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子,俺是看在俺妈的面子上,可没用绳子捆你,要不以你现在的罪名,肯定是要你们帮着进县城的。”民兵斜眼看着胡婶子说道,“我和家里不好交代,才与你说,别再讹诈杜知青了,人家都已经给了你们补偿,做人就别太贪心。”
苏瑾听见几个民兵在路上劝说胡老蔫和胡婶子,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小瑾,我看着几个民兵还是明白事情的。”卢珊戳了戳身边的苏瑾说道,“杜知青的事情爆发了,知青们与村民们的关系越发的尴尬了,除非是我们下地干活,平日里都是互不干涉,生怕被别人抓到把柄说嘴的。”
“早应该这样了,村长之前想和稀泥,如果不是杜青松态度坚决,事情不会这样做的。”张颖低声说道,“你看村里的妇女主任都是劝和不劝离的。”
“现在都是这样,连阿毅他们的队伍里面,政委和嫂子也是。”苏瑾告知身边的几人。
别的大队的队员瞧着胡家人去县城,立马挎着竹篮,背着竹筐去后面看八卦。
临近城门口时,苏瑾往后一瞧,差点吓了她一跳,后面居然有几十人跟着。
“这次村长又改丢人了!”苏瑾知道陆伯渊最好面子,陆石毅总说,胡家和杜青松日子会不好过。
杜青松看在陆伯渊的面子上,赔钱、退让,陆伯渊不会在对杜青松有怨言。
胡家的这一家三口就不同了,王家是用钱买断,可是胡二丫就是被卖了。
之前,胡小弟让几个媒婆帮着说亲,其余村子有想得高聘礼的人家,是给女儿订婚了,胡小弟找人卖胡二丫的事情爆发,却无人在上门了。
彭三金听手下提起,陆伯渊又将胡家人给带回来了,脸色立刻阴沉了。
苏瑾瞧着大家围拢在鸽委会的门口,她与几个知青站在头一排,瞧着胡婶子坐在地上就开始苦恼。
认为是村里对他们不公平,希望鸽委会的青天们睁开眼睛处理。
“我们只认证据,之前给你们调解了,杜知青甚至给你们赔钱了,在道义上,杜知青已经做的足足的了。”彭三金都要说杜青松一句仁义,“胡二丫是要送西北农场,或者你们想将胡二丫送去什么更艰苦的地方?”
胡小弟的眼睛转动飞快,彭三金被他们胡家给弄翻了,如果不再管胡二丫的事情了,是不是能将胡二丫卖了呢?
“青天啊,俺们给胡二丫定个婚事,让胡二丫以后只能在深山里面可好?”胡婶子与胡小弟的想法一样,胡二丫现在几乎没了任何的价值,只能再卖一次给别人了。
彭三金皱着眉头,瞧了低头不看他的陆伯渊。
“四队长,村子里面有队员觉悟不行,是你们大队的失职。”彭三金开始打官腔。
“主任,护甲人不听我这个村长的,已经说好的事情又反悔了,求您询问处是何人挑唆的,我们好加以防范!”陆伯渊直接破罐破摔了。
杜知青牵着自家媳妇儿的手,听着陆伯渊的话,嘴里充满了苦涩。
“主任,胡家再折腾,我刚结婚的小家就要散了,我因胡二丫算计,与我媳妇儿断了七年的关系,如不是我媳妇儿坚定信念,我可能就错失一生了!”杜知青双眸充满恨意的看着胡家人,“我之前宁可坐牢,都不要与他们家人纠缠,是四队长让族老劝说,让妇女主任威胁我结婚的。”
杜青松媳妇儿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希望给他力量,把心中的苦闷都给说出来的。
“杜知青说的没错,队长幸亏更换了妇女主任,否则,村里不知道有多少被打死的媳妇儿。”几个离婚再嫁的村妇告状了。
“可不是,之前的妇女主任是与胡婶子关系好的,那人就是偏听偏信,总想着别闹出事儿,只要别把媳妇儿打死就行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要疼,如果不是过不下去了,谁会想着离婚,不够丢人的!”一个30多岁的妇人说道,“我在前夫家里就是个伺候人的,像个陀螺一样,不停的干活,离婚再嫁后,我才知道夫妻还能相互搭伙干活!”
几个妇人的哭诉,彭主任觉得头大,直接把不少罪责堆加在了胡婶子的头上。
“你们别乱说话,我怎么可能让人打你们,我就想着劝你们别离婚,多丢人的事儿,你们的孩子好多都能结婚了。”胡婶子坚决不承认自己错了,这个要是承认了,日子会更难过的。“你们有什么证据?再说,妇女主任不是被知青们送了了农场吗?”
“都出现了打死人的现象,还不送人进农场?”彭三金冷冷的看着陆伯渊,“让人把他们一家三口关在一起,大家都在忙着国庆的事情,谁有时间来审问人?”
胡婶子听了彭三金的名声,立马躺在地上耍赖,坚决不能被关起来,否则,谁知道是不是能出来。
“你都在门口冲击工作人员了,我还能不办你?你问问别的公社,哪个主任能有我这般的容忍?”彭三金懒得搭理这些人,他们只要做的不过分,彭三金几乎就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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