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尚书稍待,眼下长兴侯身后事才是关键。”
“陛下只是组建了兵马,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发兵。”
“我们先稍安勿躁,看看日后陛下怎么说。”
解缙点了点头,没有在长兴侯府里上演灵前劝诫之事。
但是他心中已经计划好要狠狠地劝诫陛下,让陛下明白擅动兵戈会来到什么灾祸。
徐辉祖早就知道耿璿会提领远征军之事,他对此毫无意外。
他只是走到朱允炆面前拱手说道:“陛下,不知远征军是否要扩编呢?”
朱允炆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蕞尔小国,一万精锐足矣。”
“不过要让工部早些给他们准备好火器。”
“还有,朕让你选的水师将领如何了?”
徐辉祖闻言苦笑一声说道:“陛下,之前随太祖皇帝征讨的水师将领多数已经病故。”
“如今我大明水师之中并无参天之木!”
朱允炆皱起眉头看了徐辉祖一眼。
“魏国公,便是没有参天之木,也该有良木吧?”
见徐辉祖点了点头,朱允炆轻笑着说道:“有良木即可,让他们多历练历练,便也就成了。”
“你先把他们调到应天吧。”
朝鲜开京,李芳远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朝鲜王李芳果脸上写满了不屑。
“二哥,我这便发出北上征讨女真的命令,怎么被你派人拦了下来啊?”
“让我看看二哥你发了什么命令!”
言毕,李芳远挥挥手,一旁的心腹当即将一份王令放交给李芳远。
李芳远笑着将王令放在朝鲜王李芳果面前。
“二哥,你打开给我念念吧!”
宫殿内朝鲜的一大半文武都不敢多言,只能低着头当乌龟。
李芳远的心腹们扫过剩下的几个人,眼中露出了几分杀气。
而那剩下的官员中一名武官则直接出列指着李芳远怒吼道:“乱臣贼子!”
“在你面前的是朝鲜的大王,不是的家仆!”
“跪下说话!”
李芳远闻言回过头看向出言的官员。
“朴苞,你想干什么?”
“准备弑君吗?”
他身旁的心腹当即怒喝一声,挥手示意禁卫军上前将其拿下。
然而出言怒骂李芳远的朴苞直接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刃冲向李芳远。
“今日为朝鲜除去国贼!”
禁卫军们根本来不及反应,虽然有他们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想要阻止。
但是他们后发于人又身穿甲胄,根本快不起来。
此刻李芳远眼中露出不屑,甚至轻笑起来。
他直接抽出腰间的佩剑,随即推开护在身前的心腹。
看到李芳远主动推开护卫现身,手持短剑的朴苞大吼一声直接扑了上去。
面对来势汹汹的朴苞,李芳远面色平静地撩开朴苞刺来的短剑,并且反手一剑砍在了朴苞的后背上。
李芳远的心腹们见状想要一拥而上砍死朴苞,却被他伸手阻拦。
“不必动手!”
朴苞一击失手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李芳远。
“国贼,你杀我朝鲜世子,逼迫太上王退位,又捕杀开国功勋,乱我朝鲜三千里江山!”
“今日便是我身死族灭,又有何惧!”
随后朴苞又看向周围沉默又惶恐的文武大臣。
“尔等皆是朝鲜柱石,为何不杀此国贼,保我朝鲜三千里江山!?”
“反而要助纣为虐!?”
被呵斥的朝鲜文武继续低着头沉默不言。
朴苞明白今日自己必死无疑,索性直接看向朝鲜王李芳果。
“大王,国贼如此逼迫,为何不鼓动天下臣民殊死一搏!”
“如今坐而等死,岂是为君之道!?”
王座上的李芳果颤抖着手看向朴苞,脸上的惊恐已经抑制不住。
见此情形朴苞仰天长叹。
“事已至此,我朴苞便螳臂当车吧!”
言毕,朴苞直接冲向了李芳远。
李芳远默默地看着朴苞说完话,随后冷笑着迎上前。
朴苞的刺击被撩开,朴苞的劈砍被架住,纵使朴苞想要肉搏,也不是李芳远的对手。
李芳远就如同戏弄老鼠的猫儿一般,肆意地玩弄着眼前的朴苞。
周围的禁卫军和心腹们此刻也松了口气,不过依旧紧盯着朴苞,生怕他伤到李芳远。
朴苞身上的创伤越来越多,已经低落在地面上。
看着已经快要成为血人的朴苞,李芳远玩味地说道;“朴苞,我今日召开朝会前便已经派人去拘捕你的家人。”
“此刻你的家人应该快到了吧?”
朴苞闻言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青筋爆出。
李芳远则继续笑着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玩玩吗?”
“我是在等你的家眷过来。”
“到时候你们一家人一起死,岂不美哉?”
言毕,李芳远猛地挥起佩剑竖劈向朴苞,一时间他的中门打开。
朴苞瞅准机会想要刺向李芳远的胸腹。
然而这只是李芳远的计谋,竖劈不过是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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