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控制了一下紧张的情绪,道:“圣家主您有所不知,其实我早已心有所属,只是这段日子他不在身边。这件事我已经与二公子说过了,可二公子似乎并未放在心上。”最后一句话声音压的很低,怕是会引起圣承宣对圣临的误会。
圣承宣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圣临,道:“原来清羽姑娘早有喜欢的人了,你还对人家追着不放,自甘卑微,这事以后不提了”。
圣临苦笑一声,起身道:“儿子还以为父亲会帮儿子说成这门亲事,没想到就这么算了。父亲可知清羽姑娘所喜欢的人是什么,他可是……”
“二公子慎言,这是我自己的事,请二公子不要多话。”清羽打断了圣临的话。
圣遥在旁露出讥讽的表情,这才是他想看到的一幕,只要圣临事事不顺,他才会高兴。
“行了,事情既然已经问清楚了,就都散了吧。怡儿,你送清羽姑娘回去休息吧,一大早被这事弄的,让为父白高兴了一场,唉”。
圣怡看了一眼圣临后,回道:“是,女儿会好好照顾清羽妹妹的”。
“遥儿,你去准备后日圣家与四域比试的事。临儿,你随我道书房一趟。”说完,圣承宣就要离开。
“家主,我去给您……”
“不用了,你回房歇着吧。”还没等薛姨娘把话说完,圣承宣就打断了他,看着心思此刻还在圣临这件事上。
薛姨娘没有再多话,给圣遥使了个眼色,就先退下了。
圣怡带着清羽出了大殿,狂虎见二人出来,便上前先问了清羽情况。
清羽出来后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呼吸到新鲜空气一般,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没事”。
狂虎看向圣怡,圣怡说先出去再说,三人走入巷道,很快便行出了这里。
道路两旁再次出现植被,让清羽那紧绷的心放松许多,走了一会儿,她主动说起了刚才在殿内发生事。
“怡姐姐,这件事是不是我的错。昨夜晚宴,是我为了避开圣临的眼神才一直低着头喝酒,导致自己醉酒,之后才会发生这些事。圣家主一大早便找我来问话,可见对这件事的重视,只怕此事还没有结束”。
圣怡皱着眉头,侧身拉起清羽的手,温柔的道:“你只是喝醉了而已,哪里有什么错,错就错在圣临对你的心意是真的,自母亲离世后,他除了我之外没有对任何人用过心,所以他认真起来难免会失了分寸。上次在王域,他见你受了重伤,给你疗完伤后,回到客栈就像丢了魂一样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从那时开始,我便知道,他已经陷进去了,拉不回来了”。
“我在他的房间中,看到了那日的血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自己的血,后来他才告诉我的,他还说,这件衣服世间绝无仅有,他要好好保管。”清羽将看到血衣的事说给了圣怡。
“是啊,那件衣服他换下来后就一直好好收着,不叫任何人碰。虽说喜欢一个人这样做有些偏激,可对他来说,不过是表达自己心情的一种方式。有些事他不会宣之于口,熟悉他的人只看到他做事的方式便能明白”。
“没想到圣临是这样的一个人,初见他时只觉得他嚣张惹人厌,与他接触的多了,自然也会了解的多了,多谢怡姐姐”。
“你我不必言谢,身为圣家人,我自然是希望你我有结亲之缘,可凡事还是要看你自己的心意,我不会插手的。不过,刚才这么一闹,只怕圣临会发疯,父亲单独找他,估计也是说你们的俩的事”。
圣怡顿了顿,又嘱咐起了狂虎,道:“若二公子来见清羽,你务必要在清羽身旁守着,以防二公子做出什么逾矩之事,明白吗”?
“属下明白”。
“我的意思是说,你就算死,也要守在清羽姑娘身边,即便要与二公子动手,你可敢?”圣怡说这话,不像是开玩笑。
“狂虎明白了,狂虎这条命是姑娘救的,狂虎愿意誓死守在姑娘身边”。
清羽没觉得此事会到死这一步,她还劝圣怡不要吓唬狂虎,又让狂虎别总拿性命说话,怪吓人的。
三人正走在路上,正巧碰到了秦鸢和傅晖等人,秦鸢见到清羽,跑上前用手在清羽身上摸来摸去,问她有没有受伤。
清羽笑着安抚着秦鸢,道:“姐姐有心了,还叫了这么多人,也幸好你们没去,家主所住的地方守卫森严,你们就这么去连门都进不了。对了,大宗伯没有惊动吧”。
“没有没有,我听你的没敢惊动大宗伯,这不就先叫上他们过去看看,还好你没事”。
圣怡在旁道:“妹妹的姐妹来了,你们有什么话就闲聊,我先去忙我的事了。你们若需要什么,尽管让人来报给我”。
清羽再次谢过圣怡,目送着圣怡离开,秦鸢也对这位圣夫人很是喜欢,说她说起话来暖暖的。清羽向傅晖他们问起来双方比试的事,傅晖说比试是在后日,依然是三局两胜制,四位域主如今正在商讨对阵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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