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榆城城主与外域高手互相往来,事前没有经过本域登记,那这是不是可以认为是相互勾结呢?臣觉得事态严重,便私自做主,将两人扣下了,现在正关在明德城主府内”。
“这……你将这两人带回明德关起来了?那榆城那边岂不是要乱?卿就不怕影响两城之间的关系吗”?
柳元彻将田恺私自扣押,这是冀璟与唐冲两人始料未及的,没想到这柳元彻手段果决到这个地步。唐冲知道冷妍迟雪只是陪柳元彻做场戏罢了,不用担心。擒住田恺好牵制住榆城,这才是柳元彻,哦不,或许是褚昭要走的棋。
冀璟一时也没了办法,现在又不能立即拆穿柳元彻的阴谋。按照正常的办法,柳元彻并没有做错,一城之主犯下大错,是必须有域主亲自来审的。想到这里,冀璟便说将田恺押送至榕城然后再议。
唐冲也有些慌了,这三个月精力都放在了封印青龙魄灵上。谁成想柳元彻动作这么快,虽然他们知道田恺已经掉进了圈套中,可在不拆穿之前,一切事务都要按常规办。看来,只有等人押送至榕城后再设法施救了。
现在明德那边,二师兄如今在夏侯世家养伤,也不知现下如何。这件事又域剑阁有关,也不知师父与晨阁主怎么样了。刚刚封印住青龙魄灵带来的大好心情,又被这一堆事给冲散了。
“我知道了,你即刻派人将田恺押往这里,好歹是一方城主,路上要好生照料,不可怠慢”。
柳元彻听到王令后,顿了顿道:“这,恐怕已经晚了。臣所知田家功法鬼龙舞可控制人的行动,封住对方体内灵脉。故为了保险起见不让他逃走,便叫人穿了他的琵琶骨,臣又亲自封了他的灵脉,让他绝无逃走的可能。域主若是觉得臣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域主责罚”。
冀璟、唐冲两人大惊。
本来两人只是来试探柳元彻此番前来的虚实,没想到来回几个回合竟被他将了军,一时哑口无言。
“甚好甚好,卿一心为神域着想,我深感欣慰,就按你的意思办吧,但也别叫他吃太多苦头。若是与榆城那边闹起来,可不是好收场的”。
“臣告退!”柳元彻面露得意之色,他转身离开之时,嘴角还泛起一丝冷笑。
等柳元彻步出大殿,唐冲立马道:“舅舅,这个柳元彻手段如此毒辣,趁我们忙于封印之事,竟将事情做到这般地步,一定要想办法救救田少城主啊”。
冀璟手捏这眉心,摇了摇头,本来封印之事就已经很是让他疲劳了,这又是一件关系重大的事压了下来,一时让他有些心力交瘁。这件事往小里说,无非就是冤枉不冤枉的事,可往大了说,那便是属城与主城之间的事,说不定还会影响神域内的安定。
现在柳元彻已经对田恺动了手,若没有大动作,定是很难收手了。
“唉,此时难办啊,这田恺也是,怎么就这么不小心。柳元彻虽然是有别的目的,可这事办的虽然有些狠,可也是合规矩的。那个到明德的玄武神域的商客我是知道的,不过是不是他故意安排的,就难说了。由此,即便我想说两句,也找不出他的错漏来。”冀璟无奈的道。
唐冲心里也是万般焦急了,柳元彻此举定是褚昭授意,既然已经向田家动了手,剑阁那边定然也会遭遇一些什么事,不知道师父与晨阁主能不能应付的来。
说来也是,离开聚魂之森时,师父说会给风染宫和榕城两边发信,好及时知晓事情的进展,可这三个月,也就是在一个月的时候会有信件送来,再往后就没了信儿,这不免让人担心啊。
……
柳元彻出了王域,坐上马车行驶在榕城的街道的。此刻他正在闭眼养神,享受着这一时的胜利成果。
为了诱捕田恺,他也是费了一番周折的。他通知玄武神域的内应,以通商为借口派出商客到明德。掐好时辰再让师妹冷妍迟雪将田恺约出榆城,在两域交界处相见,将青龙震天剑和鬼龙舞的事说与田恺知道。恰好这时,自己到边界处送商客返回玄武神域,碰到他们两人交谈,这一切就都坐实了。
田恺还是年轻,仅仅是为了见未婚妻一面,把自己搭了进去。只是他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情深义重的未婚妻竟是这般的算计他,利用他。
此时得意,好戏还在后头。此番行径虽是师父褚昭暗中授意,可他也是有自己的野心的,比如上次与叶承鹤等人提议的功法交流之事,提升修为对他而言才是重要的。像他这样人,怎么会永远臣服于别人呢?
柳元彻的车行至翠香楼,他步入酒楼,吩咐小二准备上好的酒菜送入房中,他自己径直往房中去了。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突感一阵寒气逼来,他顿时惊恐,连忙关上房门,看向屋内,只见床上坐着一个人。
他见到此人,立马跪了下来。
“师父,您,您怎么来了”。
“呵呵,怎么了,不欢迎为师吗?”褚昭那苍老阴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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