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洗衣服,一边说着话,连沈敬都没意识到,两人相处的氛围越来越融洽,他甚至已经习惯了杜跃清总是在耳边唠唠叨叨。
去晾衣服回来,杜跃清坐在板凳上靠近沈敬一些,神秘的道,“沈敬哥,你猜我昨晚上看到了什么?”
“什么?”沈敬微微抬头。
杜跃清又凑近一些,粉/嫩的唇几乎碰到沈敬的耳朵,“我昨晚看到我后妈和杜牛牛在打架。”
“打架?”沈敬转头时,薄唇不经意蹭过少女白嫩的脸蛋,忙往后退了退。
“就是在打架。”杜跃清眼中满是光彩和新奇,继续道,“我看见我后妈骑在杜牛牛身上,打的可热闹了,两人连衣服都脱了。”
沈敬微微睁大了眼……
“那个……”沈敬轻咳了一声,“那不是打架。”
“不是打架是什么?”少女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好奇的看着沈敬。
沈敬被她那样瞅着,耳根微热,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淡声道,“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
“可我后妈和杜牛牛不是夫妻啊。”
“所以,他们做了坏事,你看到就算了,除了我,不要再告诉别人。”沈敬交代。
“哦。”杜跃清乖巧应声。
晾好最后一件衣服,沈敬洗了手,问杜跃清,“中午,你要留下吃饭吗?”
杜跃清经常过来,然后赖在沈敬家里吃午饭,沈敬已经习惯了某人的厚脸皮。
“不了,我爸今天回来。”杜跃清摇头。
“那早些回去吧。”
“嗯。”
杜跃清擦干净了手,擦了擦一下衣袖往外走,走了两步,突然又返回,弯腰在沈敬耳边低低道,“沈敬哥,我们结婚以后也要那样‘打架’吗?”
沈敬顿时愣在那。
杜跃清却噗嗤一笑,不等沈敬回她,直起身脚步轻快的走了,嘴里还哼着歌,仿佛做了什么开心的事。
沈敬回头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突然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这小王八蛋,她都明白,刚刚分明是故意调/戏他。
杜金水快中午时回来的,带了肉和很多的零食回来,分外的高兴,只是看到杜跃清时,眼睛下意识的闪躲。
杜跃清仿佛忘了之前追问杜金水关于她妈/的事,欢欢喜喜跟着做饭。
下午,杜金水给杜牛牛结了一年的工资,又给了他很多的东西,让他回家过年去了。
阿梅和杜金水交代了孙家送的彩礼,杜金水本来很高兴,但又听说孙家到了现在还没送年礼,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不送年礼,就是悔婚的意思,孙家彩礼都送了,这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杜家?
阿梅忙打圆场道,“孙家送彩礼的时候就快过年了,也许彩礼里包括年礼,是我没听清楚。”
杜金水阴着脸没说话。
孙家都没送年礼,至于沈敬送了什么,杜金水也不好再挑剔了。
因为给杜跃清被子里面塞蛇的事,阿梅怕她翻后账,所以过年这几天都没故意刁难杜跃清,一个年节,杜家过的比往年都安静。
年后初六,杜金水和阿梅主动带了礼物去孙家拜访。
孙父解释说年前家里的汽车坏了,所以没去杜家送年礼,让杜金水别怪罪。
杜金水脸上堆笑,“亲家不用客气,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礼数。”
阿梅在一旁暗哼,汽车坏了?骗鬼呢。
就算真的是汽车坏了,孙家这么大难道就一辆汽车,分明是敷衍。
杜家这个时候过来,虽说是拜年的,但孙家人心里也清楚,所以主动提起了结婚的事。
杜金水一听立刻将之前的不愉快都忘了,高兴的谈起婚事。
最后两家人将婚礼定在一个月后,二月初六。
结婚的日子定了,杜金水心里终于踏实了。
回村的路上,阿梅提议,把杜跃清的姻缘也定在初六那一天。
“为什么?”杜金水问道。
“好事成双嘛,再说一天办了,咱们也都省事。”阿梅解释。
杜金水扫了阿梅一眼,心里明白,孙家结婚,排场自然小不了,和沈敬一比,谁阔气谁寒酸一目了然,阿梅这是要杜跃清当众出丑。
也不点破阿梅的心思,杜金水痛快的应下声来,在他眼里,杜跃清这个女儿已经没用了。
回到家,将结婚的时间告诉杜雅宁,杜雅宁自然欣喜不已,杜金水趁机也通知杜跃清她和杜雅宁一天结婚,让她去告诉沈敬,早做准备。
杜跃清巴不得早点嫁给沈敬天天能看到他,所以即便猜到阿梅的阴谋,也不计较,痛快应声。
结婚的时间阿定了,杜金水初九又离开家去跑生意,说跑些近的地方,一个月之内定能赶回来。
初十,杜牛牛就从家里回来了。
过了十五,杜昕菡母亲岳红运将杜跃清叫过去,带她到屋子,指着两床棉花的被子,笑着问,“看看,喜不喜欢?”
杜跃清摸了一下,又滑又软,是好被子,看来花了不少的钱,“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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