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是需要很多规矩的,越往上攀登职位低的会留在下层的亭台楼阁,职位高的会继续向上攀登。
这样的登山方式很明显就能够看出每一个人在这个国度所处的位置。
等到两个单于到山顶的时候,常胜这一边只剩下了左右两位先王。而秦长涛坐就跟着一个巴图鲁,只剩下了7个人,这才走上了双王台。
秦长涛和常胜相互看了一眼,遥遥施礼示意,随后就退在了一边。
他们是国师,促成了南北两个匈奴相互守护的形式,其他的与他们就没关了。
因为他们两个都是身份超然的人,不参与其中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可能和变故上山钱全部都推演了一遍,该说道:“都说了。
现在他们两个就成了看客,在一边看戏。
老上单于看向军臣,军臣也看向老上单于。
或许就是在军臣刚刚出生的时候见了一面,军臣刚刚出生,还在襁褓中,老上就离开了,领了冒顿的秘密任务开始向西边走了。
这算是他们的第2次见面,也算是他们第1次有意识的见面。
老上看向军臣,军臣现在已经14岁,身高已经到了1米8。非常的伟岸,英气内敛,显得非常的沉稳。
从相貌上能够捕捉到彼此息息相关,老上有一些感叹,他离开匈奴独自求生的时候,也是这个年龄。
可是他那个时候和站在他身边的儿子似乎少了一种东西,那是什么呢?
他微微意思说就明白了,那是一种超然和淡然。
他离开匈奴故地的时候,求生的欲望满满地,心中充满了暴戾、彷徨和无所适从。
那时候他就想杀人,想在那茫茫的草原上高声嚎叫,可是他又不敢,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心情和心态。
可是现在的军臣非常的儒雅,神态坦然,这让老上心中非常的欣慰。
军臣单于看一下老上,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吗?自己的这个父亲应该还不到40岁,可是脸上已经经历了无数风霜,双鬓已经有白发,脸上有一种有一种威严,双目中透着一种柔和和慈祥。
军臣向曹山施礼:“孩儿拜见父亲。”说着跪下磕了三个头。
老上连忙上前双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军臣说道:“孩子,没想到转眼之间你这么大了,小小年纪打下了一片国土,比你的父亲有能力。”
军臣说道:“父亲,是两位叔叔的辅佐,也是在我师父的教导之下才有的这一切,孩儿还未学成,不及父亲的万分之一。”
老上用手拍了拍军臣单于的肩膀说道:“已经很可以了,你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随后他看一下须卜邪,然后又看了看虚连题说道:“你们两个应该比我年龄大一些吧,怎么军臣叫你们叫叔叔了?”
虚连题和老上单于并不熟悉,他倒是有些尴尬,须卜邪倒是满不在意,他和老上彼此很熟悉,他还做过一阵老上的伴读。
徐步也拱手施礼说道:“大单于,我们认为叔叔显得比较亲近,比较容易和军臣大单于交流……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无所谓嘛。”
老上点点吐槽:“也是,你们两个看着就比我年轻。”
随后军臣向老上介绍常胜:“这是我的师父,名叫常胜。”
陈胜抬手遥遥施礼说道:“见过老上单于。”
老上抬手还礼,然后再次深深向常胜施礼:“老上拜见先生。”
常胜抬手还礼:“大单于,折煞我了。”
老上说道:“我儿子能长能有如此能力刻,全在先生教诲……”
常胜说道:“亦不只是我。主要还是左右两位贤王。我教授他文化,其他的所有的匈奴军事以及对国家的管理都是所有两位贤王悉心教导的。”
老上也深深的向须卜邪和虚连题施礼:“多谢两位贤王。”
须卜邪和虚连题还礼:“大单于过誉了。”
军臣介绍道完了自己这一方,老上给军介绍自己这一方的:“这位是我的先生秦长涛。”
军臣深深施礼:“见过师爷。”
秦长涛经常非常淡然的抬手还礼:“别介,这个就给我长辈儿了,还是叫我先生吧,我和你父亲于亦师亦友。”
军臣只能再次施礼:“军臣见过先生。”
秦长涛抬手还礼:“大单于客气了。”
“这位是我的大将军巴图鲁。”
巴图鲁向军臣深深施礼说道:“巴图鲁见过大单于。”
军臣抬手还礼:“大将军免礼。”
彼此介绍完之后,老上单于和军臣单于父子两个在他们友好邻邦协议上各自签上字,用上了自己的印章,以及各自匈奴国的国印。
他们使用的印章国印几乎规格相同,使用的都是大秦的篆书,已经不再是匈奴的文字了。
双方签订完毕之后,老上单于拿出金批令箭递给军臣:“这个给你。”
军臣连忙摆手说道:“父亲,这个……不可以吧。”
老上把金批令箭塞在君臣手中:“你这孩子,这金批令箭和你手中的金刀还是一套,金刀代表匈奴王的权力,金批令箭是制约三军的。这两个合在一起才是真诚的匈奴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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