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父气的连拍桌子,“为了泽宇,你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还要拿我做幌子,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也不只为了泽宇,也是为了春军,那宁小彤父母离婚之后,他爸结了一段新的婚,不宠爱她,她妈也疯了,宁小彤又没有亲妈教,不懂一点礼貌,人蛮横而且泼辣,怎么配的上春军?”
阎母辩解说,“不仅这样,她还撺掇春军和在外面买房子,搬出去不和我们住在一起了,这传出去,整个省城的人都在议论嘲笑我们,我怎么能喜欢这样的儿媳妇儿。”
“春军一向懂事,他搬出去不是另有原因?”阎父扫她一眼。
阎母知道他指的是,之前郑静妙和阎春军的事,忙说,“那本来就是误会,静妙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名媛淑女,从小最懂礼仪廉耻了,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她那次只不过是见春军喝醉了,照顾了一下,就被宁小彤搬弄是非,还害的静妙名声都抽了,我们当时也是为了息事宁人,才安抚春军说,他可以带宁小彤在外面住一段时日,
谁知道春军竟然真的买了房子要出去个宁小彤单独住在一起,我敢肯定这一定是宁小彤的主意。”
“可宁小彤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闫家的骨血,你怎么下的去狠心能打掉他?”
阎母低声说,“我问过给她看诊的医生了,多半是个女孩子,打掉又有什么大不了?”
阎父瞪着她,“就算是女孩,也是我们的亲孙女,你也是个女人,为什么这么看不起女人。”
阎母撇撇嘴,没说话。
“闫泽宇是怎么回事?”阎父突然又问说。
阎母心虚乱瞟,“什么怎么回事?”
“到了现在,你还敢隐瞒?他把国家拨下来扶持唐省经济的十万块挪走了,我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你还不老实交代吗?”
阎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阎母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一丝慌张,“我……我……”
“快说,否则出了什么事我也保不住他。”阎父非常严肃地说。
“我说,我说……”阎母不敢再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泽宇去年高考没考上,他的意志一直很消沉,
每天在外面喝的烂醉如泥,周围的亲戚又都喜欢春军,把注意力全放在春军身上,觉得春军聪明学习好,不从政去经商,也能做的风生水起家财万贯,
加上春军这个人对佣人也好,随便一出手就是十块钱奖金,那些佣人就经常把春军和泽宇放在一起比较,说春军是咱们家的福星,说泽宇是来讨债的。”
“竟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阎父愣怔地问说。
“你平常忙着公务上面的事,每天早出晚归,而且家里的佣人哪敢在你耳边议论啊,而且泽宇喝醉的事,我怕你怪他,也不敢告诉你。”
“后来泽宇说他也不想读书了,想和春军一样做生意,我知道春军不想从政之后,你很伤心,所以坚持反对泽宇经商的事,
他在家里拿不到钱,就偷偷挪用了上头拨下来的钱,他不敢在省城,怕你发现,就跑到京市去了,以为郑家在那里多少可以照应。”
阎父恍然,“前几个月泽宇说去京市看名校,其实是跑去做生意了?”
“是……”阎母心虚的说,“可是泽宇根本不懂怎么做生意,又赶上他倒霉,和其他人建房子,房子没建成,人到都跑了,还砸死了两个人,只留下他一个人收拾烂摊子,倒赔了四五万进去。”
“还有呢……”阎父冷声问道。
“泽宇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就更加沮丧了,跟人借了十万块钱,想做烟花爆竹的生意,结果也全部赔了进去……”阎母声音越说越低。
“他怎么弄到的那些钱,”阎父问说。
“我帮他拿了几万块,可能小琴也偷了你的私章,悄悄帮过他。”阎母目光闪烁,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
果然说到小琴,阎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省城每年都会有一笔扶持经济的资金,去年的钱有三十万,修路建设用了一半,剩下的十五万存在银行里,等着今年省城开大型商场用,这件事他也是向领导做过汇报的告过的。
阎父过生日之前,省城的一个县里面发展的还不错,村子里面自费一半想要修路,希望省城政府拨款下来,可是阎父一查账才发现钱的数目对不上。
银行的取款单上盖了公章,还有一众审核人的章,他猜是身边的人,本来想等过完生日之后彻查此事,谁知道生日宴会上竟一病不起。
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他的老婆纵容儿子,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要隐瞒。
“这件事是不是和郑家也有关系?”阎父冷眼扫过来。
阎母脸色又是一变,“什么都瞒不过你啊。”
“到了现在,你还遮掩什么?赶紧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
阎母脸色惨白,抬手用纸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才慢慢悠悠说,“泽宇参与的那个工地,因为安全不合格砸死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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