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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不实了,魔教有一位右使,刘师兄敢承认与他不认识?”
刘正风正要回答,耳中传来一句话。
“别承认!”
可刘正风什么人,察觉不到是谁在传音后,继续道:“我与曲大哥的确一见如故,可我们从未谈过江湖之事,仅仅因琴箫而结缘,志趣相投。”
“呵呵,你自己承认了就好,我们可以给你两条路。
左盟主说了,你是衡山难得的人物,正道的中流砥柱。
只要你幡然悔悟,还是可以给你一条生路的。
若是这条路,那你一个月之内,提曲阳的头来见,过往既往不咎,我们依旧是好兄弟。”
“哈哈,我绝对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刘正风悲愤不已。
定逸:“刘师弟,怎么能够与魔教之人来往。
怎知这不是魔教的阴谋诡计?
你是正人君子,可不见得人人都是正人君子啊。”
天门:“刘师弟,金无赤足,人无完人,何人能无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刘师兄,曲阳,你是杀,还是不杀?”
“我不想说第二遍!”刘正风眉头也没皱一下。
费斌道:“既然如此,我就传一下左盟主的令。
刘正风若不在一月之内杀曲阳,那我五岳剑派,将会立刻清理门户,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绝不容情。”
“谁要杀我师傅,就先杀了我。”刘正风的弟子米为义话刚说完,就被费斌掐断脖子。
“为义!”刘正风夫妇大悲,随即一招将费斌拿下,掐住其脖子,抢过令旗。
“爹,爹……”
“芹儿……”
“刘正风,你不要乱来,敢挟持我费师弟,否则我让你全家老小,全部下黄泉。”
刘正风语气软了下来,“不敢挟持贵师弟,我可以与曲大哥从此不再往来,也与五岳剑派不再往来,从此踏出中原,隐居海外,有生之年,绝不踏入中原半步。”
“丁师兄,刘正风既答应不再与魔教曲阳往来,你又何必再造杀业呢。”
天门:“如此也好,刘师弟言出如山,定会遵守诺言。”
丁勉拒绝:“不行,如此,江湖人还以为我嵩山受了刘正风胁迫才放了他,传出去,我嵩山派颜面何存?
刘师弟,快放了我费师弟。”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丁勉说着,长剑直接向着刘夫人射去,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指气将长剑击碎。
“顾回,你华山派也想与魔教勾结?”
不管丁勉的大喝,顾回无奈叹息道。
“五岳结盟,本意为共抗魔教,可有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真以为五岳盟主,就可以替五岳做主不成?
动则杀人妻女,灭人满门,这与魔教有何区别?
丁师伯,你可别告诉我,这也是左师伯的命令?
若真是这样,那衡山派的今天,是否就是我五岳其他三派的明天?
若真是这样,那我们是该考虑换一个能为五岳谋福的盟主了。
刘师叔,放了费斌吧,他们要是敢乱动,除非左盟主的盟主之位坐到头了。
各位师伯师叔,你们觉得呢?”
天门、定逸等纷纷赞同他的话。
“顾师侄所言极是,勾结魔教的是刘师弟本人,你动他,固然我们于心不忍,但还没理由阻止。
可丁师兄,你这算是诛连了,魔教中尚且不会有人如此,丁师兄又何必如此绝决与狠辣。”
“就是,嵩山派行事有点过激了。”
“顾掌门所言极是,就是我这个在江湖正魔边缘徘徊的人,杀人也不会灭人满门。”
“不愧是混元剑圣,医仙,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敢于仗义执言。”
一时间,大厅中不少江湖人见有顾回带头,纷纷声讨起来。
“胡言乱语,这自然不是左盟主的命令,只是我一时冲动罢了,各位师兄师姐见谅,各位英雄好汉见谅。”丁勉见犯了众怒,也不敢再继续了,要是因此坏了左师兄的事,那就更严重了。
令狐冲最见不得,要不是顾回眼神威胁着,几次都想拔剑而出。
此时见顾回开口了,顿时附和着:“掌门师兄所言极是,可不是什么胡言乱语。
师傅一直教导我们,五岳如何亲如一家,兄弟情深等等。
可如今看来,并非所有五岳人都这样认为啊。
是左师伯这个头没带好?还是左师伯忙于五岳事务,疏于对属下的管理?”
“令狐冲,哪有你说话的份?”丁勉大怒。
“哈哈,如今看来,你这个师伯德不配位啊,既然德不配位,我为何不能说,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多谢师侄!”刘正风仿佛于黑暗中看到一束光亮,对顾回以及令狐冲感激不已。
“师叔客气了。”
“还不放人?”顾回看向嵩山其他弟子,还押着刘正风的儿子女儿,弟子们呢,顿时喝声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如此?不过是走了好运,早早继承华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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