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身下去,开始叽叽歪歪,“这条件太差了!不行,咱们找人建设一下吧,太不方便了。”
女人抬脸看他打趣,“呦,你还上瘾了,打算长期坚持啊?”
男人低头瞪了她一眼,“给爷收起你那嬉皮笑脸的样。”看到她面色潮红,越来越精神,他调整下呼吸,语气感慨,“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女人抬手掐他腰间软肉,“说谁是地呢...”
男人躲,“哎哎,疼啊,掐那里最疼你不知道吗?”
“不疼我还不掐呢。”说着还要掐,被男人大手握住。翻过来侧身看她,目光意味深长,被旁边手电筒的余光照的清清楚楚。
“......”李绾防守状,“你要干嘛?”
这小鸡子样取悦了男人,抬手捞过俩人贴近,嘴巴在耳朵上亲了亲,就在李绾以为这家伙又要精虫上脑的时候,男人突然耳语,那声音勾勾缠缠就跟喝多了一样,“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这话,让李绾的脑袋轰的一下。
死变态。
用力挣扎推开他,坐起身,“好了,该回去了,第一胎的孩子就快出生了,千万不能马虎。”
男人看到她的惊慌失措,阴恻恻的笑起来,“呵...”
李绾迅速穿好衣服,看他嘚瑟的样子,不甘示弱,用力抓了一把他的关键之处,随即闪出空间...
“啊——”男人控制不住的大叫一声,下意识抬手护着,可再一抬眼,面前还哪有罪魁祸首的影子,真是气得牙咬...
“你给我等着!!”跟着没再多待也打算出去了。
就在这时,女人又回来了,跟他离的老远,“那个,帮我给肖弼卓带句话,让他空了帮我设计一个三进小院,最好偏江南风格一点的。”
男人猛地坐起,吓的女人又往门口退了几步,她怕这人报复。
男人鄙视,“怂样!不过你要设计宅子,江州找不到人?干嘛非得找那小子?”
女人也不解释,“让你做,你就做。你难道想一直在这库房里...”
七月份的天气,仓库热死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滚吧!”
这回李绾真的出空间了,才一出现在床上...就看到坐在桌前等她的邹烈。吓了一大跳,刚刚回来还没人呢。
她灵活下床,去点蜡烛,“你怎么都不点个亮?”
男人回,“等会要出去,你先睡吧。”
“怎么,出什么事了?”
“呵呵,你砸完了,我不得擦屁股吗?人家能消停吗?”
女人笑笑,“原来是为这个,行吧,那你去吧,我先睡了,确实困了。”
...
她确实累了,那个事不光男人累,女人也累的好嘛。
她甚至都没注意邹烈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在第二天听说,盐帮二把手带着人来找忠义堂要说法,被晋升为锦衣卫的兄弟们,以袭击锦衣卫为由一顿暴揍。
还有个消息是,陈府乞丐人满为患。
乞丐们被关在牢里,一直敲啊敲,说衙役不给饭吃。
吵的实在不行,管家摆摆手,把残羹冷炙拿给他们吃。这个举动不得了,也不知道谁把风声放出去的,说陈大人心地善良,请乞丐们到府里做客,还有饭吃呢。
一时间,全城的乞丐流民全部慕名而来。
府卫蔡坤刚在傍晚被忠义堂的人收拾,一脸郁气,现在看到社会最底层的都敢跑到府上撒野了,他根本不客气。
甚至都没去问陈道和一声,就私自做主了。
瞪圆了眼睛,目光凶狠,“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几个就没人敢来了!妈的,陈府也是你们这帮小刺楼撒野的地方!!”
府卫平时根本不鸟这些穷苦人的,想欺负就欺负,想打骂就打骂,本以为刀枪棍棒的招呼几下,也就散了。
可今晚也不怎么了,乞丐们神勇极了,有的甚至让他们连衣角都摸不到。
“额,这...”
“首领有古怪!”
蔡坤不耐烦,“抽刀,给你们配刀是干什么的?砍死几个就老实了,放心出事儿爷担着。”
他们手举火把,把陈府门口照的通亮。
吵吵嚷嚷的声音,甚至把附近睡着的居民都吸引过来了,众人远远的驻足围观...
这时候,暗处突然冲出一伙人。
身穿统一的绿色曳撒服,手持绣春刀,高举令牌,“锦衣卫巡逻至此。胆敢当街殴打群众,你们太嚣张了,给我抓了!”
等蔡坤看清,暗处呼啦啦出来几十个锦衣卫的时候,他终于明白是被人坑了,这事儿是早有预谋的。
故意抹黑陈府,故意要抓他们的人呢。
他眼尖认出个死对头,就是忠义堂的三把手,名叫大山的人。“你,你们竟然冒充锦衣卫,真是没天理了。”
大山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掏出身份牌,嚣张的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对着人群晃荡一圈,“看到没,爷爷这是真的。我们忠义堂的兄弟,现在都是官府的人,我们是锦衣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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