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到宿主来到宇宙，下面将发布任务】
【选择一：前往三亿亿东南方向，宇宙旋涡，揭开旋涡生成的秘密，奖励宇宙灵宝一件】
【选择二：找到大道之路，揭开盘古和混沌大道消失的原因，奖励五百亿年修为】
【选择三：游历宇宙十万年，奖励一方宇宙之力】
看着面前的选项，云霄沉默片刻。
随后，她突的语出惊人：“系统，你和华夏是什么关系？”
她没有理会系统，而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从你在起源圣殿沉默的那时，我就感觉到，你并不是我之前所理解的那种无敌存在。”
“你也会趋吉避凶，你也有怕的时候，你通过让我完成一个又一个选择，给予我强大的力量。”
“但我现在发现，从始至终你给我的选择，不管哪一项，好像都是你特意安排好的一样。”
“每次你恰好发布的任务，并不是我特别需要的，反而好像是你需要的。”
“就像之前命运之地的搏杀，为了让我和那些生灵对决，你竟可以破例让我做出多项选择，与其说是鼓励，倒不如说是一种诱惑？”
云霄说完，静静的等待系统回答。
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单纯想印证心中的猜测。
从晋升到不朽境，尤其是了解到华夏之后，她越来越能感觉到系统的不对劲。
仿佛，系统并不是一个冰冷的机器，而是一个有自我逻辑的存在。
好像在计划着什么。
【系统：……】
过了好久，系统终于给了回应。
【宿主，没想到你仅仅只是融合青莲，便能推测出了这么多，这是我没想到的】
云霄精神一震。
她果然没有猜错！
她得到了系统的回答，而且这个回答的声音，并不是之前那种冰冷的机械声，而是一种偏向于女性低沉的嗓音！
就好像系统在知道自己藏不住后，怀着一种无奈的心情站出来一样。
哪怕云霄心中已经有了肯定，但仍生出了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我本来想在你证得大道后再与你沟通，但黑暗的提前出现，也打破了我的原本推算轨道】
【你问我和华夏是什么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叫我系统，也可以叫我——华夏】
系统，华夏！
云霄猛的一震，她千想万想都不会想到，系统竟然就是华夏！
她曾猜测过，系统可能是华夏某位远远超越大道的存在创造出来的，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奖励她这么多强大的东西。
但她确实没想到，系统就是华夏。
【准确来说，我是华夏凝聚而成的意识】
【之前奖励你的一切，都是华夏的底蕴】
“原来是这样。”云霄点头。
以前系统的奖励，无论是什么灵宝，法则，盘古的血啊骨髓什么的，说到底，都是洪荒范围内的。
而洪荒又自华夏而来，若系统笼络整个华夏的底蕴，自然是洪荒有什么就能给她什么。
“那既然你是华夏意志的凝聚，那黑暗又是什么？”
“悠远历史前的华夏，何其恐怖，就连近乎毁灭后，都能衍生出混沌，洪荒这种存在。”
“还诞生出三千混沌魔神，盘古，圣人这些强大的生灵。”
“黑暗究竟什么来历，只是带领几尊大道境，几千混沌境，就能将华夏打成这样？”
云霄继续问道。
【因为黑暗，也是华夏】
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系统的话也开始变多起来。
【华夏原始生灵，刚刚诞生，便有混元大罗金仙的修为，大道境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是瓶颈】
【但无论修炼到何种境界，只要是生灵，心中就会有自己的私欲，贪婪，嫉妒，憎恨，毁灭】
【而这些私欲汇聚在一起，便诞生出了黑暗】
【如果说我是华夏正面，那黑暗，便是华夏的反面，但无论如何，黑暗是华夏私欲意识创造出来的事实是不能否认的】
“嘶……”
听到系统的回答，云霄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黑暗，竟然是华夏意识的另一部分！
怪不得黑暗恐怖到这般离谱。
试想一下，华夏先祖何其强大，大道都不是瓶颈，他们所诞生出的负面私欲全部汇聚起来，究竟有多么恐怖就可以理解了。
“等等。”
就在这时，云霄仿佛想到了什么：“如果你和黑暗都是华夏意志的凝聚，为什么它能凝聚出实体，而你却只能化为所谓的系统，寄托在我的神识里？”
【因为它强啊】
云霄：……
这个解释，她给系统满分。
行了，现在基本都捋清了。
云霄眸光流转，结合系统的回答，她已经将一切事都串联起来了。
华夏先祖们的负面私欲，诞生出了黑暗，随着黑暗越来越强大，最终先祖们被反噬，几乎搞了个团灭。
而先祖们陨落后，他们的不甘又凝聚出系统。
系统带着使命，凭借华夏传承创造出混沌，混沌诞生盘古，盘古又开辟出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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