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见笑了,是我学艺不精,伤成这样,劳烦你还来帮我”。晨沐风由人扶着躺下,气若游丝。
“还好来的及时,我在煌城听人来报,说是封烟谷出现异样,便带了一队人前来。路上又碰上了清心子前辈,得知有人诓骗他,便一起来了这边”。
晨沐风点了点头,不经意间看到那边的少将军,道:“那边的少将军是秦鹫吧,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吵着让我教他功夫,这一转眼竟都成了将军,我说的不错吧,以后这孩子必成大气”。
“晨兄就别取笑我了,鹫儿越大越鲁莽,不久前还将他未来的妹夫给打伤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秦定云无奈的笑道。
“对了秦兄,麻烦找人看看我女儿,她也受了伤,拜托了”。
“放心吧”。随即叫人将晨沐风抬走。
“鹫儿那个样子还不是随了你的性子。”秦柔边说边走了过来。
“妹……妹妹,你,这么多年过的还好吗”?秦定云看到秦柔过来,关切的问道。
“我好啊,我好的很,好到让别人觉得我一个家人都没有。”这句话深深的扎疼了秦定云,虽说当年秦柔离家出走是因为他们的父亲不同意她与慕天九的婚事,不是秦定云的原因,可他作为家中长兄,竟然选择不作为,不帮呛,最后秦柔含恨出走。
秦柔见秦定云低头不语,顿时火上心头,“切”了一声便转身问候了下慕天九:“九哥,今早还说要给带桂花饼回来,你都差点死在这里,怎么给我带”。
慕天九见秦柔对他嘘寒问暖,便想借着这个由头,缓和一下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道:“柔儿莫怪,幸好秦兄来救,不然我可真的要把命交代在这了。”说完,慕天九朝秦定云使了个眼色。
秦定云会意,拉了一下秦柔的袖子,道:“妹妹刚才好生厉害,竟也不惧那神尊?鹫儿和鸢儿还想着让姑姑亲自教导一番呢,这么多年了,回家看看吧”。
秦柔听到此话反而来了脾气,道:“秦定云啊秦定云,这么多年这性子还是一点没变,吞吞吐吐,婆婆妈妈,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说起鹫儿,我更生气了,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回事,鹫儿才二十四岁,你就给他娶了一位夫人和四房妾室,你是怕秦家生不出男丁吗”?
秦定云让秦柔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劲的阻挠她说下去,可秦柔偏说的起劲,声音大的连唐琏那边都听到了。
“哎呀,秦氏子弟婚姻大事岂能儿戏,鹫儿的夫人是公爷家的千金,那四房妾室更是名门贵女啊。域主堂兄想要稳固地位,加强朝臣间的联系,所以才这样。”秦定云小声与秦柔说道。
“秦定迁?那个莽汉做了域主就开始祸害自己家人,什么稳固地位加强联系,还不都是手段,只是苦了孩子们了”。
秦定云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你小声点,我部下还在呢,这要是传到域主耳朵里,可是要倒霉的”。
秦柔一把甩开秦定云的手,道:“你让秦定迁来找我,看我不打他”。
这时秦鹫过来看看这边是怎么回事,看到秦柔嘴角泛起笑容,立马弯腰参拜,行了大大的一个礼,“姑姑,鹫儿想您了”。
秦柔对着秦鹫白了一眼,叹了口气,道:“父子俩果然一样的心性”。
秦鹫不解,慕天九本来想让秦定云说软话缓和以下关系,没想到越发的凝重,他走到秦柔身边,道:“柔儿,不如我们先去煌城吧,那里离的近,你看我们伤成这样了,需要休整”。
“这里也离槡城近啊,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我回我自己的会星楼了。”说罢就要离去。
这时秦定云突然道:“妹妹,这么多年,父亲母亲灵位前少你的一炷香,他们一定是记挂着你的,回家看看吧”。
秦柔背向他们,默不作声,片刻后转过身来,道:“鹫儿,姑姑这次要好好的查验一下你的修为,还要帮你整治一下你的后院”。
慕天九听到此话便知道,秦柔这是答应回家,秦柔转过身来时,他看到她的眼眸中有点滴晶莹。
秦鹫自然是开心的,他小时候最喜欢跟秦柔玩了,她见姑姑走远,便小跑跟了上去。
众人决定去煌城休整,秦府就坐落在煌城。晨沐风重伤,清羽和卓枫都还昏迷着,煌城药材齐全,也有好的大夫,去那里是最好的选择。
一路上,秦柔没有跟任何一个人交流,这条路自二十年前走过,就再也没有踏足了。这是回家路,也是对自己的救赎之路。当年为了与慕天九的婚事,与家里闹翻,一气之下夺门而去,甚至连父亲母亲去世都没有回来。
一行人在路上,除了风的呼啸声,马蹄声,车轮辗轧地面的声音,就是秦鸢和唐冲说笑的声音。秦柔看着秦鸢与唐冲,想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无忧无虑,岁月催人老,往事不堪回首。
很快到了煌城,秦定云让副将带领金飞雀队回军营驻扎,一切安排妥当后,一行人到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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