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将这个孩子和贫民窟扯上关系,她看起来实在是太高贵美丽了。她好像应该被『插』在艺术价值最高的花瓶里,供养在最华贵的地方,而非在这种杂草丛生的地方生活。
她和她的母亲的气质长相实在是太像了,这让奥布林憎恶不已,并且感到害怕和恐慌。
奥布林常年不分白天黑夜的醺酒,而当他醉醺醺地回到家里的时候,一回想到那些令人愤怒的过去,他便会揍人。
他家暴乌尔妮卡。
只有让她美丽的脸颊常年乌青眼眶,纤细白皙的手臂上都是青紫的掐痕,只有让她那双漂亮的眼眸再也没有神采,身穿最破烂的衣服、头发如杂草一般干枯、每日在恐惧和哭泣中蜷缩在角落里的时候,奥布林才能够感觉这个女儿属于他,属于这个丑陋的地方。
就连贫民窟的人都看不下去,他们警告奥布林,下一次再家暴,他们就报警。于是有一天深夜,花光了所有存款的奥布林,强制带着乌尔妮卡离开了那里。他们去了其他更不为人所知的乡下,好让他能够完全控制乌尔妮卡。
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恐惧,纳瑟莉说乌尔妮卡和她一样是一个女巫,总有一天会消失不见。这种恐慌让奥布林变本加厉地家暴乌尔妮卡,有一次他差点打死她。
乌尔妮卡开始有强烈地自残倾向,她总是在睡梦中惊醒,一点小的动静就会让她想要尖叫。可是她害怕奥布林打她,就只能在每次想要用尖叫来发泄自己恐惧的时候变成咬自己的手臂。
她很娇小,奥布林教她装可怜偷钱,甚至让她去翻垃圾捡东西吃。对于父亲的恐惧深刻心底,乌尔妮卡甚至不敢逃跑,因为她知道,自从母亲消失之后,父亲心中最大的阴暗便变成了这点。如果她展现出一点想离开的踪迹,奥布林绝对会打死她。
为了少挨打,乌尔妮卡只能尽自己全力去偷、骗其他大人的钱。
在即将还有三个月十一岁时,她在一个小镇乞讨时遇到一个女人,她身上穿着类似于护工的衣服。
“你需要帮助吗,小女孩?”这个女人注意到了她的不同,女人关切地说,“我是指——除了金钱以外的帮助。你身上的伤……我是说,如果你的父母『逼』迫你,我可以想办法让你离开他们,被治疗,去新的生活。”
女人的话好像是在描述一个童话世界。可是乌尔妮卡只有畏缩地看着她,伸手道,“我要钱,女士。”
她被父亲威『逼』恐吓中长大,她甚至不识字,她不相信有奥布林找不到她的地方,而如果她有这种想法,她就会被打死。
女人只好将钱给了她。乌尔妮卡离开之后,她能感觉到那个陌生女人在跟踪她,这让她很害怕,乌尔妮卡跑掉了,甩掉了那个女人。
乌尔妮卡十岁的最后三个月过的极为艰难。奥布林再多的恐吓和拳打脚踢也无法阻止女孩像是一块海绵一样成长起来,她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没有人能够阻挡花期来临。哪怕脸上和身上再多血污,也遮挡不住她少女成长期的夺目美丽。
她的美丽看起来越来越像是她的母亲了。
奥布林知道,时间快来临了。如果巫师们有学校,那乌尔妮卡入学的时间即将来临,这说明她也即将会像是纳瑟莉一样消失在他的眼前。奥布林只能喝更多的酒,发更多的疯来发泄自己。
有一天晚上,奥布林再次喝光了乌尔妮卡乞讨来的钱,他从酒吧摇摇晃晃地回家,一推开门,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了。他看到纳瑟莉身穿平民布裙跪坐在矮桌旁,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她那张漂亮的脸蛋。
纳瑟莉好像惊恐地抖了一下,又好像,她还是稳稳地坐在那里,用她那一贯高傲不屑的目光,淡淡地注视着他。
奥布林晃了晃,他扔下酒瓶,走进了屋里,木门在他身后厚重地关上了。
“你这个婊/子,纳瑟莉,你这个该死的、应该被烧死的女巫。”奥布林喃喃道。
他抓住了纳瑟莉的肩膀,用全力阻止对方挣扎,他压了上去,胡『乱』地亲吻她高贵的脖颈。
“不,爸爸,不——”乌尔妮卡哭泣道。
当奥布林的双手撕开婊/子的衣服的时候,烛火开始剧烈地摇曳,整个房屋都剧烈地摇晃起来。
奥布林的动作忽然一顿,他感觉自己的胸腹一片冰凉,他缓缓地低下头,看到鲜血正透过粗劣的布料渗透出来。他抬起头,纳瑟莉消失了,乌尔妮卡惊惧地看着他,她颤抖地哭泣着,白皙的肩膀随之颤抖。
……
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女校长奥利姆·马克西姆夫人是在一个疗养救治中心见到乌尔妮卡的。
有关于女孩所有的资料都已经打点完毕,她可以直接带走她。可是,那个救了乌尔妮卡的麻瓜女护工却在她要进门和乌尔妮卡交流时百般阻挠。
“我再说一次,小姐。”马克西姆夫人礼貌地、不耐烦地说,“我的所有手续都已经合格办理,作为特殊学校的校长,很明显,她需要专人教育,而我有权利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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