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帐外飞来一股强劲的灵力,看上去是冲他来的,他左手催动灵力,回身一挥,将这股劲道挡了下来。随后进来的是秦鹫,他听其他兵士说受伤的那位先生找不到了,也没见他出去,便带着巡逻的兵士在大营内搜寻了起来,果然在这里发现了他们。
“这位公子,你是何人,这里是朱雀神域飞雀军大营,擅闯者死罪,速速报上姓名投降,还能免遭些痛苦”。
褚昭见是秦鹫,面露讥讽之色,悠哉悠哉的来回走着,道:“小子,才一年不见,你的修为长进了不少,不过刚才的口气是大了些,想要拿住我,你还差得远了。秦王爷如今正在忙公事,如果这里出了事,只怕王爷他也无暇顾得上这里,我完全可以将你们杀了再离去,这样也留不下什么证据”。
秦鹫听他这般嚣张,又想着刚才自己的屠魔金刚拳被他轻易化解,心中已经开始提防起来。
“你到底是谁,我从未见过你,一年前?一年前我们见过吗?”秦鹫打量着他。
“呵呵,也对,我现在换了副模样,秦将军不认得我也是正常,一年的封烟谷将军可还记得”?
秦鹫想了想,一个名字闪现到他的脑海中,惊道:“你是褚昭”?
“不错,有眼光,正是”。
秦鹫立刻让身旁的兵士退出去,退的越远越好,他怕褚昭真的会如他自己所说大开杀戒。
“你如今用这副身体,看来又害了不少人吧,你到这里做什么,是否跟他有关系。”秦鹫指着晕过去的隗禹道。
“他?或许吧,是你救了他”?
“他受伤的时候,我正巧在旁,就将他带回来医治了,莫非你认得他?”秦鹫反问道。
褚昭想了想,还是先不要暴露隗禹的身份为好,隗禹待在这里还能受到保护,等他恢复记忆再说吧。
“我不认得他,只是从他身上能感受到灵力而已,现在就把他还给你们吧。我还有事,今日就放过你们,后会有期”。
褚昭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出营帐,秦鹫让他离开才是明智的选择,他走到隗禹身边,用手触摸了一下他脖子上的脉搏,松了口气,幸好还活着,只是那位无辜兵士,惨遭杀害。
秦鹫让人将隗禹抬回大帐,又让人好生安葬那名兵士,褚昭的出现绝非偶然,周围身上有灵力的人这么多,为何他偏偏找上这个人,他与这个人一定有着关系。只是他并没还有把他带走,看来也是因为他失忆的缘故,所以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恢复记忆才是关键。
他回到自己的帐中,给在煜城的秦鸢写起了信,信中写到想让清羽姑娘用朱雀灵力帮助隗禹恢复记忆的事,现在,也只有清羽有可能办到了。
某日,煜城王域内,朱雀大殿前……
随着一声巨响,几名年轻人再次倒地,这几人的身上大大小小已经挂了不少伤,疲惫不堪的他们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嗯,不错不错,你们已经可以借我一百招了,可刚才浦泽的招式出慢了,不然也不会让我钻了空子”。
唐冲吃力的撑起身子,他现在一动,浑身的伤痛加上肌肉的酸痛让他面色极为难看,甚至还有些惨白。
“晚辈不得不佩服冷域主,从一早到现在,半天的时间,您都不带喘的,还能保持如此好的状态,累死我们也达不到您的境界啊”。
冷修寒呵呵一下,将狂风剑收入身后,走到一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道:“你们这个年纪正是潜力无限的时候,别小看这十几天的训练,你们的修为已经涨了不少了。我的境界高,所以感觉不到累,不久的将来,你们也可以的”。
“越世子,你还吃得消吗?”冷修寒转而问道。
细看越嘉玉,他身上的伤要比冷浦泽和唐冲要多,脸上更是挂了彩。他的修炼强度,似乎更加的高。
越嘉玉坐在地上,此刻还没缓过气来,还顾上说话。冀岳与越飞尘走上前,见越嘉玉这般,道:“白天这样的强度,吃过晚膳稍微休息一下就要修炼青虹圣心诀,真是苦了越世子了。飞尘啊, 你也太严苛了,他修为境界还未达到你的高度,怎么受的了这样训练,我看午后就不要练了,先休息一下吧”。
秦鸢端着药膏和纱布过来为各位上药,越嘉玉伤的比较重,秦鸢便先给他上药。药膏神效,碰到伤口会很痛,可此刻越嘉玉就像失去了知觉一样,丝毫感觉不到痛感。
“越世子,伤口已经上好药了。”秦鸢轻声道。
越嘉玉用剑帮自己支撑起身子来,表情看上去已经疲惫不堪了,他直起身子后又前后晃了晃,道:“大宗伯,祖父、冷域主,我还能练,不必担心我,来吧”。
冀岳眉头一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立刻道:“不成,你体内的灵力正在大量的流散,你现在连留住灵力在体内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怎么修炼,听我的,今日你就先休息吧”。
“不,我还可以,我……”越嘉玉正欲分辩,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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