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老者反问：“你认为我是谁？”
思维迅速流转，陈安道：“虚妄之主，对不对？”
老者点头：“对，我就是虚妄。在你眼中，我可能是怪物。实际上，我也是蓝星人，只不过更加古老。而你，和我一样古老。”
两人对望一会儿，陈安问：“然后呢，我的列车在哪？”
老者随手一挥，身前的光带化作庞大的数据流，其中一段数据组成列车，被他捞出来。
“现在有没有列车还重要吗？陈安，这些数据，就是你从蓝星到现在的所有。”
每个字都仿佛雷霆，让陈安心神俱震。
“不可能，绝不可能。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我的存在只是数据，那么之前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对，本就没有意义，都是注定发生。就好比一部电影，想看哪些都行。”
老者抬手截取其中一段数据，在陈安眼前化作战斗场面，正是他当初在琉璃大陆的经历。
内容非常清晰，没有任何意外之物。
见陈安沉默，老者说道：“我是程序管理员，你只是一段异常活跃的程序。至于扶摇，是任务引导系统。你难道一直没有发现？”
陈安强行让自己镇定，将翻江倒海的脑子纠正过来。
直觉告诉他，没那么简单。
可直觉会让他无比焦躁，那是一种与世界对抗的庞大压力。
“紫星在哪？”
“在哪！”
老者伸手指向源头区域，略显紫色的星球正在悠然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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