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苏老太的这话,墨子暮、墨子洲、墨子睿三人的身形一僵,该不会是他们的小叔墨林同意娶白染了吧?
三个人脸上的表情凝重黑沉到了极致。
凌元子也以为苏老太是要拉着她去见墨林。
万万没想,她师侄吉通子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拎着一个很大的布袋,笑道:“师父让贫道给姑娘,送嫁衣来了。”
凌元子转过头,看着墨子睿问道:“我和吉通子观主有话单独说,请问有合适的地方吗?”
闻声,墨子睿回神,下意识指着一个房间道:“那是私人会客厅!”
凌元子微一点头,快步走上前,一把揪起吉通子的衣领口,就朝着私人会客厅走去。
“诶诶诶……姑娘慢点,嫁衣掉了……”吉通子招呼道,“劳烦帮忙捡一下,谢……”
另一个谢字还没说出来,“嘭”的一声,房间的门关上了。
墨子洲瞠目地道:“染染就这么和她师父相处的吗?”
众人都很惊讶,谁都没想到白染见到她师父会是这样的一幕。
墨子暮蹙着眉头,小声嘀咕道:“看来染染的脾气不太好啊。”
墨子睿眼睛亮了亮,赞道:“太有个性了。”我喜欢!
墨子暮和墨子洲纷纷看向墨子睿,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多时,门打开了,凌元子背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众人再歪着脖子一瞧,跟在凌元子身后的隐山观观主吉通子,额头处青肿了一片。
苏老太吃惊地问道:“吉通子观主,您的额头,是?”
该不会是被白染打了吧?苏老太一脸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白染。
“房间太小,不小心磕了一下。”吉通子怯怯地瞅了他师姑凌元子一眼。
吉通子的确没有撒谎,他额头上的伤,还真是他磕的。
但是,为什么会磕成这样,只有他和他师姑凌元子最清楚了。
凌元子拿起吉通子送过来的嫁衣,是一对大红色汉服的男女婚嫁服。
“这可是贫道,专门请姑苏城最出名的几家手绣工作室,专门为白染姑娘和墨林做的。”吉通子将专门二字咬的极重。
这下,苏老太更是一下就认定,让白染当她儿媳了,看白染的眼神都隐隐透着,替她小儿子墨林高兴的神色,更多的嘛,苏老太觉得她小儿子墨林那方面的疾病,隐山观观主吉通子还没准真能治好。
凌元子将红色婚嫁服,随手往沙发上一丢,伸手道:“观主,给我二三十个平安符。”
说完,凌元子想了想,又道:“二三十个太少了,给我五十个吧。”
两三千万的婚嫁服,就这么被他师姑像丢垃圾一样,丢在沙发上,吉通子瞬间觉得心疼、肉疼,刚想问他师姑,是不是没瞧上这套婚嫁服。
谁知道他师姑张口就问他要五十张平安符,当他画的平安符是两元店里的小玩意呐?
“咳咳咳……”吉通子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捂着他的胸口,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略好些,吉通子才哑着嗓子道:“贫道下山也不可能带那么多平安符啊。”
吉通子想了想,“也没带黄纸和朱砂,没办法给姑娘画平安符。”
凌元子上下打量了吉通子一番,伸出的手端在半空,根本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吉通子见状,只好缩了缩脖子,从宽袖中摸出两张符,小声辩解道:“这两张不是平安符,是四圣解灾化煞符。”
这两张符可是高级符咒啊,是为了抓厉鬼用的呀,哎!难怪当年他们几个师兄弟在上山门,私下讨论,他们的师姑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这两张符,他师姑随手就画了,对他来说,就不一样了,哎,吉通子在心里沉叹了一声,又一千万没了!
凌元子将两张符放在拎着的小布袋里,“明天下午你来接我,我和你去。”
一听这话,吉通子是哪儿哪儿都不疼了,满脸堆笑地道:“好嘞,那贫道明天来接姑娘。”
“你们先吃饭吧,贫道就先告辞了。”
苏老太想着让吉通子瞧瞧墨林再走,出言邀请吉通子在墨家一起吃饭,吉通子声称玄学会还有事,苏老太也就不好强留,想着吉通子是白染的师父,又瞧着他们师徒二人的关系不一般,十分客气将吉通子送出了门。
苏老太的大儿子墨恩奕,望着吉通子的背影,揉了揉鼻子,小声嘀咕道:“隐山观的观主,什么时候这么平易近人了?”
吃完午饭后,苏老太让她的三个孙子带凌元子去买些衣服和日常所需之物,他们带着凌元子去买衣服之类的地方,都是墨氏专属私人订制和限量版的品牌店。
凌元子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墨家奶奶的三个孙子觉得好的,就让店员打包,装好,至于私人订制款,还需要过几天,设计师才会送到墨氏别墅。
天黑时,凌元子和苏老太的三个孙子才回来,跟在他们身后的保镖,拎着几十个装着衣服、包包……的手提袋,跟着墨氏管家送去了“赏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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