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吗?
钱三妮家里就是兄弟姐妹多,虽然父母都有工作,可日子过得仍然很清苦。
日常开销大,手头很紧张,这点,她深有体会。
“都是生活必需品,再怎么精打细算也不够花。”
“说起看电视,我们都舍不得离开眼睛,孩子的瘾头就更大了。”
“家里要是有了这个,孩子们怕是连作业都不肯做了。”
对对对。
仿佛提醒了徐红琴一般,她找到了不买电视机的理由:“有道理、有道理!”
“还是不买的好,那书上说叫啥丧志的,就是这个理儿。”
“噗”一声,李欣玥乐了:“叫玩物丧志。”
的确如此,人都受不了诱惑。
别说孩子,就我们大人也一样。
“嫂子,你担心得太有道理,这么一说,我都后悔买了。”
“买了也没办法,有空你们就过来我家里看好了。”
“或者是说,哪天有好看的节目,我打电话给你们过来看就好了。”
“我家屹儿他爸忙得团团转,一个月有半个月不在家,你们过来陪我,我才高兴呢。”
那就太好了。
徐红琴连连点头:“要是有新电影,记得叫我们,我肯定得来看。”
“没问题!”
几个女人从电影聊到了孩子教育、到美食、到家长里短,顿时热火朝天。
一直到电影结束,换了台也没好看的,干脆给关了。
四点钟,大家终于进了厨房。
剥葱的、剥蒜的、切菜的、刷锅的,风扇拿进了厨房哗哗的转动着,倒也不热。
人多力量大,柴灶又好做菜,十菜一汤一个半小时就全部弄好了。
五点五十,陈铭川与肖楠从军区回来了。
王浩与李健山带着孩子也过来了。
吴卫国、孙亮和谢坤几个来得早些,已经把两张桌子都摆好,就等着大家入席开饭。
六点准,大家都上了桌。
“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见这么丰富,果然,要求你办暖屋酒是对的!”
男人一桌十六个、女人孩子加起来快二十几人。
一桌在客厅里、一桌在后院。
女人和孩子,全挤在了后院。
看着一大桌子的菜,钱三妮感叹不已!
徐红琴一直在乐:“要不是为了馋新叶这一桌饭菜,我们能逼她吗?”
“哈哈哈……”
“今天我们托新叶的福,打个牙祭!”
“以后紧紧跟牢她,肯定有口福了!”
大家这么卖力表扬,李欣玥难为情了。
“你们不觉得吃亏就算了!”
“反正这些都是山上来的,我可是没花钱,反而是大赚!”
吃亏?
大家本来商量好了,每家送十块钱、两斤面、两斤果子。
可钱,这姐妹死活不要,还让带全家来。
到底谁吃亏,大家心里有数!
徐红琴感叹一声:“新叶,跟着你,我们是掉进福窝里了!”
“什么都不说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祝我们陈主任以后步步高升,芝麻开花节节高!”
“祝你越来越漂亮、心想事成”
这话说到了钱三妮心窝里,她高举酒杯:“这话说得对!来,干杯!”
“祝我们陈主任步步高升、芝麻开花节节高!”
“祝新叶心想事成!”
“我们以汤代酒干一杯!”
“干杯!”
“干杯!”
人多,没用碗,装菜用的都是盆。
一开吃,大家放开肚子,吃得一个个狼吞虎咽,连叫好吃。
吃着吃着,马珍还高歌一曲……
“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来了,迎接他的是猎枪......”
这边热闹很快传了出去。
与陈家只隔了一堵墙的朱家,此时也正在吃晚饭。
听到这声音,安喜晴脸色难看得要死。
“姓陈的现在可真谓是春风得意啊?”
“今天请了不少人呢,看样子是真得意呢!”
“这么大张旗鼓的请人吃喝,这是想干嘛?铺张浪费,这是资本主义作风!”
朱全森正吃着饭,嚼了几下咽下才开口:“没请客,就他几个老老乡过来了。”
“还有就是炮营两个干部,以前他的搭子。”
“粮食与菜都是大家带来的多,陈主任就买了点肉,别动不动就给人家上纲上线。”
还没请客呢,老乡不是客吗?
安喜晴眼一瞪:“你知道得倒挺清楚!他不是你的上级吗,怎么就不请你?”
说了人家都不是请客,这人!
这口气让朱全森拧紧了眉头:“陈主任这不是请客,就是只个好友在一起聚聚。”
“我与他以前也不来往,现在也仅是工作关系,他怎么好来叫我呢?”
“晴晴,你这是怎么啦?不都早说清了吗?”
“没怎么!”
跟这种蠢人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专业不专业的,只要后台硬,文盲照样当教授!
可他就是认死理!
什么叫聚聚,人家就是帮结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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