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闻言,不由连连点头,看样子他们还真考虑过,各个方面基本都考虑到了,只是凭他们小小一个家族根本没办法推广,不过这些对他来说却是小意思,而且他相当清楚,这是个很有前途的产业,后世不到处是『药』店吗,而且卖的都是成『药』,一年收益不知凡几。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道:“老先生,这些都不是问题,银子我们有的是,做出来的『药』丸可以放东盛堂售卖,至于有没有人买的起的问题,我们可以做很多品种出来啊,如针对老百姓,我们可以做普通清热去火的,治疗风寒感冒的等等,这些都不贵吧,一般老百姓都买的起吧?”
李建木闻言,不由惊道:“总督大人,东盛堂也归您管吗?做普通清热去火和治疗风寒感冒的『药』丸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些都需要钱,我说的钱可不是一点点钱,没有数万两根本不要想,数十万两甚至是数百万两投进去也不算多,总督大人,您能拿出多少钱来?”
不是钱吗,张斌无所谓的道:“噢,如果拿出一百万两能做点什么出来?”
李建木想了想,直接拿起桌子一个瓷瓶道:“如这个延年益寿的『药』粉,这里面大多数『药』都是我自己去采的,这一瓶还需要花二十多两配『药』,如果所有『药』都在市面买的话,这一瓶最少需要一百两,一百万两,这样的只能做出一万瓶来!”
他以为这一下能把张斌给吓到,却不曾想,张斌直接双眼冒光道:“噢,这一瓶『药』要一百余两,好啊,直接用个鎏金瓶子装着,在用檀木盒子装着鎏金瓶子,一瓶我们卖一千两!”
“啊!”,李建木闻言,不由目瞪口呆道:“一千两一瓶,有人要吗?”
张斌重重的点头道:“这个你放心,只要真的有效,绝对有人要。”
开玩笑呢,这会儿大明有钱人可不是一般的有钱,一千两算什么,要真能延年益寿,一万两都有人要!
他又指着桌另一个瓶子道:“这一瓶能用多久,大概需要配多少钱『药』?”
李建木闻言,老脸罕见的红了一下,他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个是虎狼之『药』,不宜经常使用,要天天用的话,估计一个月一瓶吧,成本倒不是很贵,一瓶配个七八两银子的『药』行了。”
这东西好啊,一瓶能用一个月,估计很多有钱人都会抢着要,至于什么虎狼之『药』不虎狼之『药』的,那又有什么,没人让他们天天用,算用的****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张斌估『摸』道:“这个销量应该会更好,虎狼之『药』怕什么,直接在瓶子画鎏金的老虎和狼,叫虎狼之『药』,卖个一百两一瓶肯定没问题!”
李建木没想到,总督大人开起价来会这么黑,动不动是十倍起价,要真这么开价,算老百姓也卖不起啊!
他不由担忧道:“普通清热去火和治疗风寒感冒的『药』丸这么一瓶子成本才几分钱甚至几厘钱,也要卖几两甚至几十两一瓶吗?”
张斌摇头道:“当然不,越是给有钱人用的越要卖的贵,越是给老百姓用的越要卖的便宜,像普通清热去火和治疗风寒感冒的『药』丸在成本的基础在加个五到十成的利润行了,一般老百姓可能买不起一瓶,买几粒总是买的起的。”
李建木不由连连点头道:“对,老百姓用的我们卖便宜点,有钱人用的我们卖贵一点!”
两人越聊越投机,甚至连一旁的几个老人都没管了,他们从各种常见的病情聊到各种常用的『药』物,什么做成丸状,什么做成散剂,甚至各种『药』的成本,原料产地等等,聊的不亦乐乎,大有相见很晚之意。
第二天一早辰时,李建木便开始熬『药』了,当然,他熬的不是拿去卖的『药』,而是免费发放给平民百姓,治疗水土不服的『药』。
张斌直接命人在总督府门前的广场架了十口大铁锅,又给李建木配了一组亲卫,任由李建木指挥。
李建木也不客气,他直接命人将大锅里倒满井水,又在下面烧起了大火,然后便命人抬着一麻袋一麻袋的『药』材过来,拿杆秤称了,一一丢进锅里,很快,整个总督府附近便飘出一股浓浓的『药』味。
这时候,很多老百姓都站在广场旁围观起来,这场面还真壮观啊,十口超级大铁锅,排的整整齐齐,下面都是胳膊粗的柴火烧起来的熊熊大火,火焰冲天,『药』雾弥漫,简直跳大神还好看,看的一旁的老百姓无不啧啧赞叹。
这『药』还没熬好,码头又拉过来无数的酒坛子,这些酒坛子都是百斤装的,差不多有半人高,整整齐齐往那一摆,简直跟酿酒作坊里一样,当然,这些坛子都不是用来装酒的,而是用来装『药』汁的。
大约一个多时辰过后,十大锅『药』终于熬好了,李建木命人去掉下面的柴火,又冷却了大约半个时辰,紧接着开始装『药』了,一个个装满『药』汁的坛子被马车拉着运往东番前卫各地,又或者直接拉船运往东番后卫和东番后卫,忙活了一午,『药』汁才装完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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