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模样的人朝他们走过来,问说,“军子,怎么回事?”
叫军子的服务员忙说,“老板您来了?这母女两人要买衣服做嫁妆,这衣服我给算三百块钱,她们竟然还嫌贵,她们太不懂行情了。
“我……我们”大婶局促的不知道怎么是好,好像自己犯了错一样,觉得非常尴尬。
经理在大婶手里攥着的钱包上一扫,和蔼的笑了笑,“这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大婶,手里的钱都是种地种出来的,要花一百块钱做身衣服确实贵了。”
大婶讪讪点头,“是、是,还是老板是体贴人。”
卫寅愤愤瞥了那服务员一眼,还是经理的心善明事理。
他念头刚过,就听经理继续说,“家里女孩子出嫁是大喜事,这样吧,给她们算两百八吧。”
卫寅,“……”
原来是一般的黑。
服务员故作惊讶的说,“老板,这可不行啊,三百已经不赚钱了,两百八一尺可是亏本的,要是大老板知道了会怪您的。”
经理的呵斥说,“怪就怪,这母女两人看着就是穷苦人,钱都是种地来的,牙缝里挤出来的,攒下一点钱容易吗?难道我们就不应该帮一下?大不了,亏损的钱我自己掏腰包给贴补上。”
那大婶受宠若惊,“这怎么行呢?”
“我也是穷苦出身,最理解你们的辛苦和难处,就这样说定了,两百八一条,谁也不许加价,亏的钱我来替你们出。”经理的一脸正气道。
服务员在旁边说,“大妈,我们经理的真是太善良了,您这一身衣服下来他半个月的工资都要被大老板扣光了,您赶紧买吧。”
大婶更加惶恐,“这……这太不好意思了。”
“什么也别说了。”经理的一摆手,吩咐服务员,“给这位小姐看看尺寸,拿一个合适的码数。”
“好。”服务员连忙看了一下女孩子的身材,一边夸女孩子长的好看,一边说她肯定是嫁到有钱人家做太太的……
卫寅看俩黑心贩子都看呆了,见那母女两人真要上当忙上前几步,拦住服务员,拿起那“衣服”看了看,冷笑说,“你这是港市回来的连衣裙?我怎么看着就是最廉价的瑕疵品,而且还是布料的色都没染好的残次品,让我看,二十八都不值。”
服务员顿时愣住,“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敢再说一遍这是上等的连衣裙?”卫寅穿着一身西装,气宇轩昂,完全像是个有钱人。
他转头看向呆愣住的母女两人,态度温和下来,“这位大嫂不要被他们骗了,这连衣裙哪里值二百八,二十八都不用,你们好不容易攒的钱,可收好了,别被人惦记上。”
大婶慌忙将自己装钱的钱包收起来,警惕的看着那服务员。
服务员好不容易逮着冤大头,本可以和经理的分点一大笔钱,没想到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给搅了,恼怒说,“你是哪里来的穷鬼?你知道什么是上等连衣裙,什么是残次品?再敢胡说八道,我就让人把你打出去。”
卫寅冷笑,“我家里就是开服装店的,再清楚不过,你不信就去找个懂行的人来瞧,他要说这连衣裙值两百八,我倒赔你五百六。”
服务员见卫寅气势不俗还以为是什么有钱人,此时听说他家里也是开服装店的,顿时便想到是同行来砸场子的,气势上也烈了几分,喊说,“经理的,快来啊,有人来砸咱们场子了。”
经理的去屋里喝茶了,此时端着一个茶杯慢悠悠走出来,势气十足,“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来金家的店砸场子。”
服务员一指卫寅,“就是他。他说咱们这不上等连衣裙,是不值钱的瑕疵品。”
经理的在卫寅身上一扫,刚才和蔼可亲的态度全无,脸上尽是凶狠,“小兄弟,你家在哪里开服装店的?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大老板是谁。”
“我不管你大老板是谁,我只说公道话。”卫寅正义凛然,没有半分胆怯。
本想买布的大婶见要打起来,惶恐说,“别……别这样……这衣服我们不买了,不买了。”
说完拉着自己女儿就要走。
经理的对服务员使个眼色,服务员立刻跑过来,将门口拦上,“想走,可没那么容易,衣服你们已经选了,你们不买也得买。”
大婶吓的后退一步,结巴说,“不是、不是还没试穿么。”
“那你们也摸了,看看你们的脏手,给我们的衣服都摸脏了,你们不买我们卖谁去。”服务员冷哼着说。
大婶下意识的把手掌缩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卫寅上前两步护在她们前面,语气愤怒,“你们简直强盗,还要强买强卖不成。”。
“哟,这位先生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们可是正经的生意人。”经理皮笑肉不笑的张口,“大嫂,你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就不要这衣服了啊,你没听他说,他家也是开服装店的,分明是来砸我们生意的。
这衣服,你看了,也摸了,尺码也选好了,赶紧交钱,别耽误了女孩子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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