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暖兮双手环抱，挑眉看他：“还有呢？”
还有？
“我……是因为我要求在他醒来后就离开吗？”周久城小心的看着她。
顾暖兮不知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疼他。心里堵得慌，看着毫无所觉的周久城，咬着唇别开头。
以为说错了话，他表情更加无措。
要看着要到盛世华庭，她也没有说话，周久城又是担心，又是紧张。
他总不能跟着进去吧！四舍五入就是要见家长了。可他什么都没有准备。在医院呆了三四天，也没有好好打理自己，顾家父母会不会觉得他不修边幅。
还有，要是暖兮不愿意让他跟进去，那要怎么吧？
心里纠结万分，车子就停了下来。
他犹豫着还是跟着下车。
“对不起。”
听到她这样说，周久城明白她的意思。虽然有想过她忘不了沈莫寒，两个最终会分开的画面，但真到这时候，心里还是难受不已。呼吸像是被谁掐住，想要提起嘴角笑一笑，故作潇洒的说“没关系，以后还是朋友”，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顾暖兮又说了一遍。
姝宁提醒过，但她还是让周久城不安了。
“我……我没事。你……进去吧！”做朋友什么的话，真的说不出来。
他一直低着头，顾暖兮看不出他的表情，只能上前一步，靠近看他：“你生气了吗？”
没有生气，只是有些难过，但也只有一点，很快就会好。他扯了下嘴角，这句话还是无法说出口。
听不到回答，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动作略显生疏的蹭了蹭：“你别生气了好不好？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管沈家的事情了。”
“我承认答应去照顾他，不仅是为了沈爷爷。我不爱他了，但十年的时间，关心他已经成了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但我会努力。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现在……只喜欢你。”
等不到回应，她抬头去看周久城。
他表情呆滞，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动作僵硬的抬了抬手，像是要抱住她，但停在半空中没了后续。
“你……”他喉咙滚动着，半晌才开口，声音干哑晦涩，“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吗？”
“分手？”顾暖兮松开手，退后一段距离，皱眉看他，“你要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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