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不是恶魔，他只是站在了员工角度想。
猪副本里的母仔猪价格低廉，本身健康的女孩子都可能被剩下，卖不出去，毕竟女孩的市场需求少。
按理来说，不健全，最后卖不出去，将残疾女孩继续养着，不是亏本吗？
哪怕饲料再便宜，饲养这些残疾女孩也是亏本！
亏本，为什么还要饲养？
亏本，为什么还要饲养？
光明养猪场不做亏本生意，涉及买卖人口的光明养猪场更不做亏本生意！
继续饲养残疾女孩，那就说明，残疾女孩对他们还有价值！
“ 有什么价值呢？嗯......有些苦恼......难道是器官买卖吗？”
江凡扶额，这还是他最简便的一种猜测。
通过蓝裙女孩王珠宝的话语，一些线索逐渐清晰明了，有关于C区的养殖真相也被曝光。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谜团！
原来，饲养区的孩子不仅会被买卖，还会被单独带走，残疾的女孩更是进入BA两区接着饲养！
就在这时。
王珠宝忽然惊呼一声，仿佛想到了什么东西，开口补充道。
“ 对了猴子哥哥，我似乎在哪见到过那些不行被带走的女孩！在哪呢.....”
王珠宝捂住脑袋，小脸皱成一团，她在努力的回想。
圆溜溜的脑袋上方开始变形，发缝中头骨不断凸起凹进，双眼中的红血丝逐渐蔓延至整颗眼珠，从浅红色变成深红色，向黑色靠近，变得空洞。
“ 想不起来就算了，别伤到自己。”
江凡瞧见王珠宝的鬼态，忍不住开口道。
看样子，这段记忆隐藏的很深很深，
在见到过残疾女孩的同时，
王珠宝也极有可能处于痛苦的时间段，
以至于回想起这段记忆，整个鬼态与前面不一，发生剧烈变换。
与此同时，江凡也在猜想。
王珠宝见到过进入BA两区的残疾女孩？
“ 那些被带走的女孩，王珠宝说再次见到过，这很正常，毕竟残疾女孩不是死了，而是换个地方继续饲养。”
“ 再次见到过........这极有可能有残疾女孩返回过CD两个区！”
王珠宝在C区，而后被送来D区。
以王珠宝叙述，以及其性格，江凡认为王珠宝并不可能离开养殖区，主动逃跑。
再次见到过应该是同样处于C区或是D区见到的。
C区D区........
难道，残疾女孩被培训成为光明养猪场的免费劳动力了吗？
可这么一个小孩，能在养猪场里面做什么呢？
不仅年纪小，行动不便还是残疾的，培养健全女孩当做劳动力都比残疾女孩要好得多。
“ 不过，健全女孩容易跑，残疾女孩倒是跑不掉，这也不是不行。”
“ 或许，那些被带走的残疾女孩，成为了光明养猪场的免费劳动力，以变成员工的方式，再次回到C区，继而出现在王珠宝的视野里。”
“ 但，培养一个残疾女孩成为员工，从C区挑选出去，又回到C区，中途时间够么........”
“ 珠宝在C区呆的时间应该不长，毕竟通过鬼集市上的总结，猪仔们年纪越小的越好卖出。”
江凡沉思着，他的这个想法有些不成立。
王珠宝在中途跑出养殖区，在外面见到过那些被带走的残疾女孩，几率都比培养成为员工这个猜想要高出一些。
正当江凡溟灭心中猜想时，一旁的王珠宝停止了汹涌波动，恢复到原来安静女孩的状态。
这是，想到了？
江凡脸色正了正，目光投放过去。
“ 对，见到过。”
“ 当时我在外面的时候，见到过她们。”
外面？？
王珠宝跑出养殖区了吗？
江凡有些惊奇，说出疑惑：“ 珠宝你跑出去了吗？”
“ 没有猴子哥哥，我不敢逃跑。”
王珠宝摇摇头，连忙摆手：“ 逃跑的人，一旦被抓到，后果会很惨的。”
“ 我是被卖出去的时候，在外面见到过她们的。”
“ 当时，那些坏人把我关在一个铁笼罩里面，铁笼罩靠近车壁，透过车的铁皮缝隙，我看到了外面一闪而过的她们。”
“ 她们当时，在路边，穿的破破烂烂的，跪在地上。”
王珠宝嘟囔着，小脸满是认真，似乎怕江凡不相信她，肯定道。
“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有可能认错，但是，我清晰的记得，那些被带走的女孩们中，有一个双臂没了的女孩。”
“ 那是被坏人打断的，当时因为这个，我吓得做了好久的噩梦。”
“ 她们跪在地上，其中就有双臂没了的那个女孩，两个袖子空空荡荡的，我是不可能认错的。”
“ 她们似乎很久没有吃饭了，面前还摆了个碗，不过碗里不是米饭，好像是.......钱？”
摆碗？
跪在地上？
碗里是钱？
不健全......碗.....跪着.....
“ 乞讨！！！”
江凡瞳孔骤缩，惊呼出声。
他终于知道那群残疾的女孩们卖不出去，为什么还要被养殖区继续饲养了，
因为，
残疾的女孩们即使卖不出去，也可以通过乞讨的方式，来赚钱！
光明养猪场涉及买卖人口，而那些被打残卖不出去的女孩，则是送去了乞讨，乞讨来钱，自然可以继续饲养！
他们不会浪费女孩身上的最后一点价值！
最恐怖的是，王珠宝居然是在被运送出去供人买卖时，才再次见到她们！
难怪，王珠宝在回想这段记忆时，整个鬼态都无法维持稳定。
“ 猴子哥哥，乞讨是什么啊？？”
王珠宝血红的眼睛大大睁开，歪着头满脸疑惑，没能等江凡回答她，又嘀咕冒出一句话。
“ 她们好可怜啊，比C区里的待遇还差呢，都要跪着吃饭了。”
可怜？
江凡哭笑不得，那些被送去乞讨赚钱的女孩们是可怜。
但，王珠宝当时是处于卖出状态，被人装进笼子，通过货车运输出去供人买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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