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确认的裁判再次念出了覃宇飞的名字,然后念道:“0分!”
这一宣布一出,全场哗然!
“「镂香阁」的覃宇飞可是出了名的调香天才,怎么可能连这么基础的调香都不会了?!”
现场的观众纷纷质疑。
覃傲天在听了裁判宣布的分数之后,他气的脸都白了,他用力的一杵手中的拐杖,怒道:“那个孽障到底想做什么?!他是不是想把我活活气死才开心?!”
“老阁主,您消消气!”他的助理忙宽慰道,“阁主他应该只是一时失手,后面还有三场比赛,我相信以阁主的资质,要拿下‘香帅’的头衔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要是那个混账犊子,再给我乱来!马上将他换下来!”
其助理有些为难的说道:“除了阁主,其他人都不是那个丁杰的对手!”
覃傲天闻言,用力一杵拐杖,“你去告诉那个混账东西,要是他再不给我好好比赛,我就当没他这个孙子!”
“这……”其助理显得为难。
“按我说的去做!”
第二场比赛,考验的是调香师的嗅觉!十位参与比赛的调香师,他们需要闻二十瓶香水的香味,然后将香水跟二十位模特身上的香味匹配,谁匹配的最多,得分则越高!
每个调香师的操作台上有对应模特的相片,每个模特身上都贴着一个号码牌,在模特的脚下有一个凹座,正好可以将操作台上的香水塞在里面。还有二十瓶一模一样的黑色瓶子装着的香水,每瓶香水的香水盖内部都标有一个唯一的符号。
其他调香师往返于模特和操作台之间,而覃宇飞拿起桌面上的香水瓶,很随意的挨个插入凹座之中。
他的这一行为,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敷衍。
许久之后,裁判宣读第二场比赛的比赛结果,丁杰仍是全场最高分,而覃宇飞的随意完全错过了正确答案,这一场,他仍是0分!
覃傲天用力杵着拐杖,气的七窍生烟,“孽障!孽障!”
第三场比赛是按照评委要求调制一款香水,其他调香师都在操作台上认真的调制香水,而覃宇飞随手抓起手边的原料,像放吃食的佐料那般,胡乱的往一个调香瓶里倒!
正在观看比赛的评委诸多微词,“简直是胡闹!”
“简直是对调香的一种侮辱!”
楚函之是个极其爱香之人,他调制出来的每一款香水都是他满怀热情和用心极致的结果,所以当他看到覃宇飞那般对待调香时,他觉得他简直是在侮辱调香师这个工作!他气愤的用了一拍他手边的桌子,站起身,喝道:“调香界不需要你这种人!”
赛场上的人纷纷看向场上的覃宇飞,后者看向站在高台上的楚函之,指了指自己,问道:“你是在说我?”
“取消覃宇飞,「镂香阁」永远的参赛资格!”
覃宇飞看着气的脸色发白的楚函之,不屑道:“切!谁稀罕!”
“你——马上从我视线消失!”楚函之怒道。
“谁稀罕待在这鬼地方!”覃宇飞临走用了一扫操作台上的东西,然后潇洒离去。
“你这个孽障!”覃傲天杵着拐杖追上覃宇飞,他抡起手中的拐杖就往后者身上打。
覃宇飞抬手一把抓住了拐杖,凶道:“你骂谁孽障?!”
“你这个孽障!你难不成还想跟我动手?”覃傲天颤颤巍巍的欲将拐杖从覃宇飞手中抽走。
“我打你又怎么样?!”覃宇飞用力一推,覃傲天整个人往后跌去,幸而站在其身后的助理扶住了他。
“你,你……”覃傲天气的手脚发抖。
“你什么你,我说你都半截身子入棺材的人了,还想跟我动手?”
“你……”覃傲天被覃宇飞气的吐血晕了过去。
“老阁主!”助理扶住覃傲天,对覃宇飞说道:“他再怎么样也是你爷爷!”
“切~”覃宇飞不屑一顾的转身离开比赛会场。
江碧落扭头看向坐在她身旁的张巧语,“这就是你口中的帅哥!简直一人渣!”
“呵,呵……”张巧语之前就听过覃宇飞这个人,他风评挺好的,她不解,怎么真人居然是这副德行?
“你不许赖账啊!等比赛一结束,你就乖乖的去给我跟楚函之要微信!”
张巧语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为了我好姐妹的幸福,只好豁出我这张老脸了!”
三场比赛总分是30分,丁杰以26分——全场最高分,摘得此届“香帅”头衔!
“他要走了!你快点去!”江碧落推搡着她旁边的张巧语。
“你别推!我去!我去!”
她们两个快速离开观众席,朝高台跑去。
“楚函之!”江碧落和张巧语追上楚函之,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小哥哥楚天方。
“有事?”楚函之问道。
江碧落见张巧语怂了,她一推她,后者鼓起勇气说道:“我觉得你好帅,我能加下你微信吗?”
楚天方冲张巧语竖起了大拇指,语道:“勇气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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