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炎的拳头硬的如同钢铁一般,手上更是带着能够徒手打碎人骨头的力道。
为首的高虎眼看着情况不妙,立刻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眼睛里带着毒怨的朝着张炎的腰眼子处扎去。
张炎见状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断了高虎的手腕,随后“哐哐”两脚就踹碎了高虎的膝盖骨。
五分钟不到的时间,方才还虎虎生威的众人。一个不落的趴在地上,断手的断手,断脚的断脚,总之没一个健全的!
“你们谁是头儿!”
张炎拍了拍在自己身上的灰尘,看着倒地的众人声音冷峻眸色发狠的问着。
那趴在地上的高虎听到这话,颤颤巍巍的举起自己混着泥土和鲜血的手。
张炎见状走到高虎的面前:“以后但凡有我张炎的地方,你就给我躲远点,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再有下回,我可不能保证你的腿被打断了还能不能接得上了!”
“张炎哥,是我瞎了眼睛冒犯了您,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一条贱命吧!”
高虎颤颤巍巍的看着张炎,不停的求着情。
“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张炎哥我们再也不敢了!”
“滚吧!”
将高虎等人打发走了之后,张炎就看着躺在门口的孙豪:“不是说买蓝莓吗?老子特码的让你买!”
张炎这边话音刚落,又是一脚踢在了孙豪的腰上。
腰椎骨清脆的响声,就像是上帝一般宣判了孙豪今后再也无法站起来的命运。
“你最好祈祷以后我们村子的水果都别有什么事,否则无论是不是你做的,我都会将这笔账算到你头上,明白了吗?”
“明……明白……!”
孙豪面色通红,额头青筋暴出的忍受着腰间剧烈的疼痛,连忙的点着头。
“你们几个,把他一块带走!”
张炎看着一旁一瘸一拐的几个小弟沉声说着。
将这一群闹事的赶走了之后,张炎这才走到高琴的身边询问着:“妈,您没事吧!”
“没事!”
高琴直勾勾的看着张炎,动作迟缓的摇了摇头。
“炎子啊,你啥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
当高虎掏出刀的时候,高琴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停止流动了,她是既想开口提醒儿子小心,又怕自己的声音会让儿子分心。
可让高琴没想到的是,自己儿子以一敌二十,竟然半点伤都没受。
“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参加了个武术社团,都是在那时候练得!”
张炎随口找了个理由应付着高琴。
柳松县医院里,罗浩看着手术门口的孙豪下属眉头紧皱问着:“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要做手术了?”
孙豪是罗浩的表哥,也是因为同罗家的这层亲戚关系,所以罗浩的父亲才将微笑果园交给孙豪打理。
孙豪的下属看着面前的罗浩只好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都说了出来。
“你是说,孙豪是被一个臭农民打成这样的?”
罗浩不可思议的看着男人问着。
“罗少,那农民就不是一般的农民,上一次就在鲜果屋将孙经理打了个半死,这次孙经理还特意找了一些万龙会的兄弟一起去,一共二十多个人差点就没回来!”
“麻痹的,这年头农民都特么这么猖狂了吗?”
罗浩觉得自己最近这阵子就是和农民犯冲,之前是张炎,如今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个撒比农民。
手术整整进行了四个小时,手术室的门刚打开的时候,罗浩就立刻上前询问着。
“罗少,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病人只怕下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而且……”
“而且什么……”
罗浩看着医生脸上的难言之色赶忙询问着。
“因为神经坏死的太严重,以后都不能传宗接代了!”
好巧不巧这句话刚好被赶来的孙父孙母给听见了。
“我的儿子啊!”
孙母一听自己儿子日后都不能人道,当即就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放声大哭。
“医生我求求你,我们家是三代单传,您不能让我们家成了绝户啊!”
“病人神经坏死的太严重,能保住命已经是很不错了,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孙永年听到这话的时候,双眼中满是怒火胸腔上下起伏着,一把扯过孙豪的下属,狠声问着:“谁,究竟是谁干的?”
那下属被孙永年这模样吓得不轻,当即就结结巴巴的说着:“是……是黑水村一个叫张炎的果农!”
“张炎?你说这是张炎弄的?”
罗浩咬牙切齿,眸色狠厉的问着。
“是,是叫张炎。”
张炎,又特么是他,他罗浩要是不弄死他,誓不为人。
“舅舅,您放心,张炎敢把表哥弄成这个样子,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晚上,张炎这边刚刚用灵力喂养完海里的海鲜,刚走到村口的时候,就发现了一群人背上水桶鬼鬼祟祟的朝着后山走去。
正所谓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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