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大叫声恐怕早已惊动了黑虎帮堂口里的人,萧北冥急步而去,另外三个匆忙跟上;萧九留在胡同口等消息。
胡同走到头的院落就是黑虎帮的堂口,几人已经快到了门口,也没见有人出来。
有些疑惑的几个人跑到了院门口,只听里面一阵阵的叫骂惨叫声传出来……
萧北冥疑惑更甚:不会是内讧,自己先打起来了吧……
再不犹豫,一脚踹开了院门冲了进去!
四个人快步跑到内院,一路也没见着个人影儿,只有越来越近的叫喊声……
内院。
一片狼藉……
地上乱七八糟的躺着二十几个人,鲜血喷涌者惨嚎连连;站着十几个,各个手执利刃,一脸凶悍!
站着的人看到冲过来的四个都是一愣!
哪里来的怪物,身上穿得是什么!
这边儿还在愣神,萧北冥的箭已经到了。
萧志三人忍住要吐的冲动,一拥而上;逮人就捅……
转眼间就躺下了四五个,贼人心胆俱寒,就要逃跑;萧北冥大叫一声:“杀!”
这时就看出哪个狠厉,哪个奋勇了……
萧志一马当先窜了出去,三十年的怨气今日一朝发泄;遇人杀人,遇神杀神!秋月不过慢了半步,口中乱叫;撇了长枪,从背后抽出一把单刀;见人就砍,状若母虎!平日里牛皮哄哄的张五爷却落在了后边儿……
剩下几个人四散而逃,怎奈先前一番恶斗,失了力气;俱已是强弩之末!正是夏日里,衣衫单薄;被萧志三人赶上一通砍杀!刀枪入体毫无阻碍;有那身有武艺的拼死相搏,可对方身有护甲;奈何不得,急切间早被一支弩箭穿心而过……和秋月对上的这个最惨,刀刺不入,被秋月抱住,一个倒栽葱掼在了地上,脖子都断了!
萧北冥连续拉弦放箭,顷刻间满院哀嚎;除去四人,再无一人站立;一战功成……
萧北冥大喊:“检查院落,不要放走一个!”
四个人把左右院落查看一番,只剩两个做饭的厨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后院实在是没空儿去看,也不知道还有多大;咱就四个人……
“张五去看看院子里的人,有没有装死的……”
“萧志去知会一下萧九……”
“秋月去问问哪个是领头的,拖过来……”
三人领命去了。
萧志跑去胡同口,和萧九说了一句没事,把那两个看门的搬到板车上,拉了就走。
回到黑虎帮堂口,索性把板车也拉了进来。
秋月手段了得,片刻工夫已经问明白了谁是帮主,谁是副的,还有四个堂主;只是有两个已经挂了。
后院儿有微弱的声音传来。
“秋月萧九看着贼人……”
秋月提着刀,刀尖儿划在地上当啷啷的响;一条血线儿……
这些人不过是些泼皮混混,又不是强贼悍匪;早已吓得半死。
萧北冥循着声音,找到了一间屋子;屋子没人看守,估计是跑了。
门上一把锁,被萧志一刀砍断;冲着萧北冥嘿嘿傻笑:“奴才看秋月砍得划顺,也拿了一把……”
萧北冥推门而入。
屋子里的人听到动静,大喊大叫!
借着亮光儿,两个熟悉的面孔就入了眼。
正是石虎和韩铁牛!
两人衣衫破烂,见了张五只喊好汉救我……
“拉出来!”
这事儿张五熟,过去斩断了捆绑着的绳索;拖着二人出了屋……
回到内院,财迷心窍的秋月这会儿正在逼问金银财宝都藏在何处。自家王爷不能白挨一刀,总得收些利是!
一个模样斯文些的禁不住秋月的手段,哀嚎哭喊着招了……
顺便把地牢里关有孩童的事也招了。
萧北冥大怒:“给老子打!”
押着一个认识路径的直奔地牢,萧志怕他生事;早已打断了他一条小腿!拖着走。
院子不小,七拐八拐的进了一间屋子;打开机关,就进了地下一条狭窄的隧道;隧道尽头豁然开朗!挖空了的空间做成了牢笼,关押着人;气味难闻之极,哭喊声隐约而来……
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看守站起来询问,被萧志上前一刀砍了!
“打开门户,料理了外边儿再来处置。”
几人打开机关,门户大开……
领路的大腿中了箭,小腿又被打断了。挨不住疼,昏死过去;被拖着回了内院儿。
黑虎帮没死的十几个都是人人带伤,其中一个据说是帮主的耿耿个脖子问他们一伙儿是什么人;被萧北冥一脚踢晕!
财宝也是藏在一间屋子的地下,好几道锁!
废了半天力气才打开,领路的那个斯文人想说帮主身上就有钥匙,生生咽了回去……
一个个箱子被打开。
嚯……!
估计这黑虎帮积年存货都在这里,怕不有几万两银子……
“这怎么弄回去啊!”
斯文败类想换条活命,急忙报告银库西边角落有一条地道通往另一个小院;这是帮主有一回喝多了无意泄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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