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乔荞去医院看望奶奶,本来她想趁这个机会去时家拿回钥匙,但无意间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她不知道是谁派的,可能是蒋千万的人,也有可能是韩洲禹的人,为了防止他们发现她日常路线异样引起各种猜想,她打消了去时家的念头,以后再找合适的机会去取。
晚上八点,她回到家,韩洲禹等在客厅,面前铺了一大堆资料,看到她回来,抬眼瞄了一眼,也不说“你回来了”,只拍了拍那些资料,说道:“这些手术报告,你可以看一看。一周后,我会在国际中心第四医院上任外科特聘专家,每周会动一个手术,以后你跟着我。没手术安排时,练功,看金融书,消化我给你的资料。有手术安排时,和我一起上手术台……再过阵子,我可以让你当一助,直接参予手术……”
对于未来,韩洲禹已经在细致的规划,而她只有听话的份。
她本想问他:是不是他的人在跟踪自己,但想着问了他不见得说话实,那就干脆什么也不问,装聋作哑——反正,这人就是一个高度危险份子,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哦。”
乔荞答应着,走过去把他准备的资料拿到手上看,注意力立刻落到了资料上——不得不说,从专业角度来说,这个韩洲禹真的是一个牛人。这些高难度的手术都能做成,给病人带去了福音,于医学界而言,是无价之宝。
“韩洲禹……”
她抬眼叫了一声。
“嗯?”
他在资料上注释着什么,头都没抬一下,嗓音却透出了一股子撩人的暗哑。
“你为什么一周只上一台手术。你的医术本来可以救很多人的。”
像他这样的能人,真的能救活很多被病痛折磨的病人。医者嘛,就该心怀病患。
“你好好学,回头可以一天24小时滚轴上。给谁动手术,什么时候动手术,要不要动手术,到时全都由你说了算。”
啧,她这是在损她吗?
“好好看。我去休息了。”
现在不过九点多,他居然要睡了?
她望着站起来韩洲禹,“这么早?”
“我得活久一点,省得让你早早做了寡妇,让我坟头冒绿烟。”
啧,又损她。
“哎,你的身体是后天被人为搞坏的吗?”
出于好奇,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他的身体状况,真的不是很好,难道他一周只上一个手术,是因为身体的缘故吗?
韩洲禹离去的身子顿了顿,眼神深深,“你在试探我?”
“我干嘛在试探你?”
“那是在关心我?怕我早死?不对,你不会巴不得我早点死?”
“哎,你好奇怪,我为什么巴望你早点死,我的意思是说,基于我们现在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对你,我应该多作一点了解。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吗?难道对自己的身体束手无策。”
这是她想不通的。
“能治好病的不是医生,而是药。”
也是,没有药,一切白搭,这也正是当年母亲让她学药学原因。这世上的疾病,太需要人来研究,去克服。
“这么说是后天造成你身体这么破的?”
“嗯。”
韩洲禹漫不经心应了一声。
乔荞心脏一紧,“谁害的你?”
“知道对你没好处。”
他淡寡答了一句,走了出去。
乔荞翻了下白眼,心下挺看了一会儿,把文件抱回房间,却看到对门亮着灯,门关掩,她悄悄往里探看,发现韩洲禹正坐在床头望着甜睡的小时——那种眼神,像是在透过小时追忆谁。
唉,搞不明白啊,这人到底是喜欢那只小狐狸呢,还是喜欢时嘉的妈妈。
算了,关她屁事,洗澡睡觉。
*
之后一连五天,韩洲禹对乔荞进行了特训——上午练功,下午学金融知识,晚上看手术资料,抽出空来,她还得去医院陪姥姥。
第六天一大早,乔荞还在床上,接到夏莫的电话,“蒋千万的事我调查清楚了,这人打了你之后,被多人举报,现在成了重犯,不得外保。你不是想见他吗?我已经和他的律师约好,可以就你这个单独案件,作一个双方会面。今天上午八点,有空吗?我们可以去见他一面……”
“有空。”
自从蒋千万被抓进去,这么多天了,她每天都忙,也就顾不上他。想想啊,最近这段时间,身边出的事全是因为他——有人想把他捞不来,就在不断的骚扰她。今天,她倒想去问个究竟。
“那我在酒店等你?”
“好。”
“哎,对了,你家那位会一起过来吗?说真的,你家这位大老板,我还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见过真人呢!”
对于韩洲禹,夏莫满怀好奇。
“不过来。这件事,我们先去探下底。”
她的事情,她尽量自己解决。
“那行,我等你。”
“好……”
乔荞匆匆起床,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她顾不上吃饭,跑了下去,韩洲禹从对门过来,看样子好像是刚刚练了拳回来,额头上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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