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嘉玉见说话的人是清羽的爹,表情一下子没忍住,笑道:“晨伯父安好,嘉玉再次见到晨伯父也是高兴很,不知清……”
还没等他说出来,就被一旁的白吟打断,越嘉玉见到白吟在给他使眼神,知道自己刚才差点乱了分寸。
“两位贵客请进,咱们到里面再叙话。”陆鸿道。
越嘉玉进到梵天派,被这里的一股威严之气所冲击,大赞梵天派不愧是千年来屹立不倒的门派。他们进了无名殿,里面早就布置的颇为精致,越嘉玉此番前来代表的是越家,更是代表着白虎神域,这些心思自然不是少。
越嘉玉坐在了上座,白吟坐在旁边,梵天派的人坐在了对面。越嘉玉自打坐下后,眼神就没闲着,四下张望,像是再找什么。
“世子,请你稳重些,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咱们是在做客,别太失礼,反倒让人家笑话”。
越嘉玉不情愿的收回了眼神,这一幕让陆鸿看在眼里,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位越世子应该是在找那位与他有过几面之缘的人。
“世子这次到访,主要有什么要做的吗?游览风景还是交流道法,梵天派都会尽量满足的”。
“陆掌门言重了,我与白姨这次前来目的很单纯,就是想在此小住几日静静心。说出来也不怕大家笑话,在下其实是个不太受管教的人,在一个地方久了就想着换个地方,以前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出来待一段日子,还多亏我这个恶习,这才结实了清羽姑娘”。
白吟听的眉头一紧,看表情很是无奈,千拦万拦还是没拦住他将清羽的名字说出来,年轻气盛啊。
“哦?之前听师妹说起过与越世子初见的情景,今日世子又到访梵天派,这还真是缘分呐”。
“是了是了,额,不知清羽姑娘现在是否在家,能否出来一见”。
陆鸿想这越世子也太过于无礼了,没说几句重要的话就要见姑娘,看来此人也不值得一提,白虎神域的未来着实令人堪忧啊。
晨沐风与慕天九之前见过越嘉玉,他们倒是觉得这位越世子其实是深藏不露的,表象并不能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不然越飞尘怎么会放心让他当上世子呢。若越嘉玉的表现与自己的实际能力不符,那更加说明一点,此人一定不好对付。
“世子牵挂清羽,是清羽得荣幸,此刻在自己的住处呢,我这就让弟子去叫她过来面见世子”。
“不急不急,清羽姑娘应该在忙自己的事,我就不打扰看,一会儿大家一起用膳的时候应该是见到的吧”。
白吟此刻已经快要气死了,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场还要给他留几分颜面,她早就将他拖出去了。
越嘉玉又看到一眼四周,道:“敢问唐冲唐师兄在哪里,他不是回来了吗”?
“哦,唐冲的确是回来参加他师兄的婚礼,不过前几天又与朱雀神域的秦小郡主返回朱雀神域了,说是要处理一件事情”。
白吟立刻插话道:“不会是郎家的事吧”。
梵天派见人相互看了一眼,慕天九道:“白前辈似乎知道其中之事啊”。
“当然,郎家出现变故的时候,我就在郎家,亲眼目睹了一切。郎家嫡子郎晖,谋害长兄,毒杀恩师,郎天宿郎将军被气的吐血晕厥,嫡夫人已经疯了。郎家老夫人遵照家规,将郎晖从郎家除名,郎晖离开郎家后,不知道现在在哪”。
“呵呵,真是巧啊,这位郎二公子前几天就在这里做客参加了欢宴,之后还一同跟着清羽他们去了明德,现在人跟着清心子应该在竹林心境了”。
“什么?他来了明德,他没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吧。”白吟有些紧张。
“白前辈,您先别紧张,郎晖到了梵天派后,一向很有礼数,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除了与我门下弟子切磋过之外,并没有生出什么事来,他赢得比试的要求是想翻阅一次《梵天心诀》,可听陆掌门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
白吟听后还是有些紧张,以她在郎家观察到的郎晖的情况,还是具有一定的危险性的。可他在梵天派的表现,却是一位世家公子的姿态,那些四域中的前辈,竟没有看出他的另一面,郎晖当真是懂得隐藏的。
“他要翻阅《梵天心诀》大概是想找治愈疯病之法,好治疗他母亲。现在他人在竹林心境,我建议还是派人去知会一声那位清心子吧”。
慕天九摇了摇头,道:“我想也没那么严重吧,据我们这几天对郎晖的接触,他骨子里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清心子识人的本事一绝,他主动邀请郎晖到竹林心境做客,定是对他放心的。至于郎晖接下来能做出什么事,咱们谁都无猜测,就暂且放一放岸边”。
白吟对慕天九的话有些不屑一顾,道:“我可提醒你们,你们可别看郎晖年轻就轻视他,全郎家的人可都被他算的明明白白的。他的手段较之他的父亲郎天宿可是有过之而不无极,当时想拿下他的时候多亏了郎家二老爷朗天陵,不然,还不知道会到如何地步呢。我与朱雀魄灵当时都在,可也被那小子截了胡,说我们做前辈若对小辈动手有失身份,故而只能在一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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