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拜见景王。”
在此碰到宫中之人,还是父皇身边的内官,他定知道父皇驾崩的真实情况。
张彻起身:“没想到在此碰到内官。”
“不是景王碰见我,是我每日来这里等待景王。”
“等我?”
窦公公点点头:“没错,就是等待殿下。”
张彻立刻问道:“内官可知父皇驾崩的真相?”
“当然,我在陛下身边什么都清楚,他就是被武家人害死的,平王手中的诏书也是陛下被逼无奈写下。陛下让我告诉殿下,您才是人界帝位的天选之人,让您替他管理人界,善待百姓。”
听到父皇的确被武家所害,张彻更是心痛不已,但让他接替皇位,他又十分不解:“他们害死父皇,我定会替父皇报仇,可这皇位……父皇曾亲口说过,不让我再惦记太子之位,更别说皇位,离开京城这两年,我已放下对权利的欲望,只想做一个闲散的王爷,与心爱的人在一起。”
“陛下说,殿下只有经历苦难才能成长。”
“父皇给大皇兄留下诏书,给我只留下这些话,内官觉得我若夺取皇位可名正言顺?”
“景王殿下差矣,那诏书来路不正,京城上下无所不知,大家只是被武家手中的兵权威慑,敢怒而不敢言。”
青石在一旁忍不住说道:“王爷,青石支持您夺取皇位。”
窦公公说道:“王爷就别犹豫了,老奴在宫中时,常与景王府飞鸽传书,就是看中景王是人中龙凤,现在证明,老奴的眼光不错。”
张彻谢道:“那时有窦公公帮忙,本王才对宫中之事了如指掌。”
“那时的王爷对权利充满希冀,现在怎么就变了?”
“人总是会变。”
“人会变,天命不会变,殿下放下对权利的欲望,可天命不会让你放下,殿下还是遵从天命为好。”
张彻内心对权利渴望的火苗渐渐复苏,他要替父皇收拾这些贼人,平王便是其中之一,收拾了他,皇位只能由他来接替。
再说自己当了天下之主,也没有人能阻挡她与奈奈在一起。
“好!既如此,本王就认了这天命!攻进芝野!”
休整一夜之后,第二天,大队人马再次踩踏杜鹃花,以更加威猛的势头攻打城门。
百花族将士用攻城锤撞击城门,又用弓箭瞄准城墙上的将士,“嗖嗖嗖”,城墙上的将士死伤一片。
四大门派之人,借助云梯,以轻功,来到城墙之上,与城墙上的守卫展开激烈打斗,很快占领城墙。
城门也被撞开,张彻带头,所有人冲了进去……
京城的百姓都不敢出来,躲在家里,街道上往日的祥和与热闹已荡然无存,只听到刀剑与厮杀的声音……
武石岳正在悦文殿向平王汇报朝中官员调整之事。
“宇文奕年纪已大,不适合再担任右相之职,被他一手提拔上来的杨文泽倒十分适合。”
“可他是宇文奕提拔上来的?我们如何能用?”
“虽是宇文奕提拔,可此人在朝中这两年与武家亲近,对平王继位十分支持,而且态度立场坚定。”
“好,就用此人,让宇文奕这老家伙尝尝被提拔之人替代的滋味。”
话音刚落,听到外面喊道:“不好了,景王带人打了进来!”
张端听了大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与武石岳出了悦文殿,果然看到景王身边跟着百花航与四大门派的掌门向这边而来。
两年未见这位对手,他看上去比以前更成熟,武林的生涯也让他的体魄更加健壮。
六弟回来了,平王想得到百花溪更是难上加难。
武安英与锦峰率领宫廷侍卫将他们挡住。
武安英说道:“景王殿下别来无恙,怎么一出现就率领一群反贼冲入皇宫?”
张彻冷笑道:“你没有资格与我讲话!”
宇文渊说:“武家围攻皇宫,害死陛下,还有脸说我们是反贼?今日,景王带领我等前来替陛下收拾你们这些不忠不孝之人!”
武安英说道:“口出狂言,有本事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宇文渊正要与武安英对打,听到一个声音:“宇文掌门,这个机会还是让给我!”
大家循声看去,原来是范程广提剑前来。他在府中听说景王带兵进京,向皇宫而来,便提上剑赶来支援。
宇文渊笑道:“范将军来得正好,这个机会就交给你。”
武安英深知不是范程广的对手,事态如此,他只能应对,绝不能让景王夺去武家筹谋已久之事。
范程广走上前:“大将军,如若我将你打败,你还是乖乖滚出军机署,把大将军的位置让给我。”
“哼!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武安英向范程广打去,两位高手对决十分精彩。
武安英的剑法招招致命,凶狠无比。范程广的剑法灵活多变,内力雄厚。
李蓉蓉对一旁的女弟子说道:“学着点儿,天下剑法,不只有茂林和青衣剑法,他们并非武林人士,剑招使得出神入化,值得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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