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在部下面前『露』怯。
她咬了咬牙，道：“赵先生，那个……我们是来给您送身份证和户口本的。”
说着，她朝韩心怡使了个眼『色』，韩心怡立刻拿出了证件，她接过来，亲自送到了赵子云的面前，道：“赵先生一定闭关修炼了很多年，才没有这些证件。这都不是问题，我们全都为您办好了。”
赵子云接过来看了看，点头道：“不错。”
代主任这才松了口气，又说：“赵先生，我们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吧。”赵子云有了证件，心情似乎很好。
代主任道：“按照规定，我们要记录您的信息，您看……”
“你问我答。”
代主任『露』出笑容，原本还以为他不好相处，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她立刻拿出ipad，开始做记录。
“姓名？”
“赵子云。”
“年龄？”
“不知道。”
“修为？”
“不知道。”
“宗门？”
“不能说。”
“家世？”
“不知道。”
代主任满头黑线，拜托你这和不说有什么区别吗？
宁若雨道：“代主任，既然我师父不愿意说，您就记录一个大概就行了，修为就暂时写太上真人吧，毕竟没有更高的等级了。”
代主任：“……”
难不成你师父的等级比太上真人还高？
你这牛皮吹得有点大吧？
但她不敢当着赵子云的面吐槽，反正他的修为远远高过他们就行了。
代主任简单地记录了一下，说：“那个……赵先生，您……您愿意到灵组供职吗？我们愿意支付您高薪。”
宁若雨见赵子云认真地在思考，又想起他之前说想要份工作，连忙道：“师父，在灵组工作，要服从灵组管理的。”
代主任连忙摆手：“不不不，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要管您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聘请您为编外人员，您不需要遵守灵组的章程，只是帮我们处理一些无法处理的事情，就行了。”
赵子云认认真真地想了半天，最后道：“算了，不去。”
代主任连忙说：“薪水好商量啊，赵先生。”
赵子云道：“我还是做自由职业吧。”
他被禁锢在鬼屋副本里那么多年，不想再受到别人的桎梏，还是喜欢自由自在。
宁若雨松了口气，要是她好好一个师父被灵组拐走了，让她到哪儿说理去？
代主任一脸失望，但也在预料之中，恭敬地道：“先生，您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电话，我一定会尽力帮您。”
说完，她便带着四个队长上了车，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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