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一行人已经折腾了快两个月!
莫说不过一百个高丽美女,一千个也有了……
要说张五爷还是很明白萧北冥的意图。
剽悍不服的嘛,自然是要抵抗的,那就怪不得咱了,只好格杀勿论了,年老体衰的咱不管,黄土都埋到脖颈儿了,费那个劲做什么!
有抵抗的,自然就有立马就跪的,那就弄走,不然抢来的东西那么多,指望大周军士们搬运啊?把儿郎们累坏了怎么行……
这片地界儿里的大部分人,好像极有做狗的天赋,自知反抗无望,居然很听话!
狗日的向导对待同族,一副颐指气使的姿态,时不时的就要被张五爷一群人踹一顿,却他娘的甘之如饴!
年轻女子就好办多了,大周军本是礼仪之邦的人马,这些年下来,也已被带偏!卢宁王在北疆西夏,镇南侯在吐蕃,太上皇在西域,镇北侯在西南,辅国大将军在草原,都是差不多一个路数。
砍倒了敢还手的,留下些年老的,青壮之人抓来,路上一律去开工干活儿,年轻女子最抢手,歪瓜裂枣都有用处……
这个策略已经执行了好几年,其实萧北冥不过是一个单纯的想法儿:没有女人,拿什么繁衍?就算有那个漏网之鱼,你们自己就要争抢开片!老子不就省事儿了!
当初西京城两场劫掠,早已验证过。
人又不是牛马,更不是草,哪儿有那么快长起来的……
得意洋洋的军士们正在欢乐!
出征之时,自然不可能真真儿的开干,卢宁王的军令,没人敢当耳旁风!可抓来的被品评一二总可以吧?
老道却挨了咬!
惹来一阵哄笑……
张五爷乐得尤其欢快:“哈哈哈哈……道爷!这娘们儿看上你了!”
“放屁!那还要咬?”
“你个杂毛儿懂个屁!她怎么不咬别人?单单咬你?”
军将里还有凑趣儿的:“打是疼骂是爱,又疼又爱上脚踹!这都上嘴咬了,必定是疼爱的很了!”
众人爆笑……
老道一脚踹飞了这个嘴欠的!
老家伙白云观一场拼命,心性果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武艺都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谁也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后来紫衣和萧志研究了好些日子,才得出了结论:拼过命的人就是不一样!可惜咱们就没有这个机缘!
如今的乌衣道人,妥妥的上清一门掌教,居然有了几分霸气侧漏的意思……
挨咬却是他咎由自取!
老家伙对那个新鲜出炉的寡妇,居然念念不忘……
有事没事儿总要去看上那么一看!
镇北侯带出来的这一队人马,如今都知道了,几个见过这女子身体的,已是说书先生一般的存在,几日之间,军中已经流传开了白皙曼妙的桥段!伴随着流言的还有争论,那就是女子臀部上的痦子,到底是在左边儿还是右边儿……
老道已经生了几天的闷气!
这个人呐,就是贱!老家伙偷看过那么多的洗澡之人,不论男女都有,可也不会个个儿的念念不忘,如今全军都在拿此事开他的玩笑,反倒是把这个女子当成了自家的禁脔……
军中议论得欢乐,也带来了个好处,那就是寡妇母女自然而然的就受到了优待!
抓来干活儿的越来越多,不缺她这一个……
老道这个犯贱的就去讨好,他在军中虽然无权无势,可众人看着张五爷的面子,也没人和他计较,况且那些个和他相好的军汉,还看过好景致,总要维护一二。
老道还有个优点,那就是江湖气十足!虽然小气又鸡贼,但有了好处,却忍不住炫耀分享一下……
军中袍泽,大多都是穷家子弟,老道反而是如鱼得水一般!
挨咬的发泄了怒气,咬人的却在呕吐……
军士们大叫!
“道爷!这是喜当爹了!”
“嘿嘿嘿……这老家伙!运气不错啊,瞧瞧!还他娘的省了力气……”
“道爷俗家姓什么?这个娃儿怕是要随他的姓氏吧?”
“那是自然,道爷!还需早做打算,求了王爷入汉籍才好,不然落个贱籍就不美了!”
“这等小事儿还用去求王爷,侯爷就办了!是不是五爷?”
“这都不叫事儿,回去就办!”
一群人还在闹腾,涨红了脸的人本想去关心一下,又不好意思,直到随军的大夫去把了脉,却来回应说没有身孕,招致一顿嘲笑,个个儿都说他学艺不精!连个喜脉都摸不出来,一看他那个样子就不像大夫,也不知道走的谁的门路,混进了队伍……
大夫不过一张嘴,实在辩解不过,咬牙切齿的大叫!不要落在老子手里云云……
一群杀才立刻闭了嘴!
出征在外,小伤小病在所难免,别回头让这个狗日的治不好再治坏了……
张五爷还是关心自家人的。
喊了向导去询问,女子杏眼圆睁,如欲喷火!
急头白脸的嘟囔了半天,众人这才明白是被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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