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白,你疯了吗?”这是威斯丁这些天第一次这样喊君子白的名字。
他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场景,薄唇艰难的蠕动了一下:“你是女孩子啊……”这一句话轻飘飘的说了出来,威斯丁蓝眸暗淡了一下。
站在原地整个人都僵硬了。
还是他喜欢的女孩子,怎么可以……
这话说出来,君子白没什么,而是抬起清冷的眼眸。
那眼睛里很清冷,很纯粹,没有半点柔情蜜意的看着霖夭,说出的话很冷:“霖夭,你听见了吗?你能找到我,应该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单纯的学生。也应该看过我的表演视频了。”
霖夭按着君子白轮椅的手指僵了一下,笑容很浅,浅的暗淡。
“嗯。”这一声算是承认。
但是她很快的又付下身子,清冷的眸看着君子白的眼,里面燃着一团火焰。不知道是要燃烧自己还是要连带着什么一起燃烧起来。
她朱唇轻启,目光认真:“君子白,我爱你,不会因为其他的而改变。”
威斯丁觉得自己要疯了,他还没有君子白那么好的承受能力,直接转身回了屋。
他现在觉得自己好乱,他迫切的想要冷静一下。
房门关闭的声音,就那么传了出来。大厅里一时间就只剩下了霖夭和君子白两个人。
霖夭望着君子白的眼,那里面没有之前看她的小心翼翼,也没有望着她的柔情似水。
霖夭的心,紧了一下。
君子白近乎冰冷的回应着她的视线,她嘴角轻勾,清冷得很:“我有过很多身份,你爱上的,只是我愿意给你看到的。如果我不在是你所爱的那个样子,你就不会爱我了。或许我对你应该是歉意的。”这样的话语,犹如一把寒冰做的刀,在剜着别人的心。
寒冷,但那漂亮的刀身,又让人拒绝不了。
“不,我爱的就只是你这个人。你知道的,你看过我的记忆对不对?”霖夭这样的冰山没人竟然用这样近乎祈求的目光看着君子白,那眼睛里的小小翼翼。
像是新柳摇乱的一树星光。
虽然不知道霖夭是怎么一回事还记得她,虽然说出来很残忍。但君子白还是说了。
“没有谁能看到谁的记忆,就算是我也不能。”君子白的情绪没有波动,但是她看着这样的冷美人露出那样绝望的神情还是说了一句:“霖夭,如果你很痛苦就告诉我。我可以让你忘了我。让你的生命中没有出现君子白这个人。”
霖夭和孟清格她们不一样,君子白可以骗霖夭,就因为霖夭是杀手。就这么简单,也就是如此的无情。
或许和霖夭比起来,君子白更像一个杀手。
只是这个杀人的方式,太温柔了。
从天堂到地狱,大概就是霖夭现在的心情。连着整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她连嘴角好不容易有的那一丝浅笑都看着有点惨淡。
清冷的样子,眼圈却红了,有泪光,没有眼泪:“你这是连我爱你的权利都要剥夺了吗?”
“或许如此。”君子白应了下来。
“还真是霸权主义。”霖夭眼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清冷的一张脸。好像哭的不是她一样。
“果然啊……”她眸光惨淡凄清,嘴角的笑容好像是被拼凑起来的:“风漾早就告诉过我的。爱人不爱追心人。杀手诛身,爱人诛心。君子白,你就是那个诛心的家伙。”
君子白看着她一动不动,嘴唇轻启:“说吧,说出了我该动手了。”那样瑰丽的容颜却说的出那般狠心的话语。”
霖夭闭上眼睛,最后一滴眼泪流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哭,从她有记忆开始。
再苦再累再痛,她都一个人扛过来了。好不容易让她找到了一个可以在她面前幼稚一下的人,却都是假的。
“各为其主,得罪。”
霖夭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只是她只觉得自己晕晕的,一点也不疼。
和上次那种灵魂都要抽离的感觉不一样像是泉水,温暖的泉水。
一点点的,开始冲刷这她对她的记忆。
好不容易找到了,等到她的却是忘得更加的彻彻底底。
霖夭躺在君子白的腿上,昏过去了。现在君子白腿没知觉,也没办法去怎么样把霖夭放回房间。
等霖夭在醒过来,不管怎么样,总之对于霖夭的感情,也该有个了解了。起码不会在喜欢了。
君子白无法做到真心实意的回应。
欺骗,一次就够了。
最终还是喊了威斯丁出来,一出来他的眼神就有点别扭。但总归要好一点。
“我现在动不了,你把霖夭抱去楼上的空房间休息吧。”君子白现在只想睡觉,就是那种好不容易蓄起来的电,一下子又用光的感觉。
很累,很乏。
连带着说话都带上了一丝倦意。
威斯丁迟疑了一下,才把人从君子白的腿上抱起来,站起来身子。威斯丁抿了一下唇:“她……”
“都忘了。”
“好。”
君子白按了一下额头,看着威斯丁保证霖夭上楼的背影,回了自己的房间。威斯丁的人品还是能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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