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沈敬一本正经的说。
随即两人看着对方都笑了起来。
第二天晚上回来,俞外婆端了一大碗甲鱼汤放在沈敬面前,笑说,“这是你外公特意在赶集时候买的,而且还是野生的,很新鲜,多吃点。”
沈敬脸色有些发青,却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浅笑道谢,“外公和外婆辛苦了。”
“是王八炖的汤。”杜跃清眼馋的看着,“我也想喝一点。”
沈敬刚要将汤碗给杜跃清,就听外婆斥说,“我给你熬了别的玉米排骨排骨汤,那个是专门给沈敬的。”
沈敬脸色更黑……
晚上,杜跃清总觉得沈敬看自己的眼神比平常深邃,泛着绿光,似乎极力克制什么。
杜跃清凑过去,歪着头问说,“老公,难道你真的生病了?”
女孩刚刚沐浴过,衣带子系的松散,淡淡香气飘散出来,男人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低头亲下去。
急迫的像似窗外的风打芭蕉。
好半天,嘴里尝到了腥甜,杜跃清睁开眼睛,顿时惊吓说,“老公,你流鼻血了。”
沈敬抬手摸了一下鼻子,看到手掌上的血红,脸色顿时说要难看就有多难看,一拍桌子,起身大步往外走。
杜跃清吓坏了,“我去找外公,带你去看医生。”
“别去。”沈敬一把拉住她,紧绷着身体,声音压抑暗哑,“小妖/精,我真是被你害死了,回屋里去,不许告诉任何人。”
“可是……”
“听话。”男人眼眸漆黑如夜。
“哦。”杜跃清讷讷应声。
沈敬开门出去,很快回来,已经冲洗干净,见杜跃清还一脸紧张,不由的笑起来,“没事,只是秋天天气干燥,有些上火。”
“真的?”杜跃清不信。
“真的。”
沈敬深吸了口气,看上去比刚才平静了许多,将窗子打开,立刻有凉风吹进来。
“天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嗯。”杜跃清铺了床,钻进自己的被窝里,犹不放心的说,“晚上你如果不舒服一定告诉我,千万不要忍着。”
不忍着如何?
沈敬自嘲一笑,却点头说,“好。”
又喝了两杯凉茶,将心火彻底浇灭,沈敬才上/床睡觉,看着已经睡着的女孩,心头不由的发软,心底的那个念头不受控制的滋长起来。
和杜跃清在一起的生活,他已经习惯而且觉得舒服。
……
进了十月以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下来凉了。
杜昕菡告诉杜跃清,杜金水家每天都是水深火/热的,他带回来的那个小三仗着自己怀了个儿子,在杜家作威作福,俨然比阿梅的气势还要足。
她那妈妈更嚣张,不但指使阿梅做饭洗衣服,连杜奶奶都不能闲着。
阿梅在家里整天骂人,找杜金水哭嚎,杜金水被两个女人闹的没办法,等身上的伤一好,又出门做生意去了。
说是做生意,其实还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
杜奶奶再不能像以前一样躲清闲,几次来杜根水家和岳红运哭诉自己活不下去了,这么年纪,还被一个小辈指使干活。
杜昕菡冷笑说,“自从上次的事后,大伯家的日子一落千丈,大伯唯一的钱都花在那王晓娇身上,家里许久不见个肉,奶这是过不下去 ,想住到我家里来呢。”
“婶妈怎么说?”杜跃清问说。
“我妈是个心软的,等奶再说两次,估计就真的让她搬过来了,凭什么啊,当初分家的时候,奶向着大伯家,把家里的好的田都给了大伯,这么多年也没管过我们家,现在在大伯家过的不好了,就想起二儿子。”杜昕菡不忿的说。
“对了。”杜昕菡想起一事,幸灾乐祸的说,“那杜雅宁还在大伯家住着呢,住了快一个月了吧。我看她一定是和孙胜利离婚了。”
杜跃清挑了挑眉,孙家想要离婚?恐怕没那么容易。
杜雅宁的确还在杜家,现在却是进退两难。
杜家每天鸡飞狗跳,王晓娇和曹母一个装柔弱、一个嚣张,阿梅虽泼辣却没办法,家里整天闹个不消停。
杜雅宁早已经厌烦,恨不得赶快回孙家去,可是她在娘家住了这么久,杜家人也不曾来喊她回去,若是这样回去了,她以后在孙家更没有地位。
一大早,曹母扔了一堆衣服给阿梅,让她赶紧洗出来。
阿梅气的牙都咬出了血,恨不得将衣服都扔回去,想想杜金水临走时的交代又不敢。
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王晓娇说自己之前在城里被赶出来受了惊吓,胎气不稳,杜金水便将她当成祖宗一样供着。
出门之前还交代,要阿梅和杜雅丽她们对王晓娇好好的,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就立刻和阿梅离婚。
阿梅再泼辣,也害怕杜金水不要她,所以只能忍心吞声。
衣服她不想洗,扔给杜雅丽,杜雅丽也不想洗,又扔给杜雅宁,“你吃了家里那么多天的白饭,也该多干点活。”
杜雅宁抱着衣服气的浑身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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