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似愕然抬头看向他。
段杨泓长眸如夜,一片清凉,唇角却含笑,柔声说,“别害羞,又不是没喂过。”
小似皱眉,手指捏段杨泓的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段杨泓仍旧浅笑,“来啊。”
小厮踌躇一瞬,见简纹等人都在盯着,看好戏似的不肯罢休,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下去,仰头向着段杨泓靠近。
四目相对,小似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自己影子,她眼珠转开,闭眼,贴到男人的唇上。
“咕咚”,轻微的一声,小厮喉咙滚动,一紧张,自己把酒吞/咽了下去。
男人却似没有察觉,手揽紧她的腰,启唇含/住她的唇瓣,吮酒似的轻吻她。
小似微微仰头,半眯着眼睛,长睫像羽扇一般颤/抖,她嘴里没有酒,男人却吮的非常逼真,她想后退,被他钳紧腰身,动也动不得,不过是做个样子,怎么没完没了?
那边简纹惊叹笑说,“果然是郎才女貌,这小将军/长得帅气,美女也长得漂亮这样子养眼的很。”
严融也跟着附和的笑。
段杨泓终于放开小似,抬手抿了一下她唇角,转头笑说,“窦市/长这里的酒好香啊。”
简纹和严融对视一眼,仰头大笑。
小厮坐好,口中的酒气都被男人扫荡干净,留下的是男人独有的冷冽气息,她浑身有些燥/热,似喝下去的那口酒发作了。
接下来众人喝酒作乐,简纹时而狂/放喝酒,炫耀他以前打过的仗,显摆他在平市的势力威严,时而放浪抱着两美人当众动手动脚,严融不失时机的恭维夸奖。
而段杨泓大部分时间都斜靠着凳子上静静听着,偶尔转眸看小似一眼,很快又移开目光。
快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段杨泓以小厮困了为由,先离席回去休息,简纹和严融继续喝酒聊天。
回到给两人安排的套间,段杨泓睡主卧,小似去侧卧睡。
回屋之前,小厮突然站住,对段杨泓说,“你晚上记得小心。”
她有些不放心那个简纹。
段杨泓微一点头,默了一瞬,才淡淡说,“今晚的事是权宜之计,不要放在心上。”
小厮忙摇头,“没有。”
男人黑眸盯着她,脸色淡淡,撂下一句“没有就好。”抬步进了屋子。
小似对于男人的态度有些莫名其妙,想想他本就喜怒无常又释然了,低头踢了踢地上的石子,轻哼,回去后她定要和师父说,以后再不接这样的任务了。
严融虽然巴结简纹,但是对段杨泓也不敢太过怠慢,院子里安排的妥当,佣人,洗澡水,衣服都准备的齐全。
小似洗澡换了衣服,舒服的躺干净的床上,她一向想的少,睡得着,所以闭上眼就进入了梦乡。
有人进来的时候,她迷糊的睁眼,困顿中似知道来人对她没有危险,所以没起身,眯着眼看着男人掀开床帐。
外面客厅的灯没有关,透过半掩着的门影影绰绰可见人影,段杨泓站在床边,调笑说,“让我小心,你自己睡的像头猪。”
小似皱眉,侧身看着男人,声音带着刚醒的慵懒惺忪,“三更半夜,你是专门跑来骂我的吗?”
段杨泓将外衣胡乱扔在床下,坐在床边,推推小厮,“往里面靠。”
小似这下醒盹了,瞪着眼睛,“干嘛?”
“睡觉啊。”昏暗中段杨泓声音自然,眸底藏着抹戏谑,“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我们自然应该睡一起。”
小似直觉不对,刚要说话,就听走廊外有沉重的脚步声往这边走,门口的佣人被赶走,很快有人重重推门进来。
段杨泓眼中有寒霜浸染,掀起被子覆身在小似身上,身体往下一沉,床顿时晃了一下,他俯身在小似耳边,低声说,“喊我。”
小厮眼珠一转,怯怯出声,“小将军。”
这一声含柔带媚,酥了人骨,段杨泓按着她腰的手不由的收紧。
“嗯……”小厮低呼一声。
来人走进来,晃动的床戛然而止,段杨泓低喘不耐的声音响起,“谁?”
简纹身形摇晃,脸上带着憨态醉意。
见段杨泓出声,踉跄后退一步,呵呵笑说,“小将军不要怪罪,我刚刚醉酒走错了房间,打扰,你们继续。”
简纹说完还往床帐里窥探了一眼,才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这本是给段杨泓和小似准备的套间,又有佣人带路,他怎么会走错,这借口找的敷衍蹩脚,真实的意图不言而喻。
等简纹的脚步声走远,小似突然皱眉,诧异的低头往下看去。
段杨泓脸上闪过一抹窘迫,捏着她下巴往上一抬,没什么好气的说,“闭眼。”
他翻身从小似身上下来,没下床,平躺在小似身侧,不着痕迹的平复了气息。
小似此时自然已经明白段杨泓为什么大半夜的过来,她侧身,一手垫在脸下,看着段杨泓,“你很怕那个简纹?”
段杨泓斜她一眼,勾起唇角,“他的几千个人就在城外,咱们双拳难敌四手,你说我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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