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许大茂他妈在医院里面纠结的时候,林夕的诉讼通知却到了。
林夕直接选择了向法院提起诉讼,控诉许大茂他爹拿刀砍人将母亲弄伤的案件。
由于犯罪之人已经死亡,整件事情还没有结束,林夕家里还没有获得赔偿,因此必须要让许大茂的家属代为出席,进行赔偿。
所以许大茂的母亲自然而然就成了需要赔偿的人。
而林夕提起诉讼的时候是由派出所的人员跟着的,因此法院很快受理的直接派遣的人上门找许大茂他妈进行沟通。
经历了一番沟通之后,许大茂他妈总算是答应了出庭,不答应也没有办法,后面跟了数个公安。
并且,由于事件非常的恶劣,开庭的时间直接定在了第二天的中午。
到了夜晚,夜深人静的时刻。
许大茂他妈望着派出所给的信封,那里面有一沓厚厚的钱,这些钱名义上是派出所给他们家老头子的赔偿。
实际上明天开庭之后就要全部交给林夕,自己家里不但死了人一分钱都没拿到。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
看到这么多钱,马上就要进入别人的背包,许大茂他妈受不了了。
有钱能使磨推鬼,许大茂他妈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儿子死了,老头子死了,那就只能靠自己了,自己要是不把这些钱抓住,那以后生活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可诉讼已经是定型了,明天中午必然是要开庭的,开完庭之后她必然也是要赔钱的,这种情况已经决定了事情的走向。
想了一下,借着月色,许大茂他妈穿好了衣服,用许大茂他爹一样方式来到了大院。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们两个人连想法都是一样的,只要把林夕一家全部干掉,第二天没人出庭,自然就不会输。
官司不会输,自然也就不需要赔钱了。
为此,许大茂他妈还特别的谨慎查看了一下林夕家里的情况。
确保林夕和他妈在家里,这才悄悄的拿刀,开始撬锁林夕家的门锁。
这一家的技术有可能是祖传的,连开锁的方式也是,许大茂他妈居然真的把林夕家的锁给弄开了。
只不过弄开是弄开了,但是她花的时间很长,动静也很大。
或许,许大茂他妈自己没有感觉到声音太大,但是林夕感觉到了。
听到自己家的锁居然被撬开了,林夕再次绷紧了神经。
“哪个狗日的天天往我家来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抄起了地上的板凳,林夕便蹲到了门口。
借着月色,许大茂他妈悄咪咪的冲进了林夕的家里。
她蹑手蹑脚仔细观察周围的情况,可是就是没有发现,在她打开的门后面站着一个手抄板凳的人。
拿着刀,许大茂他妈一步步的靠近林夕母亲的房门。
将刀插入房门,许大茂他妈再次开始别门栓。
门栓不比锁,轻轻一别就被她别开了。
正当许大茂他妈把林夕母亲房门推开,一个板凳从天上落了下来,直接砸到了许大茂他妈的头上。
刹那间,许大茂他妈只感觉头晕目眩,如遭雷击。
“狗日的,还敢来我家偷袭!”一板凳砸晕了来人以后,林夕打开了灯,赶紧看看是哪个狗日的。
“哎哟喂,尼玛,你们还真是一家人整整齐齐呀!儿子死了,爹来。爹死了,娘来是吧?”
林夕这一板凳虽然砸了下去,但是用的力量并不是很大。
许大茂他妈只是被打倒在地,稍微有些头晕目眩,但是并没有被砸死。
“林……林夕……你怎么知道我会来!你这个畜生!把我儿子害死了,把我老头子害死了,现在又想杀我!”
“来人啊,救命啊,林夕杀人啦!”
此时此刻,许大茂他妈认为林夕肯定会非常的慌张,赶紧把她扔出去,这样她就可以借机逃跑。
可林夕一点阻止她的意图都没有,任由她躺在地上狂喊。
“声音太小了,外面的人听不见,再喊大一点。”
林夕甚至主动让许大茂他妈的声音大一点。
这一下许大茂他妈彻底慌了,赶紧喊得更大一点,说不定林夕这小子脑子一抽,再来一板凳,小命可就没了。
“来人啊,救命啊,林夕杀人啦!”
“来人啊……救救我啊……我要被林夕打死啦!”
许大茂他妈声音喊的是越来越响。
果然大院里面有了反应,原本漆黑的夜晚,瞬间亮起了好几盏灯。
“外面什么动静,我怎么听到有人喊救命?杀人呢?”三大妈头都昏了,劳累了一天,刚躺下去睡觉就被喊醒了。
阎埠贵坐在床头,揉了揉脸。
他比三大妈听的要更真切一点,他刚刚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林夕要杀人。
“不知道,但是又跟小林有关,我去看看!”
阎埠贵也是无奈了,他们哪一家都不省心,非要跟林夕闹矛盾。
就不能学学自己嘛,跟林夕处的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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