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所以你一定要期待他不要这么容易死去,而他死去的那天便是我们结婚的那天!”
奥弗列得背身回头。手指打了个响指。
“来人,给我将潘迪莉娅小姐好好安置在房间里!任何人都不准放她走出房间半步!”
话落,大厅房门打开,数个身材强健的女仆走了进来,不待她们有所动作。潘迪莉娅直接冷哼道:“不要你们动手!我自己会走!”
随着潘迪莉娅的身影离开,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陷入了一片空旷冷清。
“大人,我很奇怪为什么您没有干脆占据了她!”
突然间,大厅里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声音。
“哦?您是想让我强奸她?!”
奥弗列得嗤笑了一声不屑道:“只有内心软弱不堪的男人才做出这种卑劣唾弃的事情!”
“哦?!难道大人您想得到她的心?”那个声音低沉笑,笑声里似夹杂着讥诮的味道。
“我承认她的美丽,但她对我而言终究只是个利用的工具!”奥弗列得冷哼道。“至少在没有伤害她之前我们还留有一定的缓和余地!”
“缓和?余地?大人您在担心那位年轻的上位剑士?”那个声音道。
“不要小看了那个男人,前线的暗探发来了最新的情报,老家伙前不久在与法兰特子爵的僵持战里差一点击破了法兰特子爵的军阵。而其中那个男人便是那次胜利的关键!”奥弗列得神色凝重道:“谁能想到那个男人可以严重拖延了拜西泽指挥攻防的动作!不过为此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听说他的胸口中了一剑!?”那个声音道。
“是的,可惜没有插进心脏的位置!”奥弗列得遗憾道。
“看来我们的机会来了!”那个声音道。
“不行,老家伙没有彻底击溃法兰特前我们不能动手!”奥弗列得断然道。
“桀桀…伯爵大人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到时候会背上插他一刀!”那个声音似乎想到了什么阴笑道。
“闭嘴!不要诋毁我的父亲!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奥弗列得朝着大厅某个无人的角落杀气四溢道!
“我很奇怪,伯爵大人的位置迟早是您的,为何您却表现得急不可耐的想要背叛篡夺!?”那个声音沉默了会道。
“因为我需要向老家伙证明他真的老了!”
摸索着手指上那枚银灰普通的戒指,奥弗列得望向大厅主位上那张华贵的椅子淡淡道。
……
“马夫已经将我房间里的行装都装上马车了吗?等一会儿后我便要准备出门了!”
拿着餐巾抹干净嘴边的油腻,温妮一边喝着蜜水一边朝身旁服侍的女仆说道。
“小姐,您吩咐的事情都完成了,现在马夫便在门外等着您随时出发!”一旁的女仆道。
“很好!那么我现在便出发好了!”
说着,温妮从携带在身边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瓶酒瓶递给女仆道:“夜里很冷。您把它送去给马夫暖暖身子先吧。这可是我特意珍藏的烈酒!”
女仆接过酒瓶。脸上浮现出笑容道:“小姐您真是善良!我现在就去转交给马夫!”
“去吧。”
温妮一挥手示意后站了起身,伸展了一下疲惫的身躯,浓浓的倦意顿时侵袭上来。
从便携的小箱子再次取出一瓶药剂饮下,轻晃着脑袋。感觉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后,接过女仆递上来的厚厚大衣披裹上,温妮便径直朝着大门处走去。
“感谢小姐您的赏赐!”
走出门外,来到马车车厢前的时候,中年马夫一脸感激地朝温妮道。
“不用!我给您的烈酒感觉如何?”
温妮腼腆的笑了笑,打开车厢小门上到马车后道。
“很好!小的从来都没有喝过如此浓烈美妙的酒,现在我的身体全身都暖和和的,哪怕脱掉外套都不会感觉寒冷!”中年马夫一扯缰绳,缓缓驾驶着马车开动畅快道。
“喝下就好!喝下就好!”
温妮的笑容异常灿烂。转而,她突然问道:“现在佣兵协会还在开门吗?”
“当然!佣兵协会可没有所谓的关门时间!”中年马夫道。
“那么我们现在便去佣兵协会一趟!”温妮道。
“咦?小姐您不是要赶往炼金工房吗?”中年马夫道。
“你在质疑主人的话?!”温妮小脸一冷质问道。
“不敢不敢!小的遵从您的命令!”中年马夫冷汗泛出连忙道,心里却低嘀咕着小姑娘的心情真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渐渐停下,马夫一拉缰绳道:“小姐。我们到了!”
“知道了!”
车厢里的温妮一说完话,中年马夫顿感不妙的转过头,因为车厢里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陌生,当他看见车厢的人后,整个人都目瞪口呆。
只见温妮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皮甲佩剑的佣兵装束,可爱俏丽的面容忽然变成了一个乖巧的男孩子模样。甚至连声音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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