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陈楚由于刚回来,应了衙役们的请,所以没有过来。
第三天,王婆等武大郎出去后,直接来到后门叫潘金莲。
本以为今天也是如往常一样的而工作,结果缝着缝着,门口忽然进来一个手持金川扇儿,衣帽整齐的俏公子:“王干娘,连日如何不见?”
王婆打趣了一番过后,才将对方带进去。
二人再次相见,俱是一触即分,但心中犹留着对音貌希容。
王婆给西门庆好一顿夸,二人一唱一和,降价地全部抖落与潘金莲听,潘金莲听这心动,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红着脸只顾低头纳针线活。
又说了一会,王婆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西门庆要了一两多银子出门买酒食去了,只留下二人在这里。
金莲儿只顾着纳针线,结果被西门庆上上下下端详了个通透。
没过多久王婆回来,摆开酒席,三人便吃喝起来。
期间一边聊着自己的得亡妻,一边叹气,又叫王婆以后若是识得潘金莲一样的貌美女子时,一定要介绍给他。
王婆连声应诺。
又是过不多久,酒似乎是喝完了,王婆起身去拿,又把二人放在一个屋里。
可此时和刚才又有所不同,几杯酒下了个肚子,大家又是孤男寡女,没过多久西门庆就借口掉了筷子,蹲下身子去找,结果找着找着,二人就找到了王婆的床炕上。
有道是:“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也不知道王婆为什么去了这么久,当下二人才罢,衣服都还没穿好,王婆忽然推门进来,惊呼道:“你们两个做得好事!”
说完又冲着潘金莲说道:“好呀,好呀!我请你来做衣裳,不曾让你偷汉子!你家武大郎要是知道了,又要连累我。不如我先去对武大说去。”
说完转身就准备出门,结果被潘金莲急忙下地捂着春光拉住:“干娘别生气!”
王婆这才装模做样的回过头来:“我问你们,你们可都是自愿?”
“那自然是!”西门庆连忙说道。
“那好,从今天开始,我们谁都不要对武大说,而且你不能失了大官人的心意,什么时候叫你,你就什么时候来,这样我就替你们保守秘密,如果你一日不来,我就去对武大说!”
潘金莲羞的不行,衣服捂着胸口,红脸低语:“来便是了。”
于是又被王婆强着互换了信物,这才放潘金莲离开。
手段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仙人跳的戏码,只不过所图的是潘金莲这个人。
其中关节回去只要一想便知,可谁又会在乎呢?本就是你情我愿,潘金莲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这晚陈楚又来吃饭,期间他就觉得潘金莲有点不太对,只是随便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就用真言回响套出了潘金莲的真话。
陈楚不由得惊了,果然还是来了,谁曾想没有叉竿砸头,居然就是一声惊呼?
这些要想想办法了,不论如何先试试拆散他们,不行就捣捣『乱』。
潘经理按看着席间思索着的陈楚,不禁问道:“叔叔可是因为衙门之事烦心?”
陈楚叹了口气:“是啊,粮草数目出了些问题,愁的头发都咬掉了。”
潘金莲今日偷了食心情大好,西门庆都能有那般勇猛,不知陈叔叔
“叔叔真幽默,头发乃血之余,肾之华,岂是这般容易掉的?”
陈楚也没多想,温和应了夫妻二人几句便离去了。
第二天,陈楚早上起来,花了半上午的时间把衙门的事情做了一些,然后先去布铺买了些上好布料,提着就朝王婆家走去。
取得时候,正值三人在吃午饭,但王婆只管上菜,二人在那边怀里抱着打情骂俏。
陈楚一来到门前,便开始吆喝:“王婆,王婆在吗?”
屋内几人一听心中大惊,尤其是那潘金莲,吓得当场就从对方腿上蹦下来:“是我叔叔来了!”
西门庆赶紧穿好裤子,整理衣冠站起来。
王婆连忙迎出去:“呦,这不是陈押司吗?什么小风儿把您吹来了?”
陈楚见对方神『色』慌张,就知道屋里有鬼,也不急着闯进去:“我素闻王婆针线手艺老道,衙门都是一些糙汉子,特来此请王婆帮我缝制一件衣服,工钱好说。”
只见王婆面『露』为难之『色』:“陈押司有所不知,我这老婆子六十多岁数了,实在是不如外面传的那般,不若陈押司去请别人来做?”
“哎,王婆说的哪里的话,街坊领居谁人不知王婆手艺精湛?说是阳谷县第一也不为过,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完事不由分说的就将布料塞到王婆手里。
“至于样式,我现在与你说说?”
王婆本想说着晚点说也可,结果里面已经整顿完毕,西门庆施施然的走了出来,摇摇折扇:“呦,这不是陈押司嘛,不如进来我们一起吃些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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