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抵抗雷劫的人,大家也都看得清楚。
如今四处都是议论声:
“看清楚了吗,真是那魔神?”
“当然看清楚了,除了那魔神还有谁能有这般本事?”
“他不是已经渡过劫了么,这次又是为何?”
“你们可见到他身边那女子了,我怀疑这次雷劫是冲着那女子来的。”
“她的修为昨夜我就见识过了,的确深不可测。”
“笑话,那朝婳在她手中都过不了一招,今日这雷劫也非寻常雷劫,她的修为自然不是你我可堪破的。”
“难不成,她已经位列仙班?”
“说来,她昨日放下狠话,要朝辞门掌门带众弟子下跪道歉,否则便要屠了朝辞门?啧啧,稍后我就出发前往朝辞门,说不得还能看上一出好戏。”
“朝辞门仗势欺人多年,堂堂仙门纵容弟子为非作歹,就算被屠也是活该。”
“……”
包厢里,朝婳面带怒色,将桌上杯子挥落在地。
若是以往,这些人怎敢说她朝辞门一个字?
平日里脾气最暴躁最为嚣张的朝裕此刻倒是更沉得住气,握住她手腕道:“师妹为了这么几个贱民之语生气不值当。为今之计是要让秦唯寂和那个女人答应带我们前往秘境。”
朝婳当然也明白,神色却始终不好,“可蓝羽刚刚传音过来,说蓝烟已经被那个女人杀了。”
刚才那场莫名的雷劫后,蓝羽忽然传音过来,说看到苏沐抱着蓝烟的尸体出了苏府。
他们都没想到,沈心那女人竟然能将蓝烟杀了,果然心狠手辣。
如此,她白白浪费了一颗还魂丹不说,也失去了同他们谈条件的机会。
朝裕勾唇,“无妨,师妹不是很喜欢那魔神吗,正好,我对那女人也很有兴趣。”
朝婳眉心微动,“师兄的意思?”
朝裕笑意阴狠,“师妹以为我为何要让蓝羽请他们前来?”
他说着话,从怀里拿出一道灵符。
那符同寻常不同,银色符咒,符上空无一字。
“这是什么?”
这样古怪的符,朝婳也没见过。
朝裕挑眉轻笑,“这是三生符,我夏国皇室才有,代代相传,制法乃是十万年前从秘境所得。”
朝婳惊疑,“秘境?”
朝裕拿过酒壶,将那道灵符丢入酒壶中,灵符如雪入水即溶,看不出丝毫问题。
朝婳闻了闻,也没闻到任何异味。
朝裕将酒壶晃了晃,“这符咒是以我的血为引制成,化入酒水中,哪怕秦唯寂是魔神也察觉不到。到时候,待那女人喝下这酒壶中的酒,便能同我绑定三生。”
朝婳目光一亮,“真的?”
朝裕,“当然。”
他夏国历代帝王,都以此符寻找伴侣。
他们看上的女人没有能逃得过的。
而能被他们看上的,自然也都不是寻常的庸脂俗粉。
也是因此,夏国皇室之人血脉精纯,个个能力顶尖,他也才能被朝辞门掌门破格录为弟子。
而夏国,也才能成为这渡心境最厉害的国家。
朝裕这道符本是给朝婳准备的,待朝婳雷劫成仙,他就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不过现在,朝婳倒是不急。
他现在更想要的,是那个叫沈心的女人。
他昨日见那女人的第一眼,就已经想好了,他这符必须用在她身上。
何况现在那沈心拿到了龙珠和灵玉,他就更等不了了。
他必须抓紧时间,让沈心成为他的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带他去秘境。
朝婳眼底全是惊喜,“这符竟然这么厉害,师兄能教我如何制吗?”
朝裕垂眸掩住眼底讽刺,只笑道:“这符制起来麻烦,师妹别急,待有时间了我便教师妹。”
他再抬眸看她,“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待会儿要让沈心喝下这酒壶里的酒,只要她成了我的人,秦唯寂必定对她厌恶,到那时师妹要拿下秦唯寂还不简单吗?”
话是这么说,朝婳也很期待,不过还是迟疑,“万一他们不喝呢?”
“他既然来赴宴,我又是用夏国太子的身份邀请他,一杯酒而已他怎会不喝?何况他是魔神,必定是自信不会有人能伤到他。越是自信的人越是自负,根本不会在意一杯酒。”
朝裕说得也很有道理,朝婳认识的那些越是有能力有本事的人,的确越是自负。
朝婳,“那师兄就不怕秦唯寂事后发怒吗?”
朝裕,“到那时自然有沈心挡在我面前,她爱上我之后,还会舍得让秦唯寂伤我吗?”
朝婳蹙眉,“她难道会是秦唯寂的对手?”
朝裕摇头,“师妹不了解男人,就算她不是秦唯寂的对手,可只要她以死护我,秦唯寂也不会真的杀她。”
朝婳闻言脸色难看,“师兄这意思是秦唯寂是真的爱她?”
朝裕讽刺的勾唇,沈心那样又漂亮又厉害,在男人面前还懂得乖巧柔软的女人,哪个男人能不爱呢?
就算以后沈心和朝婳都成了他的人,他自然也会更疼沈心,这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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