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小姐来了。”张秘书朝冯茂林眨眼睛。
冯茂林脸色微变：“她怎么来了？”
“不知道呀，冯二小姐要来，谁也拦不住啊。”
张秘书一脸委屈，仿佛冯楚月给了她气受。
冯茂林拍了拍她的腰：“她没有为难你吧？”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小孽障的个性？
如果冯楚月见到张秘书，知道张秘书和他有点不清不楚的关系，一准儿得欺负张秘书。
张秘书嘴上说着没有，心里笑，二小姐怎么舍得为难她？
不止没有为难，还给了她一套她一直没舍得买的化妆品呢！
张秘书最喜欢二小姐这么大方的老板了。
至于冯茂，谁要他一个老男人啊？
“如果她真有什么地方惹你不高兴，你担待一下，她到底年纪小不懂事。”
冯茂林其实是在安慰张秘书。
可这话听在张秘书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她只觉得，到底是亲父女，这个时候，冯茂林都是护着他自己的女儿，让自己多担待的。
她女儿小吗？
十八九岁的年纪，好像也该懂事了。
可比起自己来，人家也确实是小的。
“我惹谁不高兴了？”
“张秘书吗？”
冯楚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身后。
差点把冯茂林吓出个好歹来。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吱个声！”
冯茂林瞪了女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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