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的事故并没有就此停止,没几天,又有人在陆氏的另外一个旅游景点发生了中毒现象。
恶意的事故,受伤家属的愤怒,加上媒体的故意抹黑,陆氏的生意一落千丈,收入连连亏损。有媒体称陆家驹无法力挽狂澜,只能坐以待毙。
韩向东说好了要帮陆氏,可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不到夏青曼。
直到夏一鸣的助手联系了陆家驹,提出要见陆家驹一面。那天,正好张梓桐也在陆家驹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很安静,对方讲的话她听到了一大半。
“家驹,夏一鸣什么意思?”
“他说想收购陆氏。”
张梓桐恨恨地说:“就知道那老头不是什么好东西,前段时间被收购的企业,准是他幕后搞的鬼,家驹你千万别答应他。”
陆家驹惆怅地说:“我不会让陆氏集团改姓的,只是现在拿不到证据,也抓不出那个作案者。”
“那……你要不要见夏一鸣?”她问。
“见是肯定要见的,正好表明我的决心,我陆家驹不会这么轻易服输。”
张梓桐看着陆家驹现在一筹莫展的样子,她也难过。
可是她没有办法。
她只能求助于韩向东,希望二者可以联合起来抵制夏一鸣的恶意垄断。
美国。
白容驻立在办公室的窗口,看着远方的天空。
陆氏在内地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隔着大洋两岸,她仿佛能感觉到陆家驹挣扎与痛苦。
她的心也跟着痛。
家驹……家驹……
这一次,她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她决定抛下这里的一切,抛下自己的丈夫,抛下这个公司,义无反顾地回到他身边。
她风一般地跑出办公室。
回到家,她第一时间拿起行李箱。
这个家是她跟丈夫的新家,结婚后他们在这里享受了一段平静的二人世界,生活无波无澜,他对她很是宠爱,她也事事都顺着他,两人一直和和顺顺,没有吵过一次架,没有斗过一次嘴,丈夫对她很满意,常常在facebook上炫耀他的幸福。
可是,这一次她要抛弃他了。
看着这装修得非常温馨的小家,她非常难过,可是,她知道此时的陆家驹需要她的陪伴。
对不起,andre!她流着泪想。
把衣服统统装进行李箱后,她蹲下来拉行李箱的拉链,最后锁紧了密码,却在突然站起来的一瞬间,眼前一阵眩晕。
不一会儿,黑暗便将她吞噬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了,旁边守着她的人正是andre。
见她醒来,andre激动得无以名状,“容容,你刚刚突然晕倒,吓死我了,不过现在好了,医生说你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差不多两个月,正好是我们新婚之夜的那一晚呢。”
宝宝……
白容错愕。
她摸了摸肚子。
接着,她无力地靠在andre的肩上。
结了婚,又怀着身孕的女人,还有资格去爱另外一个男人吗?
家驹,对不起了,我们这辈子只能是错过。
andre摸着她的头发,问道:“容容,你今天怎么啦?我回家看到你的行李箱,你要出远门吗?”
她仰头,温柔地笑了笑:“恩,本来是的,因为总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我想回去看看,不过现在怀着宝宝,我决宝不回去了,安心养好身子,等着宝宝的到来。”
andre别提有多高兴了,搂着白容,左亲一口,右亲一口,说:“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幸福的。”
她笑了。
趁andre去帮她买菜的时候,她拿出手机给陆家驹发了条短信:一切都会过去的,挺住。
……
陆家驹听到手机里有信息提示时,他正在韩向东家里。
是张梓桐硬约他过去的,说让他来看看等等,好歹他也是等等的大伯。
但是负责跟等等玩的还是张梓桐,陆家驹跟韩向东在喝着茶聊着天。
陆家驹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当然是一贯的桀骜,傻子才把内心的挣扎显露人前,尤其是韩向东这样的竞争对手面前。
这两个人第一次在家这样的场合见面,一开始难免有些尴尬。
但彼此都是生意人,话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了。
韩向东喝了口茶说:“我想过了,如果陆氏被黑是夏一鸣干的,那他下一个目标估计就是我天际了,所以,即使张梓桐不联系你,我也会联系你的,我想我们可以合作,把证据找出来。”
陆家驹把玩着手里一支未点着的雪茄,若有所思地说:“你有办法吗?”
“我想我们可以问问夏青曼。”
“夏青曼?”陆家驹脸上有些许的鄙夷,“那朵交际花?”
韩向东显然不满意陆家驹的措词:“夏青曼我接触过几次,感觉她并不像媒体所报道的那么坏。”
“韩总接触过的女人有多少?”
“不多,我们能不能不岔开话题?”
“好。”
韩向东接着说:“我已经约了夏青曼来家里,她一会儿就到,到时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看看就知道,顺便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得出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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