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三绝!”
“纪四绝!”
“哈哈哈,莫不忠岳兄钦羡纪春帆的畅快尽性日子?”
秦钟忍俊不已。
纪春帆的事情。
纪三绝的事情。
报纸上如何没有言语?
作为京城士林中的知名人士,一举一动,都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那也是一些报纸的采风目标之一。
毕竟。
一位知名人士的生活,总是会引得不少人兴趣,于报纸而言,直接影响销量。
忠岳兄所说的那些,秦钟也有从报纸上看到过,甚至于恒王殿下都有言谈,所言纪春帆是一个妙人。
是一个……性情独特的人。
以纪春帆的作为,听上去颇有些失礼,实则还好,毕竟,不为有伤天和,又没有逼良为娼,更没有杀人放火的事情。
是以。
也仅仅是性情、德行上稍稍欠缺。
实则,不为什么大事。
对于纪春帆!
自己也是佩服的。
根据京城的消息,其人几乎是每日无女不欢,对于女色的心意……远超旁人。
精力堪为旺盛。
但!
其人的才学也没得说,每个月,都有一些诗词在报纸上刻印,在青楼之地也有传唱。
算得上一位风流才子。
尤其。
此人虽说喜好女色,非来者不拒。
面对许多高门大户、世勋贵戚的相请,大都是不理会,反而喜欢在市井之中流连忘返。
以至于报纸上多有人赞叹他的风骨!
于纪春帆相对,则是李乐山了。
在上个月未成婚之前,常受邀前往京城的勋贵之家,在城中也引起不少的争论。
闲暇有闻那些消息,还是有趣的。
“鲸卿!”
“戏言也,戏言也!”
听得鲸卿的打趣,淳峰那仍旧稍显黝黑的朴实面上拂过些许窘态,很是瞪了某人一眼。
如果是少年之时,对于纪春帆的日子,或许有些钦羡,如今……并无太多的心思。
“忠岳兄,你啊……,先前我和文清兄的好意,你都拒绝了。”
“既然京城的好姑娘,你看不上。”
“那……,将家人接来京城吧。”
“如今,江南王家的船队正在为事,若可,可以便利的搭乘船只,不需要很长时间,一路坐船就能到达京城了。”
“如果今儿写信,那么,快的话,八月下旬,忠岳兄,你就可以见到家人了。”
“慢一些,九月初也足够了。”
“……”
没有在李乐山和纪春帆的事情上多言,秦钟揶揄的看向淳峰,以淳峰的年岁,正是年富力强之时。
正是神精气足之时。
正是一生中身体各方面能力突出之时。
来到京城一年了,佛家白骨观?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自然……没有什么问题,实则,也完全没有必要的。
当然。
全凭个人性情而为。
淳峰对家中老祖和妻女的心思很重,这也是一份难得的忠孝之心。
“鲸卿好意。”
“还是不了,还是不了。”
“京城是好地方,不一定适合老母。”
“不适合。”
“……”
为自己的私事,文清兄和鲸卿都有一些心思,想让自己身边多一个女子。
有一个不错的女子在身边,里里外外、方方面面都能有条理,自己也能省些心思。
那些道理,自己是明白的。
但。
拒绝的理由,也说过多次了。
老母她们不能前来京城的缘由,也说过不少次了。
京城的冬日太冷了。
老母现在年岁大,不一定可以承受,但凡有些损伤,自己万死难辞其咎,如果老母现在年岁非那般大,或许……老母在京也不错。
老母!
先前举业未成的时候,在福建老家,时而可以见到老母,眼下,举业有成,老母已经许久未见了。
待自己将来外放?
老母又见不到太多。
嗯。
若可,当外放江南的一些地方,那时……就能将老母接在身边了,便可好好的尽一尽孝心了。
“多可惜了。”
“福建之地,百草厅在那里的合作不为有力,若是浙江则好办了。”
“不过,倒是可以让浙江的医者前往。”
“待会用过饭,忠岳兄你写一封书信,我让人捎带江南,期时,让浙江的医者前往福建一趟。”
“长者不能前来入京,身子一定要照料好的。”
“待百草厅的营生在福建有些力量,就更加方便了。”
其实。
淳峰所想,太小心翼翼了。
京城之地,冬日的时候固然寒冷,若是做好准备,还是可以无碍的,唯有……也不可否认,但凡有些小碍,对于年岁有长的人而言,非同小可。
估计,淳峰也是多次权衡的。
不然,以他的孝心,绝对早早就将家人接来的。
“这……。”
“鲸卿,太麻烦了。”
“每一次送家书的时候,我也有吩咐内人,勿要吝啬钱财,每隔一段时间,请郎中为老母诊断一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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