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厮不解他的话。
段杨泓轻笑摇摇头,“吃饭去吧。”
吃完了饭时间还是很早,小似在书房的沙发上浅眯了一会儿,段杨泓见她睡的香,到了时间才将她叫醒,去培训学校。
骆月珍已经在段杨泓房间外等了一会儿,面上并没有任何不耐,和两人分别打过招呼后,一起去上课。
三人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老师见到骆月珍很高兴,因为高兴,所以并未追究三人迟到的事,高兴的让他们坐下来。
其他人的目光皆在骆月珍身上打量,骆月珍没有任何害羞和拘谨,大大方方走到小厮左侧的位置上,端庄而坐,认真听老师讲课。
白思琦在小似和骆月珍身上转了一圈,若有所思。
下了课,白思琦将小似拉去外面廊下说话,“骆家小姐真的住到了段杨泓家里?”
“是啊。”小厮说。
“她长的真好看,完全看不出来已经二十五岁,看上去和你我差不多的年纪,我们缅国其实二十五岁都早已经有人结婚,孩子都已经两个了。”骆月珍自顾嘟囔说。
她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她为什么二十五岁还没嫁人吗?”
小似摇头,段杨泓没和她说过。
白思琦坐在她身侧,小声说,“听说他爸爸快四十岁的时候生的这个女儿,非常宠爱,二十岁了才订婚,未婚夫是咱们缅国首富的儿子,
可订婚没过半年,那男的坐飞机的时候就坠机摔死了,骆月珍虽然还没嫁到他们家去,但她自愿为男人守三年,三年内不谈恋爱,不嫁人,所以大家对骆月珍也非常敬佩。”
白思琦继续说,“现在三年已经满了,而且又过了两年,去骆家提婚的人都踏破了门槛,骆月珍却一律不见,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忘记那位前面的未婚夫。”
小似感慨说,“她真是个痴心的人。”
“依我看,也未必是痴心,只是年岁越大,反而越不好找到合适的夫婿了。”白思琦眼珠一转,对小似说,“你要小心她。”
小似不解,“为什么要小心她?”
“她比段杨泓只大三岁,相貌上又看不出她年纪大一点,而且她有才华,有美貌,难免段杨泓会对她动心。”骆月珍又稍稍压低了声音,“骆家在缅国非常有地位,她的姑姑还曾经是段杨泓爷爷的老婆,她这样被安排进段杨泓家,可能就是奔着段杨泓去的。”
小似直直的看着骆月珍,好半天没说话。
白思琦嘱咐说,“你如果喜欢段杨泓,便要提防骆月珍,不要让她和段杨泓过多接触。”
……
傍晚时下了课,回到培训学校,骆月珍和两人告辞回自己住的房间。
小似见她刚来段杨泓家,孤身一人,主动说,“骆小姐,晚上你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段杨泓走在前面,回头看了小厮一眼。
骆月珍目中闪过一抹诧异,客气说,“谢谢你的邀请,不过不用了,我习惯了一个人吃饭。”
“那好吧,明天见。”小厮温声浅笑。
骆月珍点头,转身走了。
段杨泓带着小厮继续回他的房间,回头笑瞥她一眼,“瞧你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就想让你哭。”
小似疑惑加戒备的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段杨泓叹了一声,没说话,转头走了。
过了两天,骆新的电话就来了京都,情绪激动,言辞恳切,请段将军放骆月珍回去,原因之一是骆月珍历练太浅了,不足以留在段杨泓家,二来骆月珍的年纪已经大了,留在京都恐怕会耽误她结婚。
段将军将电话放在一旁不理会,之后骆新又连接打了三次电话,甚至说自己母亲病了,需要骆月珍回去照顾奶奶。
段将军见骆新这么着急,对于他是段杨泓的人到有些不确定了。
然而,段将军也没放骆月珍回去,给了骆新不少的好处,安抚骆新,还派了医生去给骆新母亲治病,诚意十足。
骆月珍住到段杨泓家的第三天,送了小似一个自己做的小玩具,佣人阿星送来给小似,说,“这个钱包是我们家小姐做的,里面的花纹和花瓣也是我们小姐亲自晒的,希望小似姑娘喜欢。”
小似很喜欢,拿了自己做的一瓶玫瑰精油做回礼。
第二天,去培训学校的时候,骆月珍特意提到小似送她的精油,真心称赞说,“这个精油闻起来香气浓郁,留香持久,沐浴后还有淡淡清凉的感觉,是你自己做的吗?”
小似笑说,“是,我加了一点自己的独门秘方,你喜欢的话我再送你。”
骆月珍含笑点头,“很喜欢,谢谢。”
“不客气。”
在培训学校恰好遇到白思琦,白思琦见两人并肩而行,,立刻上前几步,喊说,“小似。”
“白思琦。”小厮应声。
白思琦和骆月珍打了招呼,骆月珍知趣的先走一步,让两人说话。
白思琦等她走远,才埋怨说,“你怎么还和她说说笑笑的,不是让你和她疏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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