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面传来陆薇薇的娇笑声:“没用的,我们让人在汤里动了手脚,药量足够让他睡个一天一夜。”
陆晚晚猛地偏过头,看向陆薇薇和汤业祖,明白过来道:“你们是故意演戏,让我们以为你们真的感情不合,好应约前来的?”
“恭喜你猜对了,为了引你们入套,我们不惜花300万留你们下来吃饭,真是损失大了,你说对吧,老公?”陆薇薇朝汤业祖噘了噘嘴。
汤业祖不悦的低吼了声:“你还敢提!”
陆薇薇讨了个没趣,只好对想趁机扶起傅朔的陆晚晚道:“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救一个比你沉的男人?”
陆晚晚只喝了小半碗汤,药效发挥的没那么快,她不顾陆薇薇说些什么,只想带傅朔离开这。
陆薇薇冷笑道:“我就看看你能支撑到什么时候好了。”
汤业祖同样饶有兴趣的看着,陆晚晚越坚韧,摧毁起来也就越带感。
陆晚晚用力一咬下唇,唇瓣被咬破造成的痛感,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傅朔……我们走……”
在好不容易搀扶起傅朔后,陆晚晚费力的扛着他往大门口走去,原本不长的一段路,此时却跟西天取经一样,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最终……
她眼前一黑,无力的晕了过去。
……
当陆晚晚醒来时,只见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陆薇薇坐在她的床沿边,脸上盈满得逞的笑意。
陆晚晚动了下,结果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分别铐在了床的4根柱子上,不禁用力扯动。
陆薇薇看着她徒劳挣扎的模样,愉快的笑了起来。
陆晚晚挣脱不开,索性问道:“陆薇薇,傅朔在哪?”
陆薇薇见她一开口,问的就是傅朔,不由新奇道:“你真的爱他啊?我还以为你只对厉景琛一心一意呢。”
陆晚晚担心傅朔的安危,忍不住扬声:“我问你傅朔在哪!”
陆薇薇倏地冷下脸来,先是狠狠扇了陆晚晚一巴掌,然后揪着她那头令人羡慕的秀发,恶狠狠的说道:“给我搞清楚了,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最好对我说话客气点!”
陆晚晚用舌尖抵了抵牙龈,被打出血了,不由“呸”了一声,吐了陆薇薇一脸血沫!
陆薇薇大怒之下,忽然抓起床尾放着的鞭子,就想往陆晚晚身上抽!
但她忽然想到了汤业祖的话,只好停下手,恨恨的瞪着陆晚晚。
陆晚晚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停手了,也许是留有什么后招:“你和汤业祖到底想做什么?”
陆薇薇邪性的笑了下:“想做什么?待会儿汤业祖会告诉你的。”
陆晚晚头皮一麻:“你想让他来?他不是身体不好,只能坐轮椅吗?”
陆薇薇笑道:“他不装装样子,怎么能让你们放下戒心,觉得他就是个行将朽木的老人呢?”
陆晚晚心头一紧,她还是太轻敌了!
陆薇薇接着低缓道:“你知道汤业祖生平最喜欢做的事吗?“
陆晚晚不禁想起,大哥之前跟她说过,汤业祖酷爱凌虐女人,死在他手里的女人为数不少!
“陆薇薇,你……要把我献给汤业祖吗?”
“妹妹,当年我被林岳送去黑市拍卖的时候,你不也一样冷眼旁观吗?
当时那个夺去我第一次的男人,就是一头猪啊!他用满床的工具欺负我,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我疼的发抖,疼的尖叫,疼的求饶,可他还是不知餍足的折磨我。”
说到这的时候,陆薇薇忍不住用双臂环住了自己:“我当时在想,谁都好,只要把我救出去,我一定会给他当牛做马的。”
陆晚晚皱着眉道:“当时一听说你被林岳送去拍卖,我和厉景琛还有爸他们,就立刻赶去了。”
陆薇薇眼中闪过了怒火:“是,你们是来了,可那头猪也完事了!你们目睹了我最狼狈不堪的样子,还妄想我会感激你们吗?”
陆晚晚闭了闭眼,道:“我们已经尽力帮你了。”
“帮我?”陆薇薇情绪激动道:“帮我的只有妈!是她带我去医院做的修复手术!”
陆晚晚看着她,道:“说到梁珍,这六年来,你有去监狱探望过她吗?”
陆薇薇面有异色。
陆晚晚又问:“她帮你背负了所有罪责,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你有去监狱对她嘘寒问暖过吗?”
“你管不着!”
见她露出被触怒的神色,陆晚晚就知道她没去探望过梁珍。
“你永远只想着自己,在出事的时候,第一时间把自己的错误归咎到别人身上,你连对你这么好的亲妈都能抛弃,还说想给那时救你出来的人当牛做马?陆薇薇,你骗鬼呢?”
“你住口!”陆薇薇高高的扬起了手,想再打她,但想到汤业祖不喜欢别人先动他的猎物,只好转而捏住陆晚晚的两颊,冷笑道:“汤业祖很快就要进来了,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闻言,陆晚晚下意识的看向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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