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境界之高,是晚辈不可比拟的”。
“田公子如今有何打算,既然不做城主了,那准备去向何处?”慕天九问道。
“趁着自己还有些精力想着游览四域,遍赏四域美景,还有寻一爱物。”田恺说最后一句话,眼神中充满深情。
“哦?老夫明白了,看来田公子的心志在这一爱物上。也罢,人各有志,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晨沐风看了一眼宴席,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咦?烬城郎家人呢?没有参加晚宴吗”?
“晨阁主是说那个拿着一柄深蓝色长剑的人吗?”田恺道。
“对”!
“晚宴他没有参与,比试之后就带着随从回到房间了,正巧与我一路。虽然没有与他交谈,可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屑两个字”。
慕天九气愤的道:“这小子竟然如初张狂”。
“算了慕兄,不必生气。郎家本就与我们没有瓜葛,况且这次来也只是代表秦定迁来的。这次郎家的家主另有要事要处理,所以就拍了郎家大公子前来”。
清心子回想起今日下午在广场上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公子,道:“原来是郎家大公子啊,那就没错了,那把深蓝色的剑名为‘寂海’,是他们家护阵三剑中的其中一把。郎家能让后辈继承护阵三剑,看来他们家后辈当中也有非凡之人呐”。
田恺拱手对三位前辈道:“晚辈先回房歇息了,明日一早就要离开,先失陪了”。
正欲离去,晨沐风叫住了他。
“明天开始,没有参与比试的各大门派,都可获得翻阅《梵天心诀》一个时辰机会,田公子不留下来吗”?
“不了,我对功法并没有什么兴趣,想的越多越是负累,还是纯粹一点的好,告辞”。
清心子看着田恺离去的身影,暗道:“老友啊,田家后继有人了,你可以安息了”。
这时另有一人走了过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剑阁阁主冷炽。冷炽见到清心子,先恭敬行了礼。
“呦,那小子怎么走了,我还正想过来凑个热闹”。
“他先回房了,明日一早还要启程离开”。
“哦?他放弃翻阅《梵天心决》的机会了吗?”冷迟诧异的问道。
“是啊,说是对功法不感兴趣。像他这样的年轻人,少见啊。”晨沐风道。
“也罢,田家的鬼龙舞都已经练到第七层了,自然不需要练别家的功法了”。
冷炽此话一出让清心子大惊,清心子上前一步,追问道:“你说田恺已经练成了鬼龙舞的第七层?不会是道听途说吧”?
“晚辈怎敢糊弄前辈,今日他来找我说事情,我们中间过了一招,我的剑气竟无法破开他的灵力”。
清心子点了点头,道:“鬼龙舞,神鬼莫测,第七层是需要机缘参透的,若是这第七层的功力,你的剑气破不开也可以理解了。看来这个小子同他祖父一样,遇到了什么机缘”。
“诶!他不看便不看吧,我剑阁可是要一观这《梵天心诀》的。晨兄、慕兄,你们一定要给我排在前面”。
“你个姓冷的,堂堂一阁之主,竟这般耐不住性子。清心子前辈还在这里,要论辈分,也轮不到你先啊。这般没有礼数,怪不得柔妹不喜欢你”。
慕天九又用秦柔的事来挤兑冷炽,冷炽听到秦柔的名字自然心中不爽,而且还是从慕天九嘴里说出来的,心里就像有一把浸了油的火把,火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我不懂礼数,好啊,慕掌门,咱们出去切磋切磋”?
“却之不恭呢,走吧,看我这次不把你打趴下”。
两人说打就要往外走,还好晨沐风拦了下来。
“两位切莫急躁,宴席还没结束呢,二位这是要拆台吗”?
一旁的清心子大笑起来,道:“我现在瞧二位,竟不如刚才的那小子沉稳。都已经都是成名已经的老人了,还这么冲动”。
慕天九与冷炽相互怒目而视,相互“哼”了一声便互相不再理睬。
晨沐风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终于,晚宴散席了,这合派大会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众人都已经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晨、慕二人赶紧来到白申的房间,查看白申的情况,不料房中陆鸿已在那里与白申聊天。
陆鸿见到慕天九,心里还有些发虚,小声道:“慕师伯,是我不好,一时失手没收住力道,这才让白申兄受此重伤”。
白申也急忙为陆鸿解释,说是他无心之过。
慕天九本来也没想怪罪陆鸿,他担心的是陆鸿和白申两人之间从此生了心结,见到白申还为陆鸿解释,心里放心许多。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刚成立的梵天派刚开始就埋下引发祸端的种子。
“呵呵,好了。既然你们两人能够相互理解,我们也就放心了。申儿,不管怎么说,这也有鸿儿的责任,不如就让他在你疗伤的这段时间为你护法调息,也算是小惩大诫了。”晨沐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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