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柯!别无理取闹!”萧艾有些头疼,这家伙不知道这事很危险吗?这明摆着就是赶上去送命!!!
宋南柯不想跟萧艾争,跟余前湾定了晚上见,便气冲冲的走出余府了,还吼了追他的萧艾。
一出余府,白忆篱跑到人少的地方打开双手。下一秒,就被人揽腰抱起在屋顶上起起落落着。
“一月,去那个最高的建筑上,我约了人在那里见面。”白忆篱紧紧抱着一月,看着不远处的高塔。
“好!大人抓紧。”一月加快速度飞身上塔。
来到塔顶,白忆篱踩着地板,那如同坐过山车般的心,才缓缓平静下来。叫一月拿出她平常带的斗笠戴上,走到楼梯口等人。
几分钟过后,楼道里传来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
戴夫大汗淋漓的,气愤的问宋南柯,“难道爬十九层不累?”说完,无力的倚在红漆柱上。
对于戴夫的出现,宋南柯还是很安慰的,他以为他不会赴约。
在余府,宋南柯围着戴夫打转时,暗中跟他定了在最高塔上见面。
当然,见面是宋南柯单方面定的。
宋南柯点点头,指着带着斗笠的一月,“有人带我飞!我不累。”
听到戴夫那里发出嘎嘎嘎的摩拳声,宋南柯紧忙转移话题,“约你来,是让你帮我一个忙。
今晚在江城港,劫一艘运茶叶去京都的商船。”
“报酬!”他可不是那种无条件帮人的人。
“你想知道的。”其实白忆篱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他是知道她是女的。
“成交!”
“你别被人发现是你劫的。”
“我没你蠢。”戴夫嘲讽的看着宋南柯,宋南柯也不恼,对着一月招了招手,“戴夫,慢慢爬,再见!”
语毕,只见宋南柯被一月抱起往塔外跳。
戴夫皱眉,快速上前,却看见一月带着宋南柯在屋檐上快速‘飞’着。
哼!一个被王者带起飞的青铜!!!
宋南柯被一月送到余府侧门外就隐匿了。
坐在没几个人经过的小巷上,直到各家都点灯挂灯笼,宋南柯才悠哉游哉的走入余府找余前湾。
“宋公子,你可算来了。余某都盼到食不下咽了。”余前湾示意宋南柯往沉着脸的萧艾那儿看。
“没事余老爷,你给我安排个房间就去吃饭吧!接下来看我的!”宋南柯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余前湾跟宋南柯问了一些话,就躲开萧艾,安心的往厨房去了。
没办法!箫大人那黑的比锅底还黑的脸,让他不敢动啊!拿筷子的手也是抖得。
宋南柯无视朝他走来的萧艾,直径往余前湾安排的房间走去。
紧握拳头,萧艾看着宋南柯赌气的样子,心烦意乱。
怎么好好的,又起争执了?
“南柯,今日之事是我不对,你,”
“箫大人没有对不住南柯任何事,何须道歉。
不过,今晚还劳烦您别插手我的事,多谢!”宋南柯毫无感情的看着萧艾,关上房门。
看着里边点起灯火,萧艾整个人冷到如同陷入冰窖。
但还是挺起劲来,对着房内喊,“我今晚会一直在外面守着。”
屋内并无半点动静,萧艾失魂落魄的走到隐蔽处藏匿起来。
此时,扰的萧艾魂都没了的宋南柯,正在房间内吃着扇归林给的龟息丹。
吃完洗了个手,便吹了灯,拔下簪子,穿着里衣躺在床上等着人来。
半夜时分,一道灰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的出现在余府一处小院内。那人先往里边吹了迷烟,等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观察门外无人便合上门。
看着床上熟睡的宋南柯,那人眼里充满着杀意。抽出腰间的匕首悄悄地走到床边,猛地提起手中的匕首刺入宋南柯的心脏。
鲜血从被中染开,来人确认宋南柯无脉搏后,才准备退出去。
那人刚打开门,就被迎面而来的面粉糊了一脸。眼里的异物惹得生疼,还未待那人反应过来,脖子上那冰凉之意是他不敢乱动。
听着众多脚步声,那人不知为何大笑。
“事到临头还如此猖狂。”萧艾加重手上的力道,灰衣人的脖子便流下了一条红色的液体。
赶来的余前湾看着被抓住的灰衣人,指着他怒骂,“好啊!原来是你这个畜生,害的我府里一片人心惶惶的。”说罢便提拳准备招呼他。
那人不可察觉的顿住,而后又猖狂的说道:“哈哈哈!没事!至少人被我杀了,不亏!哈哈哈!噗——”
余前湾被双眼猩红,把人揍趴且吐血的萧艾吓的一激灵。
火速到床边,在看染满鲜血的被子下那面色苍白,毫无生机的人,萧艾两眼一黑,无力的往后仰。
说好护着他,却是失信失责,失了命......
往下倒的萧艾感受到背上传来的力道,猛地睁开眼往床上看,
“大兄弟!你能起来不?我快坚持不住了!”原本毫无血色的面此刻憋得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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