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七岁的阿颂打伤了云涯,小小的孩子倒在地板上,胸口全都是血,她却死死的抓住阿颂的手,那双眼睛全都是不屈和倔强,那一刻,她委实被震撼到了,一个才四五岁的小女孩,究竟有一个怎样坚强的灵魂。
后来,她对云涯更多的是抱有一种愧疚的心理,想替阿颂多补偿她一点,可是后来越接触越深陷……
“我以为,你和阿颂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谁想到,是我天真了。”庄曦月笑着摇摇头:“你和阿颂,虽然是我始料未及的,但是,我以你们为荣。”
云涯扑在她怀里,哭的接不上气,也许是她的怀抱太温暖,太舒服,恍然中,让她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仿佛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庄曦月满足了她对母亲这个词语所有的幻想……
“傻孩子,哭什么,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等你和阿颂结婚了,我就什么都不干了,就等着给你们带孩子……。”
孩子……孩子……,云涯心脏微颤,仿佛全身的毛孔都紧缩了起来,有一刹那间,她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里……
她掉进了蜜罐里,一时得意忘形,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一条,会不会,现在的甜蜜、都是以后的痛苦……
杞人忧天有什么用,天塌还是照样塌,她只要过好当下的每一天就好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云涯嘴角勾着一抹甜笑,小猫儿一般在她怀里蹭了噌:“我还小呢,庄姨休要打趣我了。”
“我已经选好了黄道吉日,一个月后,给你和阿颂举办订婚仪式,至于结婚,看你们的意愿吧,只要不是太晚,让我等着抱孙子等的望眼欲穿,我就不管你们了。”
这时晏颂从门外走进来,看了两人一眼:“大白天的,你们在干什么?”
庄曦月就笑道:“跟云涯说妈等着抱孙子呢。”
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没什么,晏颂在,她脸颊不自觉就红了起来。
晏颂挑了挑眉,“那妈你就再等几年吧。”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庄曦月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意思,我跟云涯还有悄悄话说,你觉得你这个大灯泡好意思吗?”
庄曦月:“……。”这臭小子,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
“行了行了,不在这儿招你们烦了,我走还不行吗?”狠狠剜了眼晏颂,抬步朝门外走去,走了两步想起来什么扭头对云涯说道:“下午跟我去看看老爷子,别瞪了,我这就走了。”话落快步离开了房间,还很贴心的关上了门。
人一走,云涯瞪了眼晏颂:“你怎么那么跟庄姨说话,她可是你妈。”
“也是你妈。”晏颂说着扑过来,将云涯压到床上,先狠狠的吻了一通作罢,才说道:“跟我妈说什么呢,眼眶都红了,哭了?”说着眉目阴沉起来,“我妈欺负你了?”
云涯拍了一下他的手,“你胡说什么,庄姨怎么可能欺负我。”
“那你怎么哭了?”晏颂手指掰着她的脸,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看。
“那也是你欺负的,你看看我的嘴,都肿了,你是不是属猪的啊。”
晏颂嘿嘿一笑,那笑容透着几分傻气,“你说对了,我就是属猪的。”
云涯:“……。”
“你还没说,怎么哭了?”腮边还留着两道泪痕,晏颂最见不得她哭,用手指搓着,脸很快就红了。
“我高兴的还不行吗?你起开,我难受的很。”云涯推了他一下,哪成想身上的人坚硬的跟铁似得,纹丝不动。
“哪里难受,我给你揉揉?”晏颂说着大掌从衣服下穿进去,轻轻摁揉着她的肚皮,“这里?还是这里?”
他的手掌很暖,像是带着一种魔力,揉过的地方奇迹般的就不痛了。
“还没过去吗?”晏颂眉头皱了起来:“这都十来天了吧,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医生?”晏颂越想越不放心,他不了解可也有生活常识,这明显就不正常。
云涯脸颊红红的,埋到枕头里:“我没事……。”
她长期服用雌激素,初潮来的晚,而且子宫发育不完善,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云涯给他说他也不懂,干脆缄口。
谁知晏颂还问上瘾了,抱着云涯就要走,云涯大惊:“你干什么?”
“去医院。”
“你放开我,我没事的,我是医生难道我还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云涯叫道,晏颂根本就不停,大步往外走,云涯急了,狠狠推他:“我说不用,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晏颂脚步顿了顿,垂眸深深看着她:“还没事?一个大男人流十来天的血,也受不了啊。”
云涯气笑了,“你这个比喻……。”
“神经病,这能相提并论吗?你把我放下,我好好跟你说说。”
晏颂抿了抿唇,转身把她抱到床上,跟着躺了下来,将人抱到怀里固定:“你说吧,我都听着。”
云涯沉默了一下,想着该怎么说,“我和渺渺是龙凤胎,理论上来说,是两个精子分别和两个卵细胞结合,形成两个受精卵发育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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