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贾盛反应也足够迅速,陈酌的这种说法其实也很好解决,实在不行,让整个太医院给陈酌马不停蹄地疗伤也能解决此事。
这么一想,他倒也没那么慌了,至少齐睿的计划还在稳步推进,而此次贾玉书的刺杀,就当是为了试探陈酌的武道实力极限吧!
“这是自然,老臣定然会向圣上禀报此事,世子殿下您身受重伤,不若移步太医署……”
“谢贾右使好意。”陈酌摆了摆手,“不过我想……我还是回临王府休养比较安全!”
这话就有点故意说给贾盛听得意思了,但贾盛也是见惯大风大浪的人,根本不可能因为陈酌的言语压力而露怯。
反倒是更加轻松的,和陈酌交谈起了其余事项,交谈之中,两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再提及贾玉书的名字。
因为两人都明白事情的内核真相,可双方无论从那个哪个角度来说,都不可能将此事说死,最后都只能默认贾玉书是擅自行动!
…………
当朱雀大街上的闹剧结束,长安城好似又逐渐恢复到了寻常时候,只有茶楼酒馆中仍在窃窃私语,交谈之中的民众证明着此事确确实实的发生过。
回临王府的路上,齐芷眼神疑惑地看了看陈酌,她总感觉怪怪的,虽然到了后来,她也看出了陈酌这是在故意作戏了。
不过陈酌的心情是不是有点太好了?一点也感觉不出是刚刚遭遇过生死威胁之刺杀的模样。
这让原本齐芷自己的紧张情绪都消散了不少,但陈酌这一身褴褛的血衣可不是作假,于是她还是开口问道:
“你……这些伤口还疼吗?”
原本还正琢磨贾盛将自己的话回禀之后,齐睿的反应会不会如自己预想那般的陈酌。
听到齐芷的话,转头望了她一眼,见齐芷满脸担忧之色,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蹦跶了两下:
“早没事了,伤势都已经处理过了,我的内伤都快好了,你别担心了!”
可事实证明,老天爷可不会看着陈酌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蹦跶个不停,这跳了两下之后,陈酌肩头的伤口还真有点撕裂的痛感。
于是陈酌非常尴尬的在说完了自己没事之后,轻微的“嘶”了一声,甚至手还下意识的往肩膀处抚。
不过迎着齐芷的目光,陈酌的手就非常尴尬,只能僵在半空之中了,但齐芷显然没时间跟陈酌搞怪。
而是非常自然地一把将陈酌拉了过来,伸手搭上他的脉搏,仔细确认了一番陈酌的身体状况,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于是齐芷又顺势问起了她非常关心的另一件事,她稍稍回头瞥了眼持剑护持在后方的骆瑾,好奇的问道:
“喂,这位姐姐又是你从哪里拐来的??”
陈酌闻言一怔,什么这位姐姐?于是他也顺着齐芷的目光看了眼骆瑾,见状,他摇头一笑:
“什么这位姐姐那位姐姐的,骆前辈你不是也见过吗?”
骆前辈?齐芷闻言一怔,又下意识的看了眼被纱笠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骆瑾,好吧,你别说,陈酌这么一提醒。
这位看着倒还真有点像之前见过的那位骆前辈,齐芷点了点头:“原来是骆前辈,我还以为又是你在哪里认识的新女人呢!!”
这话可就含义多了,陈酌一听,下意识的反驳道:“诶,这话什么意思,搞得好像我每次都能认识个新的谁似的!”
“难道不是吗?”齐芷听了这话,双手抱胸,冷哼一声:“你自己想想,原本你入长安就是为了我的驸马竞选一事,结果一到长安就认识了雁雁,后来又因为惊马之事结识了小轻梦!”
“更别说什么慕容姑娘啊之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月老选中了,所以桃花运旺的没边了呢!!”
这话一出,陈酌倒还真的仔细考虑了下,你别说哈,齐芷这话好像还确实有点道理!
这么细细一想,好像确实有点问题哈,当然,其实也不算问题,就是齐芷这么一总结,听着貌似真的怪怪的,貌似自己的桃花运确实有点好啊!
不过自己被月老选中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陈酌摸着下巴琢磨了一阵,要说起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有关女子的奇怪事情。
好像只剩下一件了啊,陈酌借此再度回想起一件其实比较久远之事,那就是当时自己在北上长安的路途中,在小县城中所救的那名裁缝老者。
自己并不是无故救人的,更何况他是在赶路途中,本就没心思搭理闲事,不过因为当地恶霸欺负那老者的事情正好发生在自己眼前。
而且陈酌当时也并非全无考虑,毕竟他能想到与苏老头分头行动,自然是对路上很可能出现的危险有所预警。
所以在看见此事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帮助,毕竟若这事就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陷阱或者干脆就是碰瓷来着呢?
不过一番观察过后,陈酌发现那老者确实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老态明显,不像是习武之人,那几个恶霸看起来也像是寻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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