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算什么？”
“就先从小玲子算起。”
宋氏听见要从小玲子算起。
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然后马上又变了回来。
眼神慌乱了。
“算什么算，小玲子怎么样了，关我什么事？”
“我一个当娘的能对自己女儿做什么。
婆家也给她找了，也嫁出去了，就再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问你，小玲子的婆家是怎么回事？”
宋氏语气尖利喊。
“当时你不也同意小玲子找的那个婆家吗。
你不也说很好吗。
现在有事了问我。
你能负点责任吗，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是当时我查的不清楚。
我有责任，那你说小玲子后来为什么变那个样子。
别说你不知道。
今天，如果你要是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我直接就给你弄死。
谁来都不好使。”
“不要以为你有两个儿子。
他们也是我的儿子。
这是咱俩之间的事。
他们根本就插不上手。”
“你以为那家人，现在已经一个都没有了，就死无对证吗？”
“有都是证据，只不过就是我不想理你而已。
我看在你是小玲子的娘。
本来想放过你，你不想那就算了。”
说着丰老二掐着宋氏的手就撒开了。
宋氏坐在地上看着丰老二心里也非常害怕。
但是想着，现在已经这样了。
“你这个该死的丰老二。
孩子没了你赖我。
难道小玲子不是我身上掉下的肉。
我不心疼吗？”
“你说是你身上掉下的肉。
我问你？
为什么婆家虐待她。
小玲子跟你说，你不跟我说。
你还让她忍着，有你这么做娘的吗？”
“你还是人吗？”
“怎么不是人了？
难道一个女人事事掐尖要强。
出头好胜的就好吗。
那样的女人谁能得意。
只有温柔点的女人才有男人喜欢。”
“所以小玲子被婆家虐待，你也让她继续忍受，最后让都给搓磨病了。”
“谁让她那么想不开；心那么窄，自己就把自己给整病了，还怨上我了。”
丰老二蹲下，看着坐在地上的宋氏。
抬手就打了宋氏一耳光，非常的响。
宋氏脸一下就侧了过去，瞬间就红肿了起来。
“我跟你说宋氏，我早就想揍你了，你知道吗？
就是因为小玲子。
放过你我才没动你。
既然你不知好歹，咱们就把事好好算算。”
“小玲子婆家给她关在房间虐待，那么长的时间。
你都知道，你每天都去。
你竟然跟他们合起伙来算计自己的孩子。
你还是个人吗？”
“就为了进城，就能把你自己的孩子给卖了。
让小宝小小年纪就连娘都没有。
以后长大了，听说是她的外祖母把她娘给弄死了。
怎么的，你有脸活吗？”
宋氏听见这话。
“我呸；我怎么没脸活了，那是她自己想死；怨我吗？”
“宋氏难道你天天晚上，做梦就梦不到小玲子吗？
梦不到她去找你吗？
梦不到她站在你的床头吗？
你不怕吗？”
“丰老二你不要跟我说这话。
我不怕，有本事就变成真人来找我。
都死了变成一撮灰了，我怕啥。”
丰老二的语气平静了许多。
“你知道吗？
小玲子走的时候是清醒的。
跟我说不要再怪你。
不管怎么说，你也生了她一场。
就算报答你生她一场的恩情了。”
宋氏听见这话愣了一下。
“报答我生她一场的恩情了。
她怎么不继续报答打我。
要是真有那个心的话，早就同意了。
何必弄到这个地步，孩子又不是不能再生。
难道一辈子就那一个吗？”
“所以你也知道；他们把那个孩子给卖了。
而且你还同意了，我就奇怪。
为什么孩子卖了，谁都不知道。
原来是你从中作梗。”
“那能怨我吗？”
“是不能怨你。”
丰老二非常平静地对宋氏说道。
“只能怨小玲子自己没摊上个好娘。”
“我对小玲子说了，让她走了以后天天晚上去看看你。
看看你这个当娘的。
咋能有那么狠的心。
咋能做到的，心是不是都是黑的。”
“今天你能把闺女给卖了。
明天你就能把儿子孙子给卖了。
在你的心里谁都不重要。
只有你自己是最重要的。”
“只要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就离开我。
儿子只不过就是你攀附别人的垫脚石而已。
你有了新垫脚石自然就不管他了。”
“现在你又找到，能过河的桥了，所以你站在别的桥上。
来看看我丰老二，想把我推下去吗，还以为能把我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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