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祠堂,行出祠堂小院,快出往花园方向去。他此刻面无表情,但从身上散发出一阵冷意,如果旁边有人的话,定不敢靠近。待走到无人之处,他闭上了双眼,气息越来越急促,体内那早已翻涌的灵力开始涌现。突然,他两眼一睁,右手掌心瞬间凝聚起一股饱含杀意的灵力向身侧击出,“砰”的一声巨响,那边的一座假山被击成了碎石。
郎晖吐出一口气,阴寒的眼神看着天空,道:“竟然这般戏弄我,我在您眼里到底是比不上那个没有娘养的和那个庶子,我这个正统的郎家嫡子就是个笑话。既然不把我当回事,那我也不必顾念什么了”。
这时有一奴仆小跑过来,看到满地的碎石,又见到郎晖站在那里,小心的问道:“二公子,刚才发生了什么,小的听到声响才过来看看,您没事吧”。
“无妨,我在此练功,一时没收住劲,击碎了假山,一会儿你叫几个人过来收拾一下吧”。
“是,那小的先去叫人”。
郎晖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便往府外去了。
郎晖刚离开祠堂,从祠堂垂帘后步出一人,此人走到老夫人身旁道:“姐姐,你没事吧”。
“我无碍。妹妹,你刚才觉得如何。”老夫人道。
老夫人身旁之人正是白吟,在郎晖来到祠堂前,她受老夫人所托,提前躲在垂帘后。待老夫人试探郎晖后,若试探出一点苗头,郎晖或许会做出什么不堪设想的事,白吟的作用就是及时出手制止这一切且必要的时候可当场击杀郎晖。
白吟想了想,只说了一句。
“郎晖深不可测,我看不透他”。
老夫人表情有些惊讶,她看着白吟,又再次向她确认了一遍。
“看不透?以你的修为也看不透吗”?
白吟摇了摇头,道:“郎晖此子甚会保护自己,要不是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便是心机颇深了。我在白虎神域教导的世子越嘉玉跟他比起来,那真的云泥之别啊”。
老夫人此刻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能得到魄灵如此评价,可谓真的是有些本事的。可她就是想不明白,倒是是因为什么,郎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白吟看出老夫人心事,上前安慰道:“姐姐无需忧虑,每一辈人都有每一辈子该做的事情,至于变成什么样的人是他们自己的事,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已经支撑了郎家三代了,也该歇歇了,就算你要管,也插不上手了”。
“不,我绝不会在我活着的时候看着郎家衰败,这样我到了下面,如何见得了星洲”。
白吟听到她说起了朗星洲,一股温情浮现而出,她也不想看到朗家因为这样的事衰败,此刻她心疼苏初曼,心疼她既着急又无力。
“现在咱们手里没有实证,刚才那一下本想着敲山震虎,可我估计已经变成了打草惊蛇了。如果这事真是她一手策划操控的话,吓是吓不到他的,只会让他更加的丧心命狂完成自己的野心。郎家即将要不太平了,咱么现在要做的是怎么防,不让事态恶化”。
白吟的一番话点醒了老夫人,她听后点了点头,都:“你说的没错,晖儿此刻应该不会再静静的等待时机了,他必会主动出击,至于要做什么,我猜不到”。
“妹妹,你真的什么都看出来。”老夫人第三次问道。
“没有,倒是他好像已经发现了我”。白吟回道。
老夫人顿了顿,接着道:“郎晖的修为应该也就是地灵境,他怎么会发现你呢,难道他在家里刻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他的实力不止如此”?
“难道朗天宿不清楚吗,自己儿子的事,他应该很清楚吧”。
老夫摇了摇头,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会疑心,郎晖的功法并不是他父亲朗天宿亲自传授的,也不是他两个叔叔所教,而是让族中的其他长辈代为传授。这是当年星洲有意安排的,他早就看出郎晖做事心狠手辣不留余地,他便特意嘱咐教他的人有所保留,留个后手”。
“原来当年星洲当年早已看破郎晖,真是用心良苦啊。郎家的功法属玄丹功与风落十三剑最为厉害,郎晖应该也已经学了吧。”白吟道。
“自然要学,他是家中嫡子岂能不学。当时星洲对傅茹所说的理由就是郎晖是家中嫡子,应该各位严格教导,故而托付给了族中长辈,傅茹为此也深信不疑。郎晖所学到的功法漏洞颇多,可教他的人将这些漏洞隐藏的很好,看不出半分蛛丝马迹。施展起来的时候并无不同,但如果真遇上强敌,他这功法就如同一块薄冰,瞬间就会被击垮”。
“郎晖到今日都不知道吗”?
“我确定,他不知道,如若知道,是绝不会到今天才发生这些事的。”老夫人肯定的道。
“刚才他回答你问题的时候,我本来已经准备好出手了,灵力稍微外泄了一点。就这么一点,他都可以察觉到,我估计他的实力不止咱们所想象的那样”。
白吟所说也不无可能,郎晖做下的这一切一定是有底气的,不然他凭什么敢与正个家族为敌。老夫人越想心越乱,索性不想,她拉着白吟道:“今日多谢妹妹了,咱们到花园里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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