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眉眼凉凉看着她,“刘夫人说话要当心,免得风大闪了舌/头。”
“沈念,你勾/引王宏利,欺负到我们刘家头上,你还要不要脸?”刘夫人恶言厉色,完全没了往天的端庄。
她在刘家地位一直都不上不下,虽是刘家正儿八经的夫人,但有刘希冉和她大哥这两个大房在,她在刘家没有办法插手外面的生意,在内也一个当家主母该有的权利和势力,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刘若楚。
刘若楚好容易找到一个能让她们母女两人扬眉吐气的王家,现在受到了威胁,刘夫人自然立刻便跳脚了。
“你还敢骂人……”卫潜怒喝。
沈念抬手止住卫潜,不气不怒,一身从容淡定之气,虽然看上去年纪轻轻,但在气势凌然的刘夫人面前丝毫不落下风,“刘夫人,说话要讲证据,否则就是空口白牙诬陷好人。”
“证据?”刘夫人气焰嚣张的说,“现在这附近人人都知道王家的五少每天来你这木锦棠里,这难道不是证据?”
沈念轻笑,“是他来我木锦棠里,不是我去王家找他,所以就算勾/引,也应该是他勾/引我,而不是我勾/引他,你应该去找王宏利问罪才是啊。”
刘夫人一怔,似没想到沈念竟说出这番话来。
听着糙,似乎还有那么几分道理,气怒之下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刘若楚哽咽开口,“如果不是这店铺里有吸引他的人,王宏利怎么会每天过来?”
刘夫人立刻反应过来,“对,肯定是你勾/引他来。”
“放屁。”卫潜怒骂,“念念很少来木锦棠,店里就我和服务员两个大男人,你到是说说我们两个男人,哪个勾/引王宏利来的?”
店外一阵哄堂大笑,看热闹的人口风也渐渐开始反转,似乎觉得刘夫人说的那些话的确站不住脚。
刘夫人急声说,“少在这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前些天,在剧院里,王宏利买了一套周大生的纯金项链首饰送给沈念,你到是说说有没有这事?”
沈念点头,“有啊。”
刘若楚立刻哭起来,看上去委屈的不行,“沈念,你和我二姐好歹是朋友,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沈念轻笑,“我做哪种事了?说起在剧院送首饰,这事的确和剧院有关,之前歌剧院里挑拨王宏利和王玉贞兄妹两人挤兑刘希冉,因此我们结下梁子,,这是前情,
那一天我带着我侄子在剧院看歌剧表演,王宏利不知怎么的良心发现了,送了一套首饰向我赔罪,我当时问过王宏利的助理,是不是赔罪的,他亲口说是赔罪的,
既然是,那我就大方收下了,这件事很多人看到,那天在歌剧院和我一起看舞台剧的人都可以作证。”
沈念口齿清楚,说的不紧不慢,条理清晰,把整件事都捋了一遍。
门外看热闹的人恍然,“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内情。”
“听到没有,刘若楚仗着王家的权势挤兑刘希冉,这才是重点啊。之前刘家大小姐被鹅国蒋家赶回家事好像也是这位刘若楚故意散播出来的。”
“刘希冉没有亲妈疼,在刘家还不知道被这对母女怎么挤兑呢。
刘夫人恼怒,“别在这胡扯,赔罪的话要花几十万买首饰,这谁能信?”
“王家人有钱呗,王宏利出手阔绰,随便发个红包都是几万起步,赔罪的话一套首饰算多吗?”沈念语气不屑,“再者,这首饰我也没要,都送出去了。”
她话音一落,门外一女人立刻应和说,“这事我知道,沈小姐把一条项链给了歌剧院旁那个可怜的小乞丐,小乞丐现在自己做了个卖炸油条的小生意,
现在见人就说是木锦棠的沈小姐帮了他,说沈小姐是天仙下凡,专门帮穷苦人,沈小姐是什么人才不会贪图你们那点小利呢。”
“还有卖板栗的张大哥,家里老母亲等着钱救命,也是拿沈小姐给的首饰换钱救的命。”另外一人喊说。
其他受了沈念恩惠,或者听说沈念做了好事的人纷纷开始为沈念说话。
一时间众人情绪高涨,都在说沈念定是天仙转世,心地善良不说而且还长的好看。
刘若楚紧紧扯着自己的衣角,目光阴狠的看着沈念,转头对着刘夫人委屈的喊了一句,“妈。”
刘夫人立刻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转头盯着沈念,“好,首饰的事就这么算了,那前两天,王宏利买了许多珍贵的人参和灵芝送给你,这又怎么解释?不会又是赔罪吧。”
沈念淡笑,“这个当然也可以解释。王宏利前几天在我们店里买了几十盒精油,我和刘家大小姐交好,看在王宏利即将成为刘家女婿的份上,给他十分便宜的价格,
王宏利大概觉得过意不去,便买了一些名贵的补品想补偿差价,王宏利做事一向这样大方,你们应该知道的。”
卫潜忍着笑,听沈念一本正经的胡说。
刘夫人疑怪问说,“王宏利是男人,他买那么多精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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