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本来就身体虚弱,今天家里热闹,锣鼓一震,就被震晕了过去,如今洞房花烛,新郎竟然昏迷不醒,吴家父母就慌张起来,赶紧叫人拿来热汤,给儿子灌了下去,折腾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终于苏醒过来。
刘氏把新娘子引到床前,掀开新娘头上的红盖头一看,新娘子肤白貌美,唇红齿白,惊为天人,众亲戚都赞不绝口,刘氏说道:“我的儿啊!你可是醒过来了,你看看新娘子多俊俏啊!”
床上的吴泽看见如此貌美的娘子,心中暗流涌动,心想,“媳妇这么俊俏,如今我身体却不行,今晚让她独守空房,心中却是不甘。”
玉树也不羞涩,眉眼扫过众人,却发现一个貌美标志的女子站在人群当中,这女子就是吴泽的妹妹美娘,美娘看着嫂嫂如此美貌,心中也是很欢喜,只可惜自己的哥哥如今病重,却无福消受,今晚嫂嫂就要孤枕难眠,她又想到自己的未婚夫,相貌普通,心中就有些不甘,要是像嫂嫂这样美貌就好了。
刘氏见儿子呼吸微弱,眼皮又重重地闭上,知道今晚不能圆房了,但又怕新娘太美貌,儿子把持不住,到时候加重病情,于是就命令人把儿子弄到另一个房内,并说让新娘子谅解,等儿子身体好了再圆房。
随后众人散去,刘氏回到自己房中,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洞房花烛之夜,儿媳却要独守空房,怕她胡思乱想,就给吴员外说让女儿美娘过去陪嫂子睡觉,陪她说说话,也不会那么孤单了,吴员外说不妥,但刘氏坚持,最后只能让女儿去陪新娘子睡觉。
美娘本来也很喜欢这个貌美的嫂嫂,听母亲说让她去陪嫂嫂睡觉,真是求之不得,便欢喜答应。
美娘抱着自己的被褥来到新房,见新娘子还在床前坐着,她把被褥放在床上,说来陪嫂嫂睡觉聊天,给她解闷,玉树看着貌美的媚娘,心中波涛汹涌,说道:“那甚好。”
美娘说天不早了,让嫂嫂快点上床睡觉,玉树推辞说自己是客,让美娘先上床,美娘就脱衣钻进被窝,玉树见她已经上床,就熄灭蜡烛,宽衣解带。
玉树说道:“妹妹陪我睡觉就如同夫妻,何不睡在一个被窝里更加亲热。”,说着就钻入了美娘的被窝。
玉树对美娘是爱慕不已,现在美娘就躺在身边,自然就不可能无动于衷,开始动手动脚,美娘觉得不对劲,就用手去触碰新娘的身体,结果吓得她魂飞魄散,惊呼道:“你是男人,你到底是谁?快说,要不我就叫人了。”
玉树说:“你看我俩现在这个样子,姑娘要叫人便叫人,我倒不怕,就怕毁了姑娘名誉。”,美娘一听又气又恼,也就不敢出声,玉树就把自己替姐姐出嫁之事告诉了美娘,美娘听了感觉不可思议,本来二人早已心生爱慕,如今又睡在一起,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不言而喻。
第二天傍晚,美娘就早早地来到房里,二人比昨晚更加恩爱,恣意风流,颠鸾倒凤之后,二人相拥而眠,直到日上三杆才起床,三日很快过去,玉树给刘氏说要回去看望母亲,刘氏觉得自己新娶的媳妇,还没有圆房,如果让她回去,不回来了怎么办,就没允许他的请求。
玉树只好暂时留下,再说了,他也舍不得离开美娘,于是二人夜夜笙歌,做了快活夫妻。一日,玉树正搂住媚娘在屋内调笑,刘氏带着儿子吴泽到来,二人赶紧分开,玉树背过身子,不敢看刘氏母子。
吴泽的病已经好了很多,看着如此羞答答的娇妻,心中喜悦之情难以言说,心想娘子守寡了这么多日子,以后要好好地补偿她。刘氏说道:“我的玉兰儿,这么多天委屈你了,如今你的官人病好多了,过来看你,你怎么背过脸去了?”
玉树故作娇羞转过脸来,看见眼前的男人虽然有些病容,但长得齐整,和姐姐很是般配,她想快点回去,把姐姐替换过来。
虽然吴泽的病已经好了一大半,但还没有完全痊愈,刘氏怕出差错,就催着儿子回去休息,刘氏母子走后,玉树就对美娘说她哥哥的病已经好了,他必须要回去把姐姐换回来,要不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美娘听了玉树的话,哭着说不要和他分离,要做长久夫妻,玉树于心不忍,二人在房里抱住痛哭,正巧刘氏路过,听到屋里二人的哭声,就觉得奇怪,就推门进屋。
自从新媳妇娶来,美娘白天黑夜都呆在新房中,晚上天不黑就熄灯睡觉,早上日上三杆才起床,刘氏就感觉不对劲,今日见二人如此痛哭,就更加感觉到很蹊跷,就把美娘拉进自己房里盘问。
在刘氏一轮轮攻势之下,美娘只得说出实情,说新娘子是嫂嫂的弟弟假扮的,二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刘氏一听,肺都要气炸了,赶紧把女儿锁在房内,拿起扫帚就去另一个房间找玉树算账,谁知房间里已经是空空如也,就回头把美娘狠狠的打了一顿。
刘氏越想越气,自己家娶媳妇,却娶来一个男人,又霸占了自己闺女,于是就告诉了吴员外,吴员外一听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既怨恨无耻的马寡妇,又怨恨妻子不该让女儿去陪新娘子睡觉,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叫他也是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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