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却浑然不知,自己亲手毁掉的是费朝的肱股栋梁。宇文大祭司,这位在费朝多年来默默奉献的智者,凭借着卓越的智慧和非凡的谋略,多次在危机时刻力挽狂澜,守护着费朝的安稳。
随着宇文大祭司的倒下,所有祭司在费朝的地位也一落千丈。曾经,祭司们凭借着神秘的力量和渊博的知识,备受尊崇,他们的建议往往能左右朝廷的决策。可如今,那些目光短浅的大臣们,仅仅因为对权力的贪婪,便轻易地将祭司群体打压。
失去祭司群体支持的费朝,很快便出现了种种问题。各地灾害频发,却无人能以祭司独特的智慧提出有效的应对之策;朝堂决策失去了往日的周全考量,变得盲目而短视。那些曾得意洋洋的大臣们,渐渐开始察觉到局势的失控,可此时才幡然醒悟,却早已追悔莫及。费朝,在他们的愚蠢行径下,正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深渊 。
费朝皇帝坐在龙椅上,神色焦急又懊悔。局势紧迫,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宇文大祭司的身影,那神秘莫测却总能在关键时刻献上良策的国师,此刻成了他最后的希望。
“快,派人去国师府,召国师即刻进宫!”皇帝大声吩咐道,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不多时,前去的侍从匆匆返回,神色惶恐地跪地禀道:“陛下,国师府……人去楼空,屋内毫无居住的痕迹,仿若已荒废许久。”
皇帝听闻,瞬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站起身来,双手紧紧攥住龙椅扶手,指节泛白。“这怎么可能?前几日还与朕商议国事,怎会突然消失不见?”他喃喃自语,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原本就心烦意乱的皇帝,此刻更是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宇文大祭司的消失,让他感到孤立无援,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他在宫殿中来回踱步,思绪杂乱无章。
难道宇文大祭司早已预料到如今的局面,所以提前离开了?还是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皇帝完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出的错误决策。
只是越想越觉得可怕,额头上满是冷汗。此时,殿外的风声呼啸而过,似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发出哀鸣,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
几位大臣身着华丽朝服,神色却各怀鬼胎。只见那为首的大臣,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拱手对着龙椅方向,大声说道:“陛下,宇文大祭司实在罪不可赦!他行事皆为一己私欲,全然不顾我大费朝的安危。近来边疆战事吃紧,可他却依旧沉迷于自己的术法研究,对前线将士的生死、国家的存亡不闻不问!”
其他几位大臣也纷纷附和,言辞激烈:“是啊陛下,宇文大祭司长期以来独揽大权,滥用职权,恐怕已有谋逆之心!”这些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宇文大祭司已然是罪大恶极之人。
他们好像忘记宇文大祭司早就被他们的皇帝罢免了国师之位。
然而,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妄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宇文大祭司平日里一心为国,为大费朝排忧解难,施展术法保国安民。只是他刚正不阿,不肯与这些心怀鬼胎的大臣同流合污,这才遭此污蔑。
此刻,坐在龙椅上的陛下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些大臣的话虽慷慨激昂,可却拿不出实际的证据。
最近费朝皇帝心里那叫一个烦,自己在越州的地盘,被越族人抢了回去。以前都是国师替自己出谋划策,现在这些事却只能独自发愁。
御书房内,皇帝脸色阴沉,桌上的奏章堆积如山,却无心翻阅。他负手踱步,脑海中不断浮现越州失陷的种种画面,越族人的嚣张、己方军队的溃败,像一道道刺扎在他心头。
曾经,有国师在旁,任何难题都能迎刃而解,如今国师不知去向,朝堂之上那些大臣,要么只会阿谀奉承,要么提出的建议毫无用处。皇帝越想越气,猛一甩袖,桌上的茶杯被扫落在地,“啪”的一声脆响,碎片四溅。
此时,窗外风声呼啸,仿佛也在嘲笑着他的困境。皇帝望向窗外,眼神中满是不甘与决绝。他暗暗发誓,就算没有国师,自己也要重振朝纲,夺回越州。他快步走到桌前,重新拿起奏章,仔细研读,试图从这些繁杂的事务中找到破局之法。他深知,这场艰难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自己必须振作起来,带领费朝走出困境,让越族人知道,费朝的威严不可侵犯。
那边的皇浦云那可是趁费朝的内乱,加紧速度让自己的势力范围强大起来。
皇浦云在繁忙的政务之余,那颗向往修行的心总是引领他匆匆奔向洛神谷。洛神谷静谧清幽,谷中云雾缭绕,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芬芳,宛如仙境。
在术法师们齐心协力的精心打造下,洛神谷如今已呈现出一派繁荣且完善的景象。踏入谷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错落有致的修炼区域,外门弟子与内门弟子皆在各自的区域中专注修炼。
外门弟子所在之处,宽敞开阔,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年轻的弟子们身姿挺拔,整齐排列,一招一式认真演练着基础法术,虽略显稚嫩,却满是蓬勃朝气与对法术的热忱。他们的脸庞因专注而涨红,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对修炼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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