傅挽喘着气直奔便利店找到了自己要买的东西,而且还多拿了几包,老板是个老奶奶,慈爱地笑了笑,“小姑娘大晚上不要乱跑,会被坏人抓的。”
傅挽也没在意这句话,付完款后连连鞠躬道谢,拎着个黑色塑料袋原路返回。
沈却在楼下左等右等终是把傅挽给等回来了,女孩套着大衣帽子很小个朝他跑来,摇摇晃晃地有点可爱,她喘着气,“你怎么在这?”
沈却挑了挑眉,反问她,“大晚上地你二话不说就往外面跑?黑灯瞎火的出了事怎么办?”
公寓旁边还有好几栋公寓,要出去买东西还得来回穿梭,公寓管辖大晚上的也顾不上一个小姑娘,碰到不怀好意的人直接把人掳走了怎么办?!
傅挽被他吼得鼻尖有些发酸,并不想和他继续交谈下去了,转头就往电梯里走。
下一秒,她身体就腾空被人轻而易举扛在肩上,她惊呼出声,双手拍打着他的后背,“沈却,你干嘛?放我下来!”
“让你长点记性。”他表面上无所谓,内心里早就乱得跟翻江搅海似的,他不敢让她晚上出门,毕竟晚上不三不四的人很多。
进了电梯后也会有几名晚归的人进来,傅挽觉得羞耻极了,一路上就跟霜打茄子似的恹巴着,她被沈却抗在肩上小腹被抵得很不舒服。
沈却换了个姿势,也不扛着她了,将那柔软的娇躯往下挪了挪,他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横放在她的腰上,似笑非笑,“别动,不然把你丢了。”他故作要松手的意思。
傅挽一个激灵就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小鹿般清澈的眸子渐渐染上几分愠怒,“坏人!”
她今天算是看清楚了这个沈却的真面目,简直是坏透了!
就跟瑞瑞说的一样,现实生活里的男性都是坏的,还不如漫画书里的男主角!
沈却掂了掂重量,语气颇为无奈,“嗯,我坏。”
电梯里唏嘘一片,这年头小两口随时随地打情骂俏的,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江瑞瑞从厕所里整个人都快虚脱了,拿着桌子上的烧鸭直接回房间摊床上了,过了一会儿又爬起来拆开纸包装袋扯了大鸭腿往嘴里塞。
白子熠在厨房捣鼓了一会总算是把红糖水熬好了,他这种大少爷在白家养尊处优惯了厨房里的厨具也没认得几个,在沈却家还好,两个大老爷们可以靠泡面解决问题。
而如今,他居然沦落到帮江瑞瑞煮这玩意儿,众使他万般不情愿,可一看到向来生龙活虎叽叽喳喳跟他拌嘴的江瑞瑞突然就跟快死了一样,他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女孩子经期真的是太可怕了。
不过谁叫江瑞瑞拽呢,居然喂他吃口水!
不负责就算了见到他跟见到什么恶人似的把他从里到外骂了个遍。
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吗?!
不过他白子熠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挺多就以身相许差不多就得了。
白子熠将端着杯红糖水去了江瑞瑞房间,一踏入就感觉进入了个秘密基地一样。
从天花板垂下黑不溜秋的吊坠,整面墙壁上贴着万圣节的背景,还有两眼冒金光的南瓜灯。
不得不说,江瑞瑞的口味是真的重。
而且在他眼里是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白子熠轻哼了声,大步迈向盘腿坐在床头肯鸭腿的江瑞瑞,坐没坐相吃没吃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抽风了还对她讨厌不起来。
“喂,江瑞瑞,把这个喝了。”白子熠将红糖水放他床头柜上。
江瑞瑞一心扑烧鸭上,哪里还记得刚才小腹痛得直不起腰的样子,她撇了撇嘴就开始送客了,“知道了,你快点出去,别打扰我吃东西。”
白子熠目光就落在了她床单上那包东西,白色塑料袋里面有个纸包装袋,纸包装袋封口处露出了一小半的鸭肉。
难怪走进来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味,原来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
江瑞瑞埋头撕着烧鸭看到久久未离开的白子熠就有些不耐烦了,“姓白的,你咋还在这?本小姐的闺房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还不快圆润的离开我的视线!”
“啧啧”
白子熠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直接坐在她床头柜旁边那张躺椅上,粉嫩嫩的还挺少女心的,他弯下唇角笑得有些坏。
“这么想让我出去啊?”
“我偏不!”
江瑞瑞气得七窍生烟,强忍着把白子熠碎尸万段的冲动,要不是她身体不适哪还轮到白子熠在她前面逞威风。
还真的应了那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你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江瑞瑞故作镇定,只是想说这句吓吓他让他快点出去而已,她不习惯跟异性共处一室,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白子熠压根不吃这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江瑞瑞憋屈得硬是挤出了两滴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掉不下来。
“我可没欺负你啊。”画风转变得太快,白子熠都被江瑞瑞弄得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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